阿卡迪亚与那生灵一同从大地奔向高天,像一阵疾风掠过,但却仍赶不上灾祸迸发的速度。
仅是刹那,1D100=74 赤红的火焰焚遍天际,1D100=99 将天上的国彻底付之一炬。
被火染成血色的云烟笼罩天空,遮蔽了原初的君王的威光,1D100=2 亦将灾祸与地上的生灵相隔。
他们在疾驰时听到人们的困惑,人们在说:“难道是太阳坠落凡间?”
但在墨色的云层之上,曾是原初君王化身的日光,如今却是外敌手中的长矛。
纵使是原初的影子也难以匹敌那无穷的威光,当他们突破云层时,所见的是毫无抵抗之力的四影的惨状。
她不敢置信地吐出破碎的音节,那似乎是谁人的名姓。
——那应当是她的恋人,她的挚爱,1D100=15 但她如今已无法认出挚爱的面容。
在浮现的记忆之中,1D100=21 TA从未如此耀眼,1D100=17 TA应当更加内敛,1D100=2 TA服从高天的秩序,1D100=5 TA是那样的温和,1D100=72 TA与那原初的大王有着相似之处——TA应当是传递[同谐]的歌者,或是宣扬[秩序]的颂者,与原初的那位有着莫名的渊源。否则代行原初重责的四影又怎会将TA迎接,又允许她与TA的结合?
可如今,又是谁在那光之中,亲手摧毁了原初所造的神国?
——他们共享惊愕,可她还无法接受现实,阿卡迪亚却已得知过去那疑惑的真相。
立于漆黑之中的烈阳并未向他们投去视线,1D100=1 此地仅有祂一人。
只是一束光,便为高天的规则带去恐怖的灾祸。
「决断」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尔等撕裂我的因,我便赐予同等的果。如此,我要复的仇已了,我要行的事已毕。”
他们听到烈阳的言语,那仍是向万界生灵带去“共鸣”的颂音。但他们知晓,她辨得清,在“共鸣”之中,已经有事物改变。
「无意义」
她试图靠近烈阳,她仍旧在呼唤,可那呼唤中所蕴含的心已然破碎。
“意义已然消逝,存在并无期望。希望早在此世之主擅用我之碎片时破裂。”
那为外敌所持的灿光,此刻终是指向君王的敌人。但君王早已不在,光芒仍被外敌握在手中。
她意识到,是她的爱将要自我毁灭。她试图做些什么挽回现状,但阿卡迪亚不得而知。
视角再度转变,他从抬头仰视变为了俯瞰天穹。
他的眼中不再有那轮赤阳。
此刻,他便是大日。
[均衡]
“然虚无是存在的背面,尔等的规则否定虚无,自要承受拒绝的代价。”
视线中只剩红与黑,阿卡迪亚眼中的余光却仍清晰地看到柔美的「天使」不顾被灼烧的可能,尝试靠近火与光中的挚爱/自己,1D100=100 却被橙色的光点轻柔地阻拦,将她推向尚且未觉灾祸的大地。
1D100=3
……漆黑的大日不该在此处升起。
「牺牲」
“但世界无罪,纵使此处早已不再是[不朽]的摇篮。”
光矢落下,贯穿天地。缠绕在旁蠢蠢欲动的阴影随烈阳一同消散,天空不久便会再度放晴,太阳也将如常升落。
外来的旅人死去,君王的大敌消散,虚无的行者湮灭,复仇的猎手驰离,存护的使者碎裂。
仙灵的先祖自此在大地上流浪,痛失所爱的她与姐妹们形骸崩落,她们散落为更渺小的生灵,它们遗落了许多过往,却仍旧在追忆着遥远的过往。
这正与她的挚爱在提瓦特所经历的相似。
但他们并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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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光即将落下的那一刻,阿卡迪亚平静地撕破这些为他呈现的幻境。「时间」的「因」堪堪开放,「果」还未来得及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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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自己的原则,熄灭的他不是燃烧的他,过去的他不是现在的他。即使他从那余烬中复生,但这并不是他会将不同的自己视作站在此地的自己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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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露第三章暗骰:
派蒙潜意识里的熟悉感:
1D100=81
第三十一章有关第三降临者情报的暗骰:
“第三降临者”当时的精神状态呢(不足半数-40):
1D60=39
只比阿卡迪亚现在的精神状态好1点。
看看“第三降临者”当时听到了什么:
1.[毁灭]
2.[虚无]
3.[丰饶]
4.[贪饕]
5.[欢愉]
6.[……]
1D6=2
IX并不言语,但祂的阴影已经笼罩了迷失道途的生命。
鉴于破坏天之秩序,是否还有[巡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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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更是大大的有……
巡猎命途与虚无命途的叠加,崩铁差分宇宙里举的例子是【血罪灵】,他们是命途行者的执念,他们从Ⅸ的阴影中诞生,将自己视作事主,不自知地重复着逝者生前的行为。
“第三降临者”能被称作为「血罪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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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可以。
原先的状态(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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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已在更久远之前死去,在祂重生之时Ⅸ的阴影悄然将祂笼罩。祂试图继续践行存护的道,却在徒劳中发现命途早已被人窃走。
——祂迷失在了无尽的暗影之中。
于是在[虚无]之下,祂能做的事只余一件——
祂从无意义的思索中起身,祂向天理送至决绝的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