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明厉,你也就这点出息,口口声声都是为了孩子,目的却还是为的都是系统道具,健体丸而已。
除掉夜星亭的计划已完备,如今需要你来当这个刽子手了。
四殿下,你以为你的目的我猜不透,不就是让我们窝里反。
那么,我也要你出乎预料地,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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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噼里啪啦”一片,米铺盐铺顺利开展,而怜戏楼也将迎来二度开业,只不过幕后东道主换了个人,原先是太子爷,如今是北镇王。
马车内,风可雪坐在牧天怀里,享受着他剥好喂进嘴里的葡萄,很是惬意。
身下的人儿早就挺立万分,而她装傻,只是一味的挪动身体。
“牧天,你可准备好这第二场戏了?”
“回,回主子,属下,已经安排妥当。”面皮是牧天的,眼中的深邃却是另一个人的。殿下呀殿下,好好的庶民太子爷不当,来这里陪着她受苦,排演,何必呢?
如今汪清公子好男色一事已经传遍京城,想必夜明厉知晓一定愤怒不少。
只是啊,他后院起火,他顾不上她了,再过段时间,他还发现更多更多更多的事情超乎他的预料。
“牧天,今日,不如去马场练练吧?”
“这为何意?”
“往日马背上的戏可以有你打的。”风可雪刮着鼻子,又吻上了他的鼻尖,“你可知有多少人。想要你主子的人头。这日夜都得防。”
“主人,属下一定会尽力挡在你的前面。”
“挡下来了,你还得活着来听赏。”风可雪再度环上牧天的脖子,一吻落在他的喉结上,“待会儿,路上就辛苦了你了。”
“属下领命。”
牧天吩咐车夫转去天街马场,而自己又回到车内,看着半躺的主人,他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坐下。”风可雪道。
牧天照做,下一刻命脉就被扣住,他立马压下喉咙间低沉的喘息,“主人,可以了。”
“可主人我还不行。”
风可雪贴上牧天胸膛,喊住新上来的挺立葡萄,不咽,只轻舔。
看得牧天口干舌燥,再度将她抱起,探过衣服,已经一片涟漪,“主子,你也可以了。”
“哦,是吗?那么你来吧。”风可雪调笑,再度拿了一颗葡萄塞入口中,汁液淌了出来,被牧天吻住双唇。
而随着一阵马车的颠簸,两者合一,双双奏响一曲无声的霓裳曲。
路行了多久,这曲子就持续了多久。
到达后,风可雪意犹未尽,牧天暂时脱了力,缓了许久。
风可雪调笑道:“怎么就不行了?往日不是说吃不饱吗?”
“吃的太饱了,一日三四次,一次一两个时辰,属下力不从心了。”
牧天欲哭无泪,饱汉子和饿汉子不同。
“三日你都能行,如今这一日三四次,你却不行了,看来,是得找几个新的喽。”风可雪欲要下马车,被牧天一把拦住。
再度掀起衣裳,随着马车不动自摇,再度奏上一曲。
约莫一个时辰,风可雪才重新被放了开来。
这会是真的软了腿,他这次没有留情,力道比曾经的三日还要狠上几分,每次都落到最深处,好几次她都忍不住要叫出来,还是含住他的手指才忍了下来。
这一遭,看他如何。
但是下一刻,牧天却一副没事人一样,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你没事?”
“属下无碍。”
风可雪这才意识到,这家伙刚刚是在扮猪吃虎,故意激她,就是想要不节制地来上一回。
她记下了,往日她可以要给他的教训。
马场少有人来,不过今日赶巧了,遇上几位老熟人,但是对方现在不认识她。
安阳,慕然,云歌三位郡主和两个小侯爷以及两个小世子,正在马场里面比试。
风可雪和牧天围观着,她很有兴趣,现在贸然加入也不妥,只等他们结束。
不过个个都神采奕奕的,好似在说什么,风可雪正在思索时,牧天开了口:“主子,他们在讨论赢下比赛后去什么地方吃好喝好。由谁请客。”
“喔?”
差点忘了,他会看唇语,眼睛也很好。
风可雪点着手心,心中有了注意,便对牧天吩咐道:“骑上一匹马,去撞了他们。”
“是,属下领命。”
很快,牧天就骑着一匹马场的小黑马出发了,又抓了一根长杆但武器,一人对上那七人。
对面似乎也看出了他得意图,便于他较量起来,不过一刻钟,这七人就被挑落了六人,独留当日的夺麦冠的冠军云歌郡主争斗起来。
两人来个不分胜负,一刻钟后,牧天因为脱力而输给了她。
“不亏是云歌郡主,巾帼英雄。”牧天作揖。
“你报上名来。我见过你。”云歌郡主回道。
“小人是怜戏楼之主汪清公子的护卫牧天。”牧天恭敬道。
“原来你就是那个小倌,那个面首。”嚣张的小世子不客气道。
“属下只是护卫。”牧天没有过多争执。
“几位郡主世子侯爷,在下汪清,有礼了。”
风可雪上来拜见,“是护卫冲撞了几位,不如由小人做东,请各位往城中最好的酒楼一绪,以表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