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要这个孩子的,为什么这个孩子和她成为命运共同体。
看着系统任务【诞下异族之子】。
她只想去它祖宗的!这个狗屁的系统!这个不讲道理的系统!
无论如何,她都要弄掉这个孩子。
就在愤恨时,全身又像上次一样燥热起来。
难受,窒息的感觉。
她几乎没有力气坐直,随着一声“晃当”,凳子倾倒,她跌落在地上。
心脏在抽搐,好似她上辈子死去时的感觉,她不想要死,她不可以再死了。
救命……救命……
“救救我……”
“婳儿!”
突然一抹身影落了进来,将她拥入怀里,并且咬开自己的手指,将血液滴进她干涩的口中,“婳儿,你这是何苦呢?跟我走吧,不要再用自己的命当儿戏了。”
“夜星亭!你滚!你滚开!这里是三王府,不是你的五王府。你是怎么来去自如的!”楼婳愤恨地想要推开夜星亭,但是力气半点都没有,反而成了调情的推搡。
“已经有过几次了,再多几次不也一样,为何你就不肯,吃苦的是你自己。”夜星亭亲昵地刮上楼婳的鼻尖。
“呸!那是你强迫我!”楼婳瞥过脸去,“我绝对不会顺从你,我也不会爱你!你走开,不然我就告诉夜明厉。”
“你敢吗?三哥若是知道,你我不会有活路的。”夜星亭戏谑道,“你的身子有多好,他知晓吗?你是我一人的女人,只属于我的女人,好的好姐姐呀,叫你一声好姐姐,可否放过我这个好弟弟呢?”
“放屁,你滚开,你若是再不放开,别怪我不客气了。”楼婳这才意识到一个事情,这夜星亭怎么进来的,明明她都摆放了朱砂银水。
而且这个房间他还能待这么久。
不对!
为何夜星亭会知道十五夜她会软弱无力,为什么他会入侵进来。
难道……
“你怎么进来!你不可能!”楼婳惊呼出声。
“婳儿,你才知晓吗?”
夜星亭低下头来在楼婳的耳边呼着气:“只是东西而已,只要被挪开了,没有了,本宫自然畅通无阻,也包括你的那条小道儿。本还要来回走上百次千次。让你五脏六腑全开。”
“你休想,我绝对不会顺从你的!”楼婳再次奋力挣扎,却半点用处都没有,只是在他的脸上挠一道,可却是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而对方的瞳子也泛起了一阵血色。
意识到大事不妙的那刻,楼婳想要逃,可刚挪一步,她的脚腕就被抓住了,随着对方一拉,她就落进了桎梏里。
突然双手被抓起,随后一根带子绑了上来,缠绕几圈后,打了两个结,她想要解开,可挣扎两下后,带子的另一端被绑到了床头柱上,而她也放到了床上。
“夜星亭,你要做什么!你!不怕死吗!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楼婳扭到着身子,踢着腿挣扎。
“好姐姐,我的好姐姐,你之前不是说,要强迫吗?那好弟弟,就继续强迫给你看喽。”夜星亭解下外衣,只露出胸膛,随后触上了楼婳的脸庞,“婳儿,这半脱半露你满意吗?”
楼婳瞥过头去,她不屑看,她不要看,而对方轻笑一声,俯身轻吻着她的眉眼,手不老实地触上了衣襟,顺着缝隙用食指点拨了球点。
情不自禁的声音从楼婳的喉咙溢了出来,当即,夜星亭吻了上去,舌头缠绕住她的齿贝,由与那舌尖共舞。
一吻结束,楼婳喘着息,心中满是憎恨和厌恶:“你这个混蛋,你会不得好死的!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一定!一定!”
“我等着婳儿你的报复,尤其是现在,让我爽快而死也成。”
夜星亭望着楼婳,好像在欣赏一幅作画,情到浓时,他抬起了她的腿,“好姐姐,好嫂嫂,你可不要叫的太大声,被三哥知道了,我们会被一起弄死的。”
“你混蛋!你无耻!你下流卑鄙!你小人途径!”咒骂显然没有用,楼婳想要踢开他,但是全身软弱无力,多余的挣扎反而成了兴致的助力。
泪无声地落了下来,只剩下不由得溢出的叮咛破音。
夜星亭,我楼婳发誓,一定会将你扒皮切肉,挫骨扬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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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阳天,阳光普照。
可怜戏楼里,某人的心,阴云密布。
风可雪看着赤字的账簿,很是头疼。
一共三个月,还有剩下的两个月,这戏院都得关着大门。
她预料过自己的戏院会因为一系列磨难入不敷出,却没有想到太后走了,她这店也得跟着受罪。
早知道啊,她本来就知道。
唉。
只是没有预料到自己会被连累。曾经她打理的都是夜明厉名下的米铺面铺布庄之类的,都是日常需要的,根本不会被勒令停业。
这戏院属于娱乐行业,连同赌坊青楼茶楼说书坊等等都得关了。
“笃笃笃——”
房门再此被敲响,风可雪唤了一声进来,牧天推门而入,“主人,那些人都已经处理完毕。”
“很好。”风可雪抚摸着杯沿,“接下来还有两月,可得一同熬一熬喽。”
“主子,属下们其实都期望这样的刻苦日子。”
“嗯。那个地方可要好好开拓开拓,要赶在他的前头,把里面的宝物都搬空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