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酒樽心中更加吃味难受:“我不信,除非你脱下来,证明。”
“大庭广众之下,你让我脱?你果然是疯子。”风可雪一阵好笑,这太子都这个模样了,失去了正常的理智,成了小孩子。
“那就去客栈。”夜酒樽红着眼,嘴唇上下咬着,泪就好像要掉下来一般,又再度跪下,想要拥住风可雪的腿。
风可雪赶忙躲到牧天的身后,而人群中有人劝道:“小兄弟,你就去吧,之前也是这样的,拖完之后发现是男子,他就心灰意冷地会离开,还会给钱。这钱不少的。”
“本公子堂堂一介男子怎能受这样的屈辱?”听着这风凉话,风可雪很是不好受,随即长吸一口气,冷静道:“你摸你摸,证明我是男子,你就给我松开。”
“真的?”夜酒樽颤颤巍巍地抬起手。
风可雪拦下了牧天,挺身站在夜酒樽面前泰然自若道:“真的。”
夜酒樽触上跨/间,捏了一把,果真摸到了不应该有的东西。
不是雪儿,不是雪儿啊。
“你是男子,你不是雪儿。对不起,对不起,这些银两给你。”夜酒樽恢复意识,将银子掏了出来,塞到了风可雪手里。
之后,便跌跌撞撞寻找下一个他心中的雪儿去了。
风可雪掂量着银子,逐渐眯起了眸。
夜半。
桃花林的小屋内,夜酒樽沉沉睡着。
风可雪抚上这张脸,虽然她不曾爱他,但他带她极好。
风可雪抚下身来吻上这唇,意犹未尽地舔了几下。
对方不会醒,即使她发现了她,她也不能暴露,只能让人将他捋来。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她让牧天去扮演太子爷了,她的易容术除了母亲,无人能看得出来。
但决定做这个事情时,风可雪真的觉得自己疯了,她竟然要当采草的贼。
还特地挑了太子爷沐浴完这个时间点。
母亲啊母亲,你真的是害苦雪儿了。
但真的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放不下妒意,恨意。
此乃剧毒,如今唯有太子殿下可解。
风可雪撩拨着他的身体,即是昏迷,他很快也有了反应。
她真的很羞耻,若不是为了成为这剧身躯的主人,她真的不愿,可是却也……
寸下那刻,风可雪捂着嘴,忍下疼痛。
为什么才短短三月,她就受不住了,才一半她就无力,只能慢慢来。
而身下的紧闭的眸眼珠转动着,似乎就要醒来。
不行,不可以。
心一狠,她忍痛坐了下去。
瞬间一双利眼睁开,随即一个翻身,风色旖旎。
不知过了多久,夜酒樽扶着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他感受着自己的身躯,却发现没有任何异常,昨夜的就好像是一场梦。
若不是真的干干净净,他真的会相信这一场梦。
雪儿,那人就是你吗?
**
星子闪烁,暗夜隆长。
幽室内,楼婳缓缓睁开眼。
她感觉自己一阵迷蒙,她怎么会在这里?
“婳儿你醒了,吃点东西吧。”
夜星亭出现在她身边,抚上她的额头,眼底满是关切与宠溺,他终于将婳儿带了出来。
“不,这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做了什么?”
楼婳没有接受,而是蜷缩退后了几步。
她记得五月十五日的晚上,她的身体异常冰冷难受,便泡了个热水澡,而泡着泡着便觉得困乏,睡了过去。
她醒来时,夜明厉在她的床边,还亲切的温和的照顾着染上风寒的她。
怎么一晃眼,她就到这里了?
夜明厉去哪里了?
为什么又变成了可恨的夜星亭!
“婳儿,自然是我将你接出来的,若不是及时,恐怕你和孩子就要魂归天际了。”
夜星亭本来也想等孩子月份再大点,或者说孩子生下来再动手,但是没办法,夜明厉已经逐渐察觉到异常了,开始对他言语试探,还询问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又或者企图藏匿什么。
既然如此,他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他没有发现的,他待我和孩子极好,从来不会强迫我做什么。你这是绑架,你无耻,夜明厉一定回来救我的。”
楼婳想要挣开搂住他的夜星亭,无奈身体依旧虚弱,又对上蛮力的他,真的是半点力气都无。
夜星亭啊夜星亭,你以为你这带我出来,你能活吗?
错了,这恰恰就是要你性命的第一步。
“你放我回去吧,只要没被发现就还来得及。”
楼婳换上娇颜,泪光闪烁,梨花带雨,尤其可爱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