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毛动天和楚子虚早就是拜过天地的夫妻啦!
此时,完全不知内情的楚子虚,任由毛动天抱着,在毛动天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一丝胜利的笑容。
“好,好,我都依着你行了吧,我不走了,你别抱的这么紧。”楚子虚假装无奈道。
不说还好,楚子虚这么一说,毛动天反而抱得更紧了,好似在报杀身之仇般,几乎要把楚子虚的骨头捏碎。
而楚子虚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恨不得毛动天抱得再紧一些,将自己的骨血捏碎,将自己与毛动天融为一体。
毛动天顺势把楚子虚抱上床,给楚子虚脱掉鞋袜外衣。
楚子虚像个木偶一样,任由毛动天摆布。
躺在床上,毛动天依旧紧紧抱着楚子虚,猫头埋在楚子虚的胸口处,伸出猫舌舔舐那道深深的伤疤。
猫咪的舌头上原本长有倒刺,为了方便进食和清理毛发。
毛动天在幻化后,舌头上的倒刺变得细小柔软,平时用肉眼看不出来,但是舔在皮肤上是能感知到的。
楚子虚有一种痒痒的感觉,从胸口的伤疤处传出,这种酥麻感遍布全身的所有神经,随着血液在周身循环了一圈,又回流到胸口处跳动的地方。
他稍稍低头,轻吻毛动天的头发,嘴吐出一团黑雾,将毛动天的头发吹干。
毛动天的发丝散发着皂荚的味道,飘散在空气中,飞入楚子虚的鼻腔里。
不知是谁施法熄了灯火。
两人在黑暗中,静默得搂抱着,互相感受着对方身体的炽热。
这一夜,睡得很不舒服。
楚子虚的身体僵硬麻木,毛动天的双臂也如同断掉一般。
二人早早起床,活动筋骨,皆非肉体凡胎,伸了伸腰,扭动几下后,便恢复正常。
清晨的书房里有三个人,写信的楚子虚,教阵法的毛动天和认真做笔记的祁武。
祁武学会破阵之法后,拿了信,便离开了。
毛动天问道:“接下来怎么查?”
楚子虚思忖片刻,说道:“再去一趟清虚派,问一问老女人年轻时候的风流韵事。”
这件事,与临沧有关之人,已经混入其它三派,不知是否有人也混入清虚派中,加之,紫耀曾经追求过荒宁,对荒宁也了解一二,直接问当事人,最为妥当。
毛动天自然知道楚子虚的目的,二话没说,便带着楚子虚御剑到了清虚派。
清虚派的紫罗兰一茬接着一茬,常开不败,香气四溢。
楚子虚和毛动天并肩而行,正准备踏入主厅大门,但听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师父!弟子终于想明白啦,弟子想通啦,弟子不用再面壁思过了!魔尊与毛动天是一对臭断袖!!!”紫月慌慌张张冲出来,满脸欣喜得吼道。
楚子虚和毛动天同时回头,对着紫月一望。
英俊帅气的二人,出现在紫月的瞳孔中。
紫月却仿佛看见了魔鬼般,又吓得落荒而逃。
然则,他们本就是一魔一鬼。
大厅里,楚子虚客套一番后,毛动天接了话茬,说明来意:“有件事,涉及紫耀掌门私事,我等本不应过问,但此事与法宝丢失有着密切关联,还请掌门如实相告,失礼之处,先行赔罪。”
紫耀不明其意,但还是点头同意了。
楚子虚试探道:“紫耀掌门可否认识苍玄派的荒宁掌门。”
紫耀一听此事,表情波澜不惊,淡淡点头。
对于紫耀来说,这段陈年往事,不过是历史长河中的一粒沙、一波浪。而荒宁也无非是其中一条小鱼罢了,扑腾两下,掀起一圈涟漪。
楚子虚察言观色,发现紫耀面色沉稳,毫不在意此时,便直截了当问道:“现下,荒宁对外宣称去云游四海,却与一女子,出现在魔市,贩卖法宝和虚假消息,法宝中有一盆紫花和一条腰封,我本欲将荒宁抓获,可惜,无能为力,被他逃脱,现下,魔界中人正在全力搜捕荒宁和那女子。”
紫耀唯有在听到紫花时,表情略有变化,对于荒宁和那女子,仿若置身事外般。
毛动天问道:“不知紫耀掌门对荒宁了解多少?”
紫耀垂眸,捏着额角,思考片刻,倏地抬眸凝视远处,缓缓道:“老身忆起当年之事了。”
楚子虚一愣,心说:“紫耀啊,闹半天,你忘掉你倒追荒宁的英勇事迹了。”
怎料,紫耀这段情史,正是此案的特大突破口。
她娓娓而谈,讲了当年的一段六角恋,完全不同于传言的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