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
“恢复的不错嘛。”林初像一只蝴蝶,朝着石景飞去。
“多亏阿初送的药。”
“是啊,为了背你回来,我的手,到现在还没恢复好,现在吃饭更衣都要绿萝帮忙。”
一听这话,一旁的绿萝看向石景冷哼一声。
石景则格外自责,他无措地抬起手,想去看林初的伤势,又怕唐突,将手收了回来,“是石景没有保护好公……”
石景话还没说完,林初的指尖压在了石景的嘴唇上,“你是没保护好我,害我的手受伤,我该怎么罚你好呢。”
“任凭公主随意处置。”
“就罚你……”林初歪着头,一脸娇柔。“等我想到了在罚吧。”
“过来,给我上药。”林初半靠在长椅上,对着石景招呼道。
“公主,他笨手笨脚的,还是我来吧。”绿萝拿着药膏走到林初身前。
“你比他还笨?不仅笨,你还丑,有点自知之明好么?”尖锐的话如同一把利剑刺穿绿萝。
她摸着自己的脸,眼中闪过一丝难过。
“别在这晃悠,滚边去,不是赏了你养颜膏么,没事多抹抹。”
“是。”绿萝看了眼石景,撇着嘴,将去疤膏塞到了石景手中,怒气的离去。
石景半跪在长椅前,修长的手指拧开瓷瓶,一缕淡淡的药味在空气中氤氲开来。
他一只手轻轻握住林初的手腕,掌心的温热传至林初手臂,林初微闭着眼。另一只手蘸着药膏,极为细致地涂抹在林初手心上的伤口处。
他动作轻柔,惹的林初手心有些发痒。
“这去疤膏效果很好,带回去用吧。”林初有些困倦,说完这句话。竟靠在长椅上睡着了。
石景看着眼前的林初,指腹留恋的划过林初的手心,他起身,将一旁叠的整齐的毛毯打开,还在林初的身上,走出了正殿。
回到偏殿的石景看着手中的药膏出神。
“命挺大的么,猎场被人追杀都没死。”哈尔布语气中满是嘲讽,扶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来。
石景抬头看向哈尔布,“你恢复的怎么样?”石景起身上前,伸手去扶哈尔布,却被哈尔布拒绝。
“放心吧,暂时死不了。”
两人坐在凳子上,石景把手中的去疤膏递给哈尔布,“这是去疤膏,你常年练舞,拿去用吧。”
“那疯女人赐的东西,我才不用呢。”
哈尔布把药膏推到一边。目光落在食盒内的糕点上,他拿起糕点尝了一口,“味道不错,你做的?”
“哎……“石景抬手想阻止,已经晚了,那块糕点被哈尔布三两口吃个精光。
“味道不错啊,还有没有了?”哈尔布问。
“……“就这一块。
“哈公子怎么有空来我这?”
“咱俩同为男宠,分别住在正殿左右,除了你,我也不知道该找谁说话。”
“看在你给我涂药的情意,我来看看你死没死。”哈尔布说着打开带来的药膏。
一把将石景拉进,将他外衣褪去,看着身上两个箭洞长出了新的肉芽。
“这是我托人从北域带的生肉膏,对恢复有帮助。”他说着挖出一坨,抹在石景的伤处。
石景伤口恢复的不错,因为哈尔布用手指使劲戳,伤口传来一丝疼痛。
“痛啊?你活该,这是你阻止我杀她的代价。”
“放下杀念吧,阿初其实并没有像大家口中说的那样。”
“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在你身上戳第三个洞?”哈尔布把药膏“咚”的一声,放在桌上。
石景没有再说,他不知道哈尔布一个北域舞姬,为什么对林初这么大的仇恨。
哈尔布抬起石景的腿放在自己腿上。他将纱布扯开,看到腿上整齐对称的四个洞,他“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你这个人没一点心眼,身上倒是到处都是窟窿。”
哈尔布用手指抹着药膏,在石景腿上抹去,药膏划过皮肤,手指触碰的瞬间,让哈尔布有种异样的感觉。
他觉得浑身发热,他皱了皱眉,一把将石景的腿扔了下去。
突然落地的腿扯到了伤口,石景“嘶。”了一声。
哈尔布看向石景,“你给我吃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给你吃啊,那糕点就一块,还是你抢着吃的……
哈尔布晃了晃头,是啊,糕点是自己主动吃的,不可能下毒。难道……是林初给他下的药发作了?
他思虑着抬头,感觉石景这憨憨,容貌比平日更清秀了。
见哈尔布脸色微红,石景抬起手放在哈尔布的额头,关心道,“怎么了?不舒服么?”
哈尔布甩开石景的手,缓缓起身。石景见他身体轻晃,赶紧上前,抬手扶着哈尔布。
被人触碰的哈尔布浑身一颤,他怒瞪石景,石景被这双双充满Y望的眼睛吓了一跳,他赶忙松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