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对不允许我的好朋友受伤害,你什么都可以和我说的!”钢叉顺着好友的动作坐在好友身上,机翼上好友的伺服器正轻轻抚摸,机翼为此小幅度颤抖着,她没说什么,因为议员不对劲的状态让她担心。她努力接受并忽视好友的伺服器带来的轻微痒意,微微弯腰与好友的面甲靠的很近,试图从好友的面甲上的表情看出些什么,浑然不知道他们的姿势有多亲密。
扑通,扑通。议员的火种很愉快地跳动着特殊频率,它在招呼另一颗火种:快来贴贴!
“我也很喜欢你。我可以亲你吗?你知道的,这是表达喜爱的一种方式。”
“如果你想的话,当然可以。你想要亲哪?额头?还是脸颊?”双手撑在身下机体的肩部,随着话语和视线在面甲上的游移,钢叉的头雕小幅度地一直都在四处晃动。
然后,她的头雕被震荡波议员的一双手固定住,两机的面甲之间的距离迅速减小,挡板碰着挡板,胸甲挨着胸甲,火种舱对着火种舱,两对金属唇也紧紧相贴。
“……唔?”感受到嘴上的触感,钢叉小小惊讶的迷惑着眨眨眼。朋友间的“亲亲”是嘴对嘴亲吗?
很快,火种的、机体的、特调的影响让她不太清明的思绪忽略了这点距离不合适的违和感,她迅速沉浸在这一个亲吻中。
“亲吻”在赛博坦社会当然是一个亲密的概念,因此嘴唇于赛博坦人而言也是一种敏感部位。而论敏感和私密的程度,依次是火种舱、对接面板及挡板和嘴唇。钢叉或许因在成长中缺失了社会环境而把握不清亲密与距离的观念,但震荡波议员一直都清楚明白:他们的关系还达不到可以“亲吻”的亲密程度。
道德的防线像缰绳让他的理智拉了回来,光学镜透出的目光清明几分,他很快在唇瓣上因亲吻产生的愉悦信号流中清醒。
震荡波议员及时拉开自己与钢叉的距离,捂住面甲对自己谴责:“瞧瞧你自己都干了什么!”
不明白震荡波为什么突然捂住自己面甲的钢叉疑惑地歪歪头,她扒开震荡波的伺服器捧着对方的面甲,说:“你究竟怎么了?现在的你很不对劲!”
震荡波议员决定直面自己都错误,他塔上钢叉两肩,神情严肃:“我……刚刚的‘亲亲’对我们来说过于亲密了,是我的不对。对不起,希望你能原谅我。”
钢叉迷惑地说:“什么呀?一个‘亲亲’?我根本没有生气啊。”
“可那可以称得上是冒犯!”
“我要是不愿意,你还能冒犯我?况且你也说了,这是表达喜爱的一种方式。这说明我们感情好啊。”
“我觉得你有点好骗了。”
钢叉直接从震荡波议员的腿上跳下来站在去地板上,她背后的机翼上扬,双手抱臂表达她的不满:“还不是因为你是我的好朋友,我才顺着你。我才不会允许别人对我做这种事呢!”
“那我还要谢谢你把我当好朋友喽?”
“嗯↘哼↗”
“谢谢。”震荡波议员释然的笑起来。
“你谢什么?”
震荡波议员将剩下小半杯的特调拿到废液缸处倒掉,在钢叉“你好浪费”的谴责中回答她:“谢谢我们还是朋友。”
……
也不知道有没有ooc的小剧场:
钢叉回房间遇见了刹车,这段时间她就住在刹车隔壁。
刹车先是打了招呼,然后问:“你腿上的漆是怎么回事?如果是这个姿势的话……正好和议员身上的涂装一个颜色。”
钢叉:“我们一起喝特调……应该是一不小心撞到的。”
刹车大惊失色:本来以为震荡波议员是好人,没想到他是个失德教师!
于是刹车拉着钢叉去找震荡波议员讨要说法去了。
写的累死啦,求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