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你也能找到?”
“回姑娘,这附近一酒楼说是从泰然酒馆定了许多寒松酒,小的高价买的。”
但是由于定大量寒松酒的酒楼实在太多,难以参考实际位置。
“你手下办事效率好高啊!怎么教的,我也学学。”
杨昢将羊肉片涮入锅中,嘴角一扯:“完不成,杀。”
眼神丝毫没有变化。
“额......呵呵......”田泰然看向小厮:“小伙子不错!”
小厮十分感恩田姑娘,因为从来没有人夸赞过他们——这些整日提着脑袋做事的下人。
二人边吃边聊了起来。
杨昢十分好奇:“田姑娘,看在本公子让你如愿的份上,回答我一个问题。”
田泰然夹起一块鲜嫩的羊肉送入口中,细品一番。
“说吧。”
“老公到底是什么?”
“你这人怎么这么八卦呢!”
“八卦?八卦不是道家的阵法吗?”
“八卦就是喜欢嚼舌根的意思!”
“是吗?那就八卦一次,到底是什么?”
“好吧,就是夫君的意思。”
“原来如此啊。”
想不到沈青云竟然真的将她与沈少夫人相提并论!
随后杨昢再次狐疑的看向田泰然。
不得不说她除了容貌不同,性情倒是与她十分相近。
可又觉得性情差别很大,一个清冷,对谁都冷冷的。
一个火爆,对谁都非贬即骂的。
注意到杨昢的目光一直在扫视着她,田泰然瞥了他一眼。
“看着我干嘛?”
“你为什么脾气这么暴躁?安安静静的不好吗?”
“你喜欢安静的?”
“嗯,喜欢安静清冷不爱说话的。”
“哦,我管你喜欢什么样的!”
太好了,你不喜欢我,我就安全了!
杨昢无奈一笑:“好好好,来,干杯!”
“干杯!”
这次细品寒松酒之后,不得不说她的确在酿酒方面有天赋。
“你是怎么这么懂酿酒的?虽然对你恨之入骨,但这寒松酒还真是美妙!”
田泰然挑眉笑道:“这么快就被我折服了?”
杨昢眼角微挑,稍稍点头。
“我可是在酒这个行业摸爬滚打十多年的!”
“祖上便是酿酒的?”
“不是。”
“还不知道你来自哪里。”
“岭南啊。”
“不像。”
“好吧,我是......从小被拐卖到了岭南。”
胡说八道谁不会啊,反正又没人去考察!
听闻此言,杨昢眉心微蹙:“那你可知父母在哪儿?本公子派人帮你找找。”
“不记得了,这么多年了,找不到了,多谢公子好意。”
“够吃吗?”
田泰然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桌上这些够吃吗?”
“够了够了,我以前都吃不饱饭的,自从来到长安才算是能吃饱饭。”
看他如此可怜我,我就让他多可怜可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