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赏花的进行,风可雪感到一阵涨的酸痛和撕裂的剧疼,尽管夜酒樽小心翼翼,可是这具身体还是撑持不住。
看着那眼角的呼之欲出的泪滴,夜酒樽停下动作,“雪儿,要……”
“夫君,没~事~”风可雪搂着了夜酒樽的脖子,勉强挤出话语。
“好,我会更——温和些。”夜酒樽吻上风可雪的吻,将接下来的喘息都咽入喉中。
烛火规律地晃动着,交叠的身影在那对龙凤花烛的照映下,宛若水中的游玩的双鱼贴合,摇摆,嬉戏,缠绵。
不知持续了多久,风可雪已然在一波又一波的翻涌下失去了力气,只听耳边人咬着的她耳瓣,祈求道:“娘子,可以不以~”
她想要拒绝,可是话语又被他用唇封住,之后便是那一阵阵地满室春风。
次日清晨,风可雪睁眼时,枕边人已然不在。
疑惑半晌,又想起夜酒樽成了婚,也算是正式的当家人,如今已经可以上朝堂参政了。
她抬起手看了一眼,发现上面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她又掀开被子一看,里衣下,果然都是他盖下的印。不过身上没有黏腻感,应该是她失去意识时清洗过了。
正要下床洗漱,她却发现自己的腰肢酸痛。
这哪里是病弱的太子殿下!
这流言到底怎么传出来的,除了口疾,其他都远超他人。
她又想起昨夜的事情,若不是最后她哭着说不要了,夜酒樽真真正在地做完了最后一次。
今日她指不定就下不来床了。
这也太不知节制了。
往后绝对不能再如此。
风可雪穿好衣裳坐在铜镜前由梅香梳妆时,夜酒樽穿着一身朝服出现在她的身后。
“雪儿,本宫回来了。”
夜酒樽对着梅香挥手,随后他自己拿起梳子亲自为风可雪梳发。
“殿下,你这是?”风可雪不解,虽然丈夫为妻子梳妆描眉不是什么奇事,但是夜酒樽这模样为她如此,她有些诧异。
“本宫,练习很久。”夜酒樽眼底布满温色,在风可雪额头落下一吻。
对方果真没有骗她,一番梳妆下来,那双大手果然十分灵巧,繁杂的发髻在他手里一盏茶就被编织完成。
而这时她也由不得想起这双手是如何在身体上徘徊的,他明明像是第一次,但是这灵活老练的程度,又好像是练习过很多次。
“殿下,你是不是偷偷……”
刚一开口,风可雪又觉不妥,赶忙将话语咽下,只是夜酒樽听出了话外之音,再次贴到耳边低语:“雪儿,还要?”
“不不不。”风可雪连忙摇头否决,“是不是该拜见皇后娘娘?”
“前三日,不用。”梳妆好后,夜酒樽搂上风可雪,又觉不够,将她揽起抱在怀里,而自己则是坐了下来。
风可雪微微讶异,但也没做阻拦,只任由他抱着。
夜酒樽感受着风可雪的温度和柔软,又不自觉地想起昨夜,顿时有了反应:“雪儿,能不能……”
如今已是夫妻,这些床笫之事,她倒也是能明白。
这夜酒樽虽然二十有五,可这方面是昨夜才开吃的,此刻宛若青年食不知休止。
这一刻,风可雪转过头来,眼中含着媚丝,微微一笑,在夜酒樽的唇上啄一口,满含温情,道:
“不能。臣妾饿了。”
说罢,她便从夜酒樽的身上跳了下来,向着后厨走去。
这几日,楼婳越来越感觉自己的不对劲了。
她变得嗜睡,变得想要吃酸吃辣,变得异常脱力,而胃部的呕吐之感频频。
哪怕没有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她很有可能是怀孕了。
可明明,可明明——
再多的明明也抵不上如今的身体报讯。
于是今日,她趁着王爷外出,乔装打扮来到一家城外的偏僻小医馆求诊。
“怎么样啊,大夫。”楼婳掩着喉咙,焦急询问眼前闭目沉思的大夫。
大夫像是探了许久,最后总算是下棺定论:
“据老夫三十多年诊脉,姑娘你的脉象虚虚浮浮,时强时弱,时而堵塞,时而顺畅,可这滑脉,还是能摸出来的。”
“何为滑脉?”楼婳颤抖地询问。
大夫作揖道:“圆滑,如珠滚玉盘之状,是为滑脉,姑娘无病无灾之象,是为喜脉。”
喜脉!?
楼婳那一刹那,感觉自己的耳朵失聪了。
可当一切的信息拼凑起来,她也只能咬牙接受这个噩耗。
只是——
“大夫,给我开几幅堕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