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程竟摇头,“明夷道长是O型血。”
“啊……”董晓曼的脸色变了又变,最终说:“哦……”
程竟又道:“今天幸亏你把任桓叫来,由我对着姨太太端[木仓]总是不好,谢谢你了。”
“噗……”董晓曼妩媚一笑,“阿竟,你我之间说什么谢字啊?”
“不,该记的我总是记在心里的。”程竟捏了捏眉心,“夜深了,你去歇着吧,我还有点事要处理。”
董晓曼眼中不着痕迹地划过一丝失望,脸上的笑仍然是灿烂的。“嗯,你也早点休息,别太累着,眼看就是过年了。”
她叮嘱完便下楼去了,回到一楼的套房,梅月一下子迎了上来:“小姐,你……”
“不要说了。”董晓曼将身子砸在沙发上,满脸都是疲惫和失望,她手指动了动,忍不住从旁边的五斗橱里取出香烟和火机,抽出一支叼在嘴里,啪的一下点着了。
“呼……”仰头吐出一团烟气,妩媚的女子眼中满是算计。
梅月急忙把窗子打开散烟味,现在的申城,良家妇女不抽烟的,可她家小姐就算从了良,日子也是苦的。在楼上等了大半夜,本以为少帅会留下她,谁知还是自己下来了。少帅的心啊,大小姐也暖不了,她家小姐也挠不动,到底要什么人才能走进少帅的心里?
“你。”
正想着,董晓曼忽然出声了,梅月赶紧回神,“哎!小姐。”
“你去找几个咱们的人,把一些事给办妥了。”董晓曼吩咐,将手中烧了一半的香烟按灭在烟灰缸里,眼中闪过狠厉之色。
死去的人是难以打败的,她只能慢慢努力,但她要是连活着的人都斗不过,怎么当百乐门的头牌?那个雷泽归妹卦,她绝对不许应验!
梅月附身听她交代了几句,当天晚上,一个流言就在申城里传开了。第二天天亮,明夷用冻死人的冷水把自己收拾一顿之后,便准备下楼听消息,走到门口的台阶处见一个人靠坐在门边。明夷只当是叶自绵,伸手拍了拍笑道:“哎,小绵羊,起来了!”
“小绵羊?”程竟转过头来,眉头皱得紧紧的。
正在这时,院门吱呀一声开了,叶自绵欢快地走了进来,举着小笼包说:“仙姑你看,我买到……”
话还没说完,便被程竟的目光吓得心头发抖,手上的小笼包吧嗒一下全撒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