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笑什么?”becky心虚坐下,等待被审。
“笑你。”还能是笑什么?
“咳!你怎么看出来我是装的?”她是说,她演技精湛,不会任何破绽,所以她很好奇,她究竟是怎么判断出她是装的。
“你昨天不是到洗手间吐了么?我后面进去里面根本没有一丝异味,窗户是封着的,所以味道根本散不了那么快,不过我当时也只是猜测,直到你跑到沙发上找我,我当时特地闻了闻,你身上没有任何味道。”freen她戏演的的确不错,可惜百密一疏。
“洗手间的确是我疏忽了,但我衣服上应该会有点味道啊?因为我的确是喝了一点酒的呀!”怎么可能闻不到呢?出门前她让陆雪闻过的呀?陆雪说是有味道的啊!
“你喝的什么酒?”freen又问。
“梅子酒啊,是只喝了一口的缘故吗?”嘶!早知道应该多喝两口!
“……喝一口你也敢来装醉?”脑子是一点不用吗?
“我——不是,freen,我都没看出来,刚刚你也很会演嘛!”后知后觉的不爽。
“你叫我什么?”freen放下二郎腿,犀利的目光正在散发一种危险信号。
“……freen教官。”becky怯怯改口。
“这还差不多。”冷淡。
“不是,昨晚我们都——那什么了,我还得叫你freen教官吗?”她是一点名分不给啊?!
“不然呢?”理所当然。
“宝宝?怎么样?”兴奋!
“听着像巨婴,换一个。”不解风情!
“那…宝贝?”再度试探。
“再换。”难伺候!
“哦!我知道了!接下来这个你一定满意!老婆!”自信开口!
“老婆?这个我必须赏你一……”
“一个吻?!”
“一百个蛙跳。”
这个小孩居然还想叫她老婆?看把她嘚瑟的。
“别啊!我再想别的!嗯……babe?怎么样?”
“……凑活吧。”就不难为她了。
“……”啧!要不是因为打不过,她还真想把桌子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