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懂规矩的，加入一个队伍，仅有名气还不够，得拿出点确切的东西让他们看看。

小蜜蜂马上拍手：“那感情好。”

“嗯，好主意！”元宝用着塑料广普，胳膊肘杵了一下阎王，阎王马上接话。

“我格斗不如哈雷，哈雷上。”

……

真好。

俞晔看着嬉笑吵闹的大家，嘴角不自觉上扬。她跟安然一起上了车，两个女生坐在一起，随意地说着话。她不自觉地下意识余光瞥向驾驶位，认真开车的哈雷感受到视线，看向后视镜。

与哈雷对上目光，俞晔一愣，微笑着颔首，移开了视线。

真好啊……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她还就有一种莫名的信任。安逸的氛围，让她都放松了警惕。不加掩饰的视线，要换做以前，她早就没命了。

“你这道疤……”

恍惚有些感慨，她微微抬手，撩了一下额前的碎发。安然就坐在她右手边，无意中瞥见她因为抬手而露出的手腕，有着一整条粉白色的，横贯手腕的疤痕。这样的伤口，像极了割.腕留下的痕迹。

俞晔微笑着把袖子拉下来，没什么意外，似乎被问的司空见惯一般：“不是，以前当兵的时候不小心划的。一个不注意留疤了，也没事，就当个纪念吧。”

她说的平常，安然也看不出有任何不同的情绪。但作为女人的直觉，她总觉得不对劲。

当兵的自觉，她知道不能刨根问底。只是轻轻拍了拍俞晔的胳膊，似是安慰，也是翻过这个话题。

而另一辆车上，只有雷战与老狐狸两个人。老狐狸看雷战打从一上车就冷着一张脸，忍不住想用轻松地语气挑起话题。

“跟我单独一辆车，有话要说？”他猜测道，“是竹叶青回来……你觉得有问题。”

“不是。”

雷战否定的很快，语气里却颇有些别样的情绪。说不上来，雷战只觉得震撼，心疼，感慨，与无力。

愤恨？有吗？或许有吧，对一些他们本就存在的敌人。

“小蛇……很不容易。”

“保密条例？”

“……不算是。”

老狐狸也敛了笑意，考虑着什么。雷战不说，也一定是有事发生脑海中飞速闪过不同的可能，却想不出答案。

只是看雷战的表情，竹叶青得是真的经历了什么。

“以后在队里，照顾着点吧。”老狐狸叹了口气

雷战眼眶微红，抿了抿唇，片刻后，笑了一声：“行啊，就怕啊——”

汽车猛地转弯，拐进了颠簸的小路。

“谁照顾谁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