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府邸气势恢弘,雕梁画栋,每一处都彰显着极致的奢华。
慕容祁将安喻扛到自己的寝屋里,扔进蜀锦织就、缀满珍珠宝石的幔帐里,鲛绡制成的床铺轻柔飘逸,柔软地将安喻弹得滚了两圈。
慕容祁站在床边,大红色的床铺衬得安喻那张温柔旖丽的面庞更加妖冶动人:“今日,必得让你这小妖精知道我的厉害。”
“你的厉害?”安喻不屑,并且嗤之以鼻,“怎么,你还有作案工具呢?”
安喻的目光上下扫视,集中在男人都懂的某个部位上,满是挑衅。
“有没有,试过不就知道了吗?”慕容祁欺身而上,身上衣衫一件件褪下,胡乱掉落在地,渐渐露出那宽阔有力的胸膛,腹部线条紧实,腹肌轮廓明显,一起涌进那茂密的黑森林中。
那凶器庞大粗壮,明晃晃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好你个九千岁,好一个欺君之罪!”安喻心脏一跳,却不肯承认自己心虚气短,嘴上更加不服,“你就不怕我参到御前,治你个死罪?”
“那就看你舍不舍得了。”慕容祁将安喻捆起的双手放置在其头顶之上,手指从脖颈领口滑进,满是粗糙的手茧在细腻的肌肤上划过,惊起一片片战栗。
蜜色的身躯包裹着白皙的肌肤,仰躺在大红色的床幔之中,视觉效果刺激逼人。
厚重的喘息声在安喻耳畔阵阵回响:“怎么样,喜欢吗?”
呼出的热气惊得耳朵后的肌肤都染上了薄红,一片旖旎温柔好风光。率先发动攻击的是敌人的一根手指,慢慢进入到贼人的内部,趁敌人不待防备之际,长驱直入。
“安捕快,说,是不是你杀死的死者?”哪怕到了这个时候,九千岁面容上还带着威猛严肃,誓要审问出案件真相。
那深入敌人内部的手指也并不安分,不断地在里面轻轻地抠挖着,刺激贼人的神经。一阵阵的眩晕从那不可说的部位冲击到头脑之上,让人眼前发白。
但是贼人就是嘴硬,怎么也不肯招出案件真相,气喘吁吁:“九千岁若真的认为我是凶手,我此刻还能在这里吗?”
“我到的时候,死者已经死了有一段时间了,九千岁还是趁这个功夫早早去查查在我之前还有谁进去过金缕阁吧?”
那双眼睛已经布满水光,仍旧如同林间小鹿一般戒备而警惕的望着误入森林的猎人。
猎人见猎心喜,有些心疼,但更多的是想征服的欲望,今日若不能将这条小鹿收归己有,必成此生之憾。
于是继续加大力度,不等贼人反应,一下子拿出三根手指,狠狠刺入敌人要害。
“嗯……”太涨了,这副身体还是未经沙场的清白之躯,哪曾受过这样的虐待,当下不由得轻呼出声。
他不知道原主为何会出现在案发现场,是凶手的圈套,还是误入,安喻现在也是毫无头绪。
察觉到贼人的分心,敌人更加恼怒,索性一下子将手指抽出,引得贼人阵阵战栗恐惧。轻柔地亲亲红润的眼角,便恼怒地将凶器一口作气送入那温暖舒适的地方。
感受到那与生俱来从未体验过的温暖,仿佛有嘴唇在不断地吸吮。
夜色漫长,窗外雨打芭蕉,不知道这雨下了几次,又停了几次,贼人已经彻底没有反抗的力气,浑身青青紫紫的晕倒过去。
慕容祁看着安然睡过去的安喻,心中满是得偿所愿的喜悦,他总觉得好像已经追逐过这个人好长时光,如今终于揽他在怀,忍不住亲亲他的眉毛、眼角、鼻子、嘴唇,眼见得又要再来一场战事。
安喻自以为凶狠实际柔软地推开眼前的胸膛:“别……”
算了,来日方长。慕容祁将安喻抱在怀里,天色将明,二人这才沉沉进入梦乡。
“来,喝粥,专门给你要的红豆粥。”街面上的小吃摊上,慕容祁殷勤地端着一碗粥,温和地吹凉放在安喻面前,若不是人多眼杂,安喻执意不肯让他相喂,他定要一口一口喂进去的。
安喻坐在冰凉的板凳上,感受着身体某个地方传来的难以言喻的酸痛感,忍不住狠狠地瞪向始作俑者。
那一眼与其说是恼怒,不如说是情人之间的调情,慕容祁的脑海里顿时闪过昨日夜里的种种风光,下了好大的努力才忍住在大街上出糗。
安喻:“……”艹,这个神经病!
看着慕容祁欲色渐起的双瞳,安喻忍不住狠狠地舀了两勺粥,吞吃入腹,狠狠咀嚼。
“你什么意思,怎么能如此对待督主大人?”旁边的展青不知昨日发生什么事情,只看见自家位高权重的督主如此低三下四、纡尊降贵的做这些伺候人的活,反而不受对方领情,忍不住将腰间剑柄往前递了几分。
正待要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捕快,就被身旁的陆蓝拉到了一边。
“怎么,督主大人有意见?”安喻才满肚子火气呢,他拿脚在桌子底下狠狠踹了慕容祁一脚,才觉心中舒服一些,“我这凶手自不配与督主大人同桌共餐,更不配得督主大人如此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