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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贵府如何确定,凶手就是此人无疑?”程十鸢的目光不偏不倚,看得容三爷心头一慌,还不等他说些什么,对方却往他心口上插了把刀子——
“凶手没死吧?”
这话一出,容三爷眉心一跳,心道不好。
容长秋被定为凶手,虽说有人看见了点东西,虽说凶手本人对于弑父之行,一言不发,可这三原县官府的作风,向来是黑的可以说成白的,若他那侄女不明不白死了,他少不得惹上点什么。
“姑娘所言何意?”容三爷不想沾染半分脏水,因而也不再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信口胡诌可要不得,姑娘既身为状师,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程十鸢只说:“那就烦请诸位引见。”
容三爷看不清这状师表情如何,可也知事到如今,除了让这姑娘看上一看,查上一查,没有旁的法子了。于是压下心头那口恶气,一伸手示意,道:“这边请——”
然而看着程十鸢离去的背影,他心里边却是想:管你什么来头,我倒要看看,人都死了,任凭你说出花来,能改变得了什么。
而这府上来了个状师的消息和长了翅膀似的,那些住在府上的其余人等,自然要出来冒个头,或曰,凑个热闹。
西院灯火通明,方齐立在人海最后头,他看着院中树旁跪着的那道孤傲清冷的身影,真为府上将来忧心。
请神容易送神难。
表少爷到底明不明白。
这容府家大业大,养活这些个堂伯堂叔一众亲戚并不费劲,可一旦和官府扯上,事情哪能轻易了结。
别到最后没查出什么有用的,得了个家破人亡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