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汐花说道:“你们不用这样,还当我是宫花就好。”
苦祀和任知青都有些犹豫,这可是凤鸣未来的继承人,若是在他们这里出了什么问题,恐怕两国千年的友谊就要葬送在他们手上,按常理来说这种人物的到来,他们镇子是接待不了也没有资格去接待,可如今这个凤鸣国未来的王不按照常理出牌,就这么悄悄的隐瞒身份过来,他们这个小镇有一个风龙国的王子的到访,现在又出现了个别国未来的王,他们俩还真怕自己国家的事没解决,再惹怒别国。
任知青道:“这....这怕是不妥。”
凤汐花笑道:“这有什么不妥的,是我隐瞒身份在先,咱们相识一场,也不是因为我是王子或者公主才结交,所以和之前一样,没什么区别。”
苦祀犹豫的说:“我还是先秉明圣上,若是真出了什么事情,也不太好交代。”
“不可!”
“不行!”
“不要!”
“......”
苦祀诧异的看向任知青,凤汐花和风舒阳反对她还能理解,任知青居然也不同意?
任知青清了清嗓子,“既然宫...”凤汐花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于是他继续说道:“宫花既然这次隐瞒身份出来,一定是有她的考虑,更何况她还帮咱们找回了灵枝,若是告诉圣上,那迎接她的阵仗一定很大,而且出入也不自由,兴许会打乱她的安排,既然她对草药镇有恩,那我们更不能做那忘恩负义之辈。”
苦祀气笑了,“你说我是忘恩负义之辈,我这不是怕宫花给这有危险,要是圣上知道,可以多派一些人马过来,好保护她,你以为我想给圣上多说话啊!我还害怕他不让我出来了呢!”苦祀用她那灵动的双眸上下扫视着任知青,“合着这屋子里就你一个好人。”
“别吵别吵,既然你也不想,那就请你们帮我隐瞒身份,我们互帮互助就好了。”凤汐花一脚插进他们二人中间,见他们推离,害怕这两个人吵起来。
“我能多嘴问一句,你找圣泉是为了既公子么?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任知青问到。
“嗯,就是为了他,不过....”她瞟了一眼风舒阳,“不过我们为另一个人,若不是为了他们,我们也不会费劲心思找这个圣泉了。”
等苦祀和任知青二人走后,凤汐花捂着肚子坐回了软榻上,风既白看着她有些难受的样子,心中心疼,“对不起,要不是为了我,你也不至于拒绝不了刘月茂,害的你吃了那么多不想吃的东西。”
凤汐花拉着他手腕,让他坐在自己身旁,“害,这算什么,跟你又插刀又流血的比起来,吃点不喜欢吃的东西有什么的。”
站在一旁的宝环眼里迸发出惊喜,“既公子你手上...公主你....”
风舒阳顺着宝环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见风既白森白的手腕间,有翠绿的东西闪过。
“宝环我突然有点饿了,你去找冯管家问问还有吃的没有。”凤汐花红着脸急忙对宝华你说到。
宝环看到凤汐花的状态,也懂公主这是害羞了,于是憋着笑福了福身,跑出门去。
原本还不甚在意的风舒阳,一看宝环这丫头一副憋笑的表情,于是好奇的上前问到:“既兄,你手腕间的是什么啊?绿绿的。”
风既白下意识的用袖子遮住了手腕间的双镯,镯子碰撞发出了轻微的响声。
“胳膊上划痕没有恢复好,所以拿东西遮了一下。”
风舒阳也没太在意,以为又是凤汐花搞来什么神奇的东西,合上扇子,伸了个懒腰,“我先回去了啊,明天还要去刘宅,我可要养好精神,也不知道那个刘月茂还会搞出什么花样。”
风舒阳走之后,凤汐花看着他遮起来的镯子,咽了口吐沫,手指不断地向手心紧缩,“那个....这镯子是在杜娇村的时候他们送的,我那天看你腕间的刀痕太深了,才想着这镯子能帮你遮一遮。”紧接着又怕风既白多想,又紧忙解释,“不是觉得手腕上有痕迹丑啊,我是觉得这镯子还挺衬人肤色的,而且我有太多手镯了,这镯子我带上又有点大,给你带正合适,没想到你手腕还挺细的,按理说这个圈口对于男生来说还有小,你带倒是刚刚好。”
“嗯,我那会儿还有点意识,醒过来就看到这个镯子,我很喜欢,刚好还觉得骨头上有裂痕不知道该怎么办,正好这个镯子能遮一下。”风既白又害羞的说道:“多谢你送我的这个礼物。”
凤汐花心脏砰砰的跳,震的她耳朵发麻,“不用跟我客气,我也觉得这镯子很衬你。”
夜深刘宅和凤汐花房间很像的窗户上有两个男人的影子,一个站着,一个弯着腰。
“老爷,今天他们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只听见那个站着男人笑了一声,“圣泉...还真有这东西,我知道了,任知青那毛头小子还想抓我,若是圣泉是被我们找到,再呈给圣上,岂不是能将功折过,我身上的那两个罪名又算得了什么!”
“老爷英明,只要圣泉是被我们找到的,别说罪名了,可能您就要加官进爵,哪里还会呆在这小小的镇子里当个小小的镇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