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P：（因为路程很远，可以坐尤莱亚的马车）

克莱尔：（尤莱亚gkd）

尤莱亚：（……）

尤莱亚：（PL想把这个侦探给踢下马车）

这么凶干嘛！！！

克莱尔：（你自己惯出来的）

KP：（这侦探好欠揍）

尤莱亚：去牵马车，“上车吧，我的大侦探。”

克莱尔：看他一眼，转头上车了。

驾车横穿伦敦中心城，白教堂哪怕在东区的荒芜带也属于治安最恶劣的地区。小巷子里涌入了大量看热闹的围观群众，外围还有酒鬼在骂骂咧咧。

尤莱亚：找个地方把马车停下，跳下马车，对克莱尔伸出手。

克莱尔：握住他的手下车，“苏格兰场那群人连场都清不掉吗。”

KP：（你开始了，yygq大侦探）

克莱尔：（对对对）

尤莱亚：“别抱怨了。你不也是来‘凑热闹’的？”

克莱尔：“反正也没指望他们能做到什么程度。”走去前头看看，“我可不一样。”

696.

拨开人群，还没被回收的尸体上盖着白布，鉴于平时也有在帮警方办案，这时候擅闯现场也没人拦着。

KP：你看向警察队伍，注意到其中有一个认识的面孔——阿兰·哈里森，他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此时正在大声命令着手下。

哈里森警长一看到你们，就露出了不高兴的样子开口。

“我希望你不要光明正大地进入我的管辖范围。虽然市警已经许可你参与调查，但我并不认同你。”

“侦探的工作就和寻欢作乐闹着玩一样。维护女王陛下统治的这个大英帝国的秩序，是我们苏格兰场的职责。”

你看我理你吗.jpg

视警长为无物的高冷侦探直接走到被刀刺得血肉模糊的尸体旁观察起来，被无视的警长冷哼一声，把矛头转向了干杵在旁边的助手。

KP：哈里森警长哼了一声，瞪眼看向尤莱亚，“你这家伙，昨晚半夜在做什么？”

尤莱亚：“当然是在家睡觉了。”

克莱尔：“你们拿走了什么？”

KP：“呵，”他冷笑一声，伸出握紧的拳头，慢慢打开，“看来我们的侦探也发现了，这个纽扣就是死去的妓|女握在手里的东西。”

戴着手套的手掌上有一个纽扣。这个纽扣是尤莱亚常穿的外套扣子。

克莱尔：（尤莱亚——）

我悟了，这波是冤假错案剧本。

哈里森：“而且还有人目击了，昨晚，就在这个治安恶劣的白教堂附近，有个身上穿着考究外套的男人出现。根据证词……尤莱亚，就和你平时常穿的外套款式一模一样啊？”

尤莱亚：“哈里森警长，我的外套从昨天就消失不见了。”

克莱尔：“我的助手昨天傍晚丢掉了他的外套，比起逼问这个，你们现场的保护工作也做得够差的。”

KP：“狡辩？快回答我，你昨天晚上在做什么？”他冷着脸朝你逼近。

尤莱亚：举起手，无奈，“我昨晚不睡觉还能做什么？”

KP：“现场保护？现场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他收起纽扣，还是盯着尤莱亚不放，“总之，我们收到了证言说在深夜目击到了你，需要采取你的指纹。”

警长从手下那边拿出来了采取指纹的工具，这是最近传言引入到了苏格兰场部分调查中的一种新方法。

这种质量差的指纹检查最多能判断出手指大小的不同，但哈里森显然很信任新的工具。

“快，把手放上来！”

尤莱亚：（……）

克莱尔：“这么粗糙的刑侦手法也能派上用场了？倒真让人想感叹一句苏格兰场的人脑袋都是装饰品。”

哈里森：“那大侦探倒是解释一下为什么尤莱亚的西装纽扣会在现场？”

克莱尔：“有人想假冒身份所以偷走了外套，这种可能性也是存在的。”

哈里森：“哼……这就是女王治下活在阴影中的人，不愿意相信事实，连摆在眼前的证据都不愿意相信。”

尤莱亚：“哈里森警长，整个伦敦该不会就我一个人穿着那种样式的外套吧？”

可惜我们可亲可敬的警长阁下顶着脑门上的回旋镖也非听不进一句人话，粗暴地按着“嫌疑人”的手采取了指纹后就急匆匆准备回去做对比检查。

检查结果明天就会出来，以工具的粗制滥造水平，会扣成什么样的帽子也显而易见——留给原地干瞪眼的两人行动的只有一天时间。

尤莱亚：苦笑着看克莱尔，“看来这次得麻烦你了。”

克莱尔：“你是我的助手。同样的问题我也得问一遍，你昨晚在做什么？”

尤莱亚：“当然是在家里睡觉了。连你也不信我吗？”

克莱尔：“当然不是，只是在考虑为什么那个人会专程去你家偷外套罢了。”

尤莱亚：“但是……昨晚做了个奇怪的噩梦……”

克莱尔：“噩梦？”

哦，开膛手杰克视角。

尤莱亚：“总该不会是我有什么梦游症吧？大半夜跑出来杀了人？”开玩笑。

克莱尔：“你要是有梦游症，不至于这三十多年头一次发作。”

再次查看尸体，以助手的医学知识又有了不一样的发现——尸体已经死去六到十小时，血液还仍未凝固。我这边刚想起有位医学博士的基友可以利……请教一下，哪想到转个身就说曹操曹操到。

KP：一旁抱团的酒鬼还在就昨晚的赛马比赛骂着街，就在你们转身时，克莱尔看见前面走来一带着绅士帽的老熟人詹姆斯。

克莱尔：（说来就来）

克莱尔：冲他点点头，“你怎么在这儿？”

KP：“克莱尔！好久不见，距上次血字研究一案过去近一年了吧！”他热络地和你握了握手。

克莱尔：（血字研究草）

克莱尔：跟他握手，“是啊，好久不见了。”

詹姆斯：“你旁边的这位……是助手吗？”

克莱尔：“对，”看看尤莱亚，“我的助手，尤莱亚·摩斯坦。”

尤莱亚：“您好。”对他点点头。

KP：“您好，詹姆斯·阿尔伯特。”他脱下绅士帽朝尤莱亚致礼。

KP：听到这儿，克莱尔想起曾经总在詹姆斯·阿尔伯特博士身边待着的助手样子的人这时却不在身边。

克莱尔：“你那边那个助手呢？”

KP：“……”他有些沉默，“你说的是我的哥哥吗？他在一年前遭遇了些意外。”

……为了避免哪壶不开提哪壶，也只能问候问候博士本人的近况了，后者介绍说这次来伦敦是参加学术会议，得住上一段时间，就是记着旅馆具体地址的火柴盒（因为突发阿兹海默）不知丢了哪里去。

不过，哪怕等他回了刘易舍姆的家也欢迎来拜访，至于尸体的伤口，博士认为可能是因为凶器或是药物的缘故。

还赶着去参加会议的博士大笑几声上了马车，留下两人准备重新往大英图书馆出发。

尤莱亚：“没想到克莱尔你居然也有这么要好的朋友。”感叹。

克莱尔：（？）

克莱尔：“……偶尔。”

尤莱亚：“不是挺不错的吗？我还以为……”

克莱尔：“你还以为？”

尤莱亚：“总之，是件高兴的事情。”

克莱尔：“过多的人际交往对我来说是种麻烦。”

尤莱亚：“咳……没什么。”

克莱尔：“？”

尤莱亚：“是是是，我知道我们的大侦探先生不喜欢跟那些金鱼脑交往。走吧。”

这人欲言又止什么啊！

克莱尔：（心理学助手！）

骰子：KP进行了一次暗骰。

KP：你觉得尤莱亚在看你脸的时候看到了某个卷毛马脸的人，然后又皱着眉看别的地方去了，应该是不喜欢你的新面具。

………………神经病！！！你才卷福！！！

697.

COC的图书馆，能找到的线索当然向来就那么多——

一是刘易舍姆区的屠宰业用的都是含有当地特殊矿物成分的铁质菜刀，与血液混合会使其难以凝固；二是本中二到极点的杂志，写着什么做成一种魔法阵时往往同时需要“召唤”和“退散”两者，又比如什么看到大量的血液会使大脑短暂性进入觉醒状态，从而导致智力大幅提高，流出血液的人关系越亲密效果就越好。

太阳已经走到了西边，重新返回案发现场，现场已经被清理干净，教堂门口却坐着几个酒鬼在吵闹，本着说不定他们有看到什么的原则，那自然是得上去搭个话了。

KP：那三名酒鬼注意到了你们，上下打量一番尤莱亚，指了指你身后的克莱尔，“他那眼神，是警察吗？我们又没偷什么东西。”

“要抓犯人去别的地方抓，这儿不是你们这些贵族来的地方。”右边的酒鬼喝了口白酒。

什么人啊！！

侦探悻悻走到一边听着，结果助手一个说服大成功成了人家酒友，其中一个酒鬼当场展现了自己身为十九世纪杰出抽象派代表的画工，一挥而就画了个脸上带疤的丁老头，说那是塔桥大街一家屠宰店的老板巴里，作风差劲酒品也差，讲不定就是他干下了这起案子，昨天居然还罕见地出现在了有钱人聚集的伦敦西区。

那不用说，自然是得去看看的。

你们说你们送线索就送线索，怎么还讲人坏话挑拨关系，这助手也问题极大地跟着附和说自己做事是生活所迫，虽然下一句话圆了回来，但是也问题很大！！

在焦虑边缘反复横跳.jpg

KP：在前往肉店的过程中，你们穿过了连接泰晤士河两岸的伦敦塔桥。

窗外是泰晤士河，是伦敦的标志，但因为丢弃垃圾和污染，河水污秽不堪。

克莱尔：（污染好严重哦）

KP：马车被尤莱亚停在路边，尤莱亚下车，去到桥墩外侧捡起了一块布——那是尤莱亚常穿的外套。

克莱尔：下车过去看看。

KP：你来到尤莱亚身边，他正拿着的外套上浸透了血迹，还有一个扣子掉了。

克莱尔：“被丢在这种地方——那‘小偷’还真够不爱惜的啊。”

尤莱亚：僵硬地扯了扯嘴角，“或许我真的杀人了……”

克莱尔：“是吗？”

尤莱亚：“我记得梦里面‘我’把外套丢在了这里……”

克莱尔：“那如果是你，你会丢吗？”

KP：（？）

克莱尔：（？）

尤莱亚：“不……我不会穿这件外套杀人……”

这还差不多。

克莱尔：“那不就得了。”

KP：（gay起来了）

尤莱亚：（？）

克莱尔：（？）

KP：（什么叫不会穿着这件外套杀人（指指点点）

尤莱亚：“但是现在我很难相信我真的没有杀人……那个梦太真实了。”

克莱尔：“那我来相信就好了。”

尤莱亚：“……克莱尔，谢谢。”

克莱尔：“我说过，你是我的助手。”

尤莱亚：“我很庆幸我是你的助手。”

重新搭上马车进入萨瑟克区，这儿的治安同样不咋地，在一排朴素的店铺之间停了车，助手率先下去敲了敲关着的屠宰店的门。

KP：过了一会儿，一个肚子有些大的中年妇女出现在了门边。她看起来对于突然来访的你们态度很警惕，“……两位是……？”

尤莱亚：“您的丈夫不在吗？”

中年妇女：“这个……我的丈夫从昨晚开始就没有回来。他傍晚说是要去喝酒，之后就再没回来过了……请问我丈夫是出了什么事吗？”

克莱尔：（逃逸了）

尤莱亚：（草）

尤莱亚：“哦，这可真是糟糕。”

克莱尔：“他说过去哪里喝酒吗？”

KP：她警惕地看了眼克莱尔，捂着肚子向后退了一步，“你离我远点——！”

克莱尔：（？？）

中年妇女：“你在审视我，你在审视我的孩子——你离我远一点！”

克莱尔：（？？？？）

你当我眼睛是X射线吗！

尤莱亚：（……）

尤莱亚：“我和您丈夫有一笔生意要谈，都跟他说好了今天碰面。”

KP：她听到尤莱亚的话松了口气，“因为我丈夫现在不在，所以没办法开店。我也怀孕了，因此进货一类的工作都是丈夫在做。要是谈生意的话，我可能帮不上什么忙……”

克莱尔：耸耸肩，站旁边。

……这就是被嫌弃的天才的一生。

天才蹲在角落种蘑菇，助手扶着肚子突然疼起来的孕妇进了屋。为了表示感谢，她将今早在附近捡到的火柴盒交给，上面是勃拉姆街一家酒店的地址，说她的丈夫或许去了那里——和某位朋友的说辞正好对应上了。

亚撒西的圣父型助手临走前在KP“感动英格兰”的呼声中还往人家邮箱里塞了点钱，这时是下午五点，离明天之前侦破案件……大概也许还有一点时间。

KP：这是一家六层楼高的旅馆，附带廉价酒吧，上面挂着“勃拉姆&贝克”的标志。

尤莱亚·摩斯坦：“看来就是这里了。”

克莱尔：先在外面看看地形（？

KP：你绕着建筑转了一圈，看见建筑另一侧有个后门。

克莱尔：（真就有后门啊）

克莱尔：留意下后门位置和周围的路，转头回去找尤莱亚了，“进去吧。”

沿着旅馆左侧的楼梯上楼，转弯就是詹姆斯居住的405，敲门没人回应，那就闯闯看好了。

尤莱亚：“似乎没有人在？”

KP：克莱尔在生锈的声音中推开门。房内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并没有博士的行李，就好像是一个空房间一样。

克莱尔：“显而易见。”

尤莱亚：“这样好吗？”

克莱尔：绕房间转一圈，“我想詹姆斯不会介意的。”

尤莱亚：“你这个想法也太自我了点。”

克莱尔：（rwkk）

骰子：[克莱尔]进行侦查检定，41/90，困难成功！

KP：你没有找到行李或是衣服一类的私人物品。

克莱尔：（这什么朋友啊）

KP：（这什么朋友啊）

你真的姓莫里亚蒂吧。

698.

既然博士本人和屠夫一样不知去向，情报源就剩下楼下的酒店，老板也是个妙人，要问事还得跟他玩什么“shot”的拼酒量游戏。这种活当然轮不到整天坐在事务所的侦探，奈何前军医脸太黑，一杯龙舌兰直接灌趴在了吧台上。

不过也并非一无所获——至少知道了博士和屠夫两天前在这里见过面，结果酒劲还没缓过来，街道上忽然传来了马的嘶鸣声，哈里森警长张望着下了车。

……我第一反应当然是刚才看到的后门，然而让孤高の天才出面交涉的后果就是大失败，完全不吃威胁这套的老板直接——

KP：老板冷眼盯着你半晌，对着大厅喊了一声，“警长！这两个侦探在这里。”

溜了溜了。

尤莱亚：“直接冲出去吧？”

克莱尔：“试试吧。”

KP：你们回头一看，满脸通红的哈里森正抽出警棍往你们的方向走，“尤莱亚！现场检测到了你的指纹！你就是凶手！快点乖乖束手就擒，不然就不客气了！”

助手先一步抢在警长进门前冲了出去，后者见状也连忙去取马车，侦探则趁着这个空档乘了上去，然而……

阿sir，这是酒驾吧阿sir！

KP：因为你们耽误了些许时间，哈里森已经驾着马车向你们的方向走了一些。追逐战开始，尤莱亚成功驾驶可以向前2格，失败1格，克莱尔可以趁机向警长开枪或者用困难灵感诱导对方走错路。

克莱尔：（会开枪吗，不会吧）

不至于不至于。

KP：（那你困难灵感）

一番激烈追逐下，气红了脸的警长被甩脱了不少。我还念着大家都在办案别下狠手，结果这人根本不手下留情的，对着马车就是哐哐几枪，还好都打在了车顶，只留下了几个黑漆漆的子弹印。

尤莱亚：“哈里森警官也太……”

KP：“你他妈开稳点！！”哈里森从马车上站起身，朝你们最后射了一枪。

自己菜不要怪别人开不稳！！

骰子：[KP]进行手|枪检定，60/45，失败！

尤莱亚：（菜死了！！！！）

KP：接着你们听见身后马车翻倒的声音，哈里森警长懊恼地喊着对着你们还在行驶的马车连开几枪，枪声回响在耳边。

尽管你们相距甚远，他的怒吼声仍然如雷贯耳，能感觉到他顽固的执念。

“克莱尔、尤莱亚，不要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为了女王陛下，我一定会把你们都关进监狱的！给我做好心理准备吧！”

克莱尔·沃特斯：“对对，是是，那你加油。”伸手出去挥挥。

KP：（？）

尤莱亚：“……”

尤莱亚：“喂，克莱尔你注意点，别惹火他。”

骰子：[KP]进行手|枪检定，P=12[惩罚骰:0]=12/45，成功！

骰子：[KP]进行手|枪检定，P2=90[惩罚骰:7、6]=90/45，失败！

克莱尔：（？？？？草）

尤莱亚：（这么生气？）

KP：他又朝马车开了两枪，不过只一枪命中了马车，虽然有些小故障，但还是平稳地驶向了刘易舍姆区。

尤莱亚：“哈里森警长也是为了英格兰着想。”

NONONO，干嘛要这么大度。

克莱尔：“要是着想的方式就是这样，那我可不敢苟同。”

尤莱亚：（你大英脱欧了（耳语）

克莱尔：（你大英脱欧了（耳语）

KP：（？）

KP：（日不落的时期大英不屑与欧洲搅合在一起x）

尤莱亚：（英国财政还好吗，礼问）

KP：（噗，别骂了）

尤莱亚：“所以才需要克莱尔你嘛。”笑笑。

克莱尔：“……”不说话，别过头看窗外。

没救了，死傲娇。

来到博士在刘易舍姆的故居，远远还能看到个两边各有一个十字架的废弃教堂。而作为前居所的两层小楼里积了薄薄一层灰，找遍了一楼也只看到空出一把的菜刀架，推开二楼的卧室门，写字台上乱七八糟的文件里可以翻出一本日记来。

那是詹姆斯的哥哥——托马斯的日记，上面记述了他是如何从一个身穿异国服装，皮肤黝黑的美男子（拳头in了）手中买到了本叫《若什提亚方程式》的书，想用这个帮因为头脑过于出众而无法和普通人聊到一起去的弟弟排解烦闷。

结果后者一研究就是半年，期间越发憔悴，终于出门散步时又遇到了那个男人，还向对方学到了“共享视线”的法术，回来被哥哥开玩笑问起是不是巫术就变了个人似的愤怒地动了粗，事后冷静下来才好好道了歉。

事情当然不可能就此好转，詹姆斯出门散步的频率越发频繁，与之相伴的是附近屡屡发生的动物虐杀乃至于流浪汉惨死事件，在家的时候也研究那本书到不眠不休的地步。

托马斯决定好好和弟弟谈谈，日记到这里就戛然而止。

尤莱亚：“如果托马斯日记里写的都是真的的话……这个共享视线……”

察觉出不对劲的两人在助手侧腰上发现了墨水画的象形一样的标记，虽然不能擦掉，但它看上去已经快消失了。

另一间更深处的房间里满满当当地贴着写着计算式的纸条，简直就像房间主人在这上花费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时间和精力。只有墙边桌子空了出来，拨开落在上面的纸条，桌面只放着一本书——

《若什提亚方程式》。

尤莱亚：打开看看。

KP：你们翻开这本书。

若什提亚方程式的前言——

本书只是众多若什提亚方程式中的一个“式”。但是，在完成此献给神的魔法阵的人面前，我们的神灵——奈亚拉托提普就会显现。

紧随其后的就是庞大数量的数字和符号组成的方程式。

尤莱亚：（呵）

KP：尤莱亚正对着数字和符号的排列而感觉到疑惑的时候，克莱尔突然就在你面前倒在了地板上。

尤莱亚：“克莱尔？！”把他扶起来，拍拍脸，看看他瞳孔。

KP：（可以使用医学or急救or精神分析）

KP：你正在检查着克莱尔的状况，却没有注意身后的状况。

突然，咣当！你的头部受到了剧烈的撞击。

似乎是后脑部被人打了一拳。受到这样的伤害和冲击，你就直接倒在了地上。

克莱尔：（尤——莱——亚——）

这……天才当然是恰恰因为看懂了才晕的。

KP：这是一个大概长达数千字的方程式。

但是，你意识到了。这些数字和符号罗列起来组成了一个魔法阵，可以唤醒自己至今都不知道祂存在的邪神奈亚拉托提普。但是这个魔法阵还没有完成。

克莱尔：（草，我还晕着吗）

KP：（晕着，这些是你晕之前想到的）

克莱尔：（一眼看懂方程式，萨苏噶瓦达西）

KP：魔法阵只有在“式”和“解”齐全的时候才能完成。

你的求知欲转化成了一种渴望，直击你的大脑。把那个钥匙打开，打开！解开这个方程式，解开啊！将“解”唤醒，然后完成魔法阵，让神灵降临在身上吧。和神灵融合，那就是极乐！那就是人类的极乐啊！

克莱尔：（……）

这还不如看不懂呢！！！

KP：不行啊。一旦得出那个“解”，你就不再是人了。你会颠覆这个世界的真理，你既是神，你又什么都不是。这就是极乐与虚无啊！啊啊，不解开的话！不解开不行啊！和神灵融合，那是极乐、那是恐惧、那是无限的诱惑！

不解开不行啊！和神灵融合，那是极乐、那是恐惧、那是无限的诱惑！

你迫不及待地想要解开这个方程式。但与此同时，你也非常清楚自己这是在试图唤醒不可知的神灵，让他栖身自己，超越维度，改写真理。

你虽然明白不能解开，但又无法控制想要去解开，你意识到了这样一个可怕的事实，那就是你彻底被“若什提亚方程式”迷住了心智，sc1d4/1d20。

克莱尔：（5555我的san好危险）

骰子：克莱尔的San Check：1D100=69/52，失败！San值减少1D20=14点。

克莱尔：（………………………………………………）

KP：照在脸上的光线唤醒了你。

透过窗户，你可以看到大到有些毛骨悚然的满月。

你好像昏迷了大概一个小时的时间。

克莱尔：睁眼第一反应找尤莱亚。

KP：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身处于刚才那个满墙壁都是数学公式的房间。但是并没有看到尤莱亚的身影。

克莱尔：（需要li吗）

KP：（不用）

感动中国好K——

KP：（你固定那个啥）

………………不要啊！！！

699.

KP：因为尤莱亚不在克莱尔的身边，你的精神无法安定下来。

“想要解开这个方程式”的欲望已经快要变成了一种强迫观念。这种欲望像是一种狂气一样强制地袭击着你。你要尽快和尤莱亚重逢，找回心中的安宁。

道理我都懂，为什么是公屏，颤抖。

KP：（来暴露XP）

克莱尔：（gay死了！！！！！）

尤莱亚：（？？？？）

尤莱亚：（怎么这么gay啊！！！！！！！！）

克莱尔：（怎么解啊）

只要我话题转移得够快，KP说不定就会忘——

KP：（你先那个症状）

克莱尔：（………………）

克莱尔：（这周围没人！！！）

KP：（可以自己）

克莱尔：（？？？？？？？？？？？？？？？）

KP：（快！！）

尤莱亚：（？）

尤莱亚：（咋啦，rwkk）

看看看，看什么看！！！！！

克莱尔：（呜呜呜呜呜）

尤莱亚：（哈哈哈哈哈哈哈）

克莱尔：（我不要自己！！！太耻了吧！！！！）

尤莱亚：（？？？rwkk）

克莱尔：（我以为顶多是翻车抓包！！好变态啊！！！！！太羞耻了！！！！！！）

啊啊啊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KP：方程式的解与无法被尤莱亚平定的情绪一起折磨着你，心脏在胸腔中跳动，你的大脑却十分冷静。

现在还不够兴奋，现在还不足以面对神迹般的方程式。

啊、啊——方程式带来的极乐在召唤着你，不和神灵融合，就不会得到解！

你想将自己栖身于神灵，想将自己奉献给神灵！

KP：（快，给你铺垫好了！快啊！！）

尤莱亚：（gkd！！！！！！！！）

克莱尔：（…………………………）

700.

我……

我先替奈亚在这里放一箩筐的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