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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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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轻洱目光沉了下,平静转头看她:“你很奇怪。”

“哪儿怪?”

她所感受到奇怪,大概是前世的她根本不会这么哄对方,不是不喜欢,是她啊,一直不敢捅破那层窗户纸。

“从那晚开始,都很奇怪。”

陈轻洱是正经在回答。

“那我喝多了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南荔侧首看她。

“你说你很想我,这话奇不奇怪?”陈轻洱如释重负,不需要想就能记得。

她很想,梦里都会想,从陈轻洱出事起,她没睡过一个好觉。

手机“叮咚”一声,紧接着电话震动声传来,南荔的神态收放自如,她站起身看手机,屏幕上是林顾京的电话。

她轻微皱着眉头,林顾京怎么会打电话给她?

是关于林绮的事情?但她不是下午过去上课吗?

她滑开手机搁到耳边,身子背了一下,等着电话那头说话。

在沙发上的陈轻洱目光沉了沉,陈轻洱看到了,屏幕上林顾京的名字。

“南荔老师,是我,抱歉打扰了。”

林顾京说话一向很客气,她有种比较温柔精致的英气,这种状态很适合她这个职业。

“没关系,有什么事情吗?”

南荔回话绕开了茶几,倒不是怕陈轻洱听见,是那个位置太窄,站着压抑感重了些。

“我在北海出差,没在京华,有件事想让你帮忙,你现在说话方便吗?”

南荔看了一眼陈轻洱,倒也没什么不方便的。

林顾京出差的时间很多,如果算时间,在前世这时候她和林顾京已经很熟了。

“方便,你说。”

南荔实在想不到,林顾京会有什么忙需要她来帮。

电话那头稍稍沉默了一下,然后说:“我记得时间,你应该是今天下午会给林绮上课对不对?”

“嗯,怎么了?”

“我出差准备的资料落下了,在我房间的桌上的另一个文件袋里,能不能麻烦你帮我看一下,然后传给我。”

这件事,林顾京让她帮忙?

况且林顾京也不像是会丢三落四的人,身边还有助理帮忙。

南荔听着觉得不太对劲,林家这么多人,偏偏让她做。

看来林顾京遇到麻烦了,搞不好又是林绮做的。

南荔沉默了两三秒,这种事情按照道理来说,她前世如果有帮过忙,就不会忘。

但她一点也记不得帮林顾京在家拿过资料这事儿。

或许是忘了。

“没问题。”

南荔应下,她隐约觉得不安。

“你在北海小心。”

最后这句话,只是为那种不安发出的提醒。

“谢谢,这件事能不能先保密?”

林顾京不太想让别人知道,南荔答应了。

陈轻洱就在她后边看着,又再度起身去岛台边喝水,等南荔挂了电话以后,一杯水喝了一半。

南荔想着这件事,锁上手机屏,转身对陈轻洱说:“我还有事,你好好休息,我现在要去一趟林顾京家,我忙完.......”

“忙什么?”陈轻洱杯子一搁,缓缓抬起眼皮看她。

“林顾京的事。”南荔在想告不告诉陈轻洱,刚答应转头就告诉陈轻洱会不会显得不太好?

“很重要?”

“比较重要。”

林顾京着急的事情,不会是无关痛痒的小事,手机微信又连着响了几声。

陈轻洱似乎在压着一股莫名愠气,但又很刻意的装出云淡风轻。

陈轻洱瞥了一眼门。

南荔能察觉到陈轻洱的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低头看了看垃圾桶的创口贴。

“陈轻洱。”南荔唤她,步子在此刻慢慢朝着她走去。

“你在吃醋?”

她调子起伏,问话不带一点试探性,陈轻洱给她的感觉就是有点阴阳怪气的醋意在里面。

或许是喜欢她的,不喜欢怎么会碰呢,不喜欢怎么会在那时候保护她呢。

南荔只是不敢猜,因为只要陈轻洱不说,她永远不敢。

“你从哪儿觉得,我在吃醋?”陈轻洱眸光里有了一丝漫不经心。

南荔敛眉垂眸,像是思考,思绪慢悠悠地踱着。

大概持续了十几秒以后,她轻声问:“那你是,占了我便宜你愧疚?”

这句话,让空气的冷意降到了极点,本就空旷的客厅度了一层寒,陈轻洱毫不避讳地与她对视着。

从眉骨寒凉到转一丝柔和,这个过程用了好几秒。

南荔在这一场对视中,慢慢有了一丝疑惑,眉心轻微往里压。

却只见陈轻洱别过头一声冷笑:“我占你便宜?”

她不像是问,像是重复南荔的话。

南荔越发疑惑。

正到这,陈轻洱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往卧室带,肩膀的披肩一侧滑落了,南荔步子一个趔趄,心脏跟着颤抖。

她紧张问道:“你干什么?”

“不是说我占你便宜?”

陈轻洱声音蛊蛊的,又压着些蕴火。

卧室门“砰”一声关上,随后陈轻洱反手锁上了门,因为拉上了窗帘的缘故,白天屋子里暗得很。

南荔转身看她:“你疯了,大白天的......”

话还未说完,腰身被扣上,她被禁锢住,话音被热吻吞噬了,没有前奏冰凉的舌尖勾住了她的呼吸。

一种窒息感填充大脑,南荔呼吸停了几秒,她试着推了推。

含糊不清地问:“你哪根筋不对?”

陈轻洱握住她的手腕,紧压在门板上,放开她质问:“看清楚了吗?这才叫占便宜。”

陈轻洱的披肩不知什么时候起滑到地上。

南荔唇舌变得僵硬,她没有准备,睫毛抖着看向陈轻洱,心口轻微的起伏着,脸色还未恢复平静。

“你要做什么?”

南荔声音在抖,她有点害怕陈轻洱现在的状态,孱弱的呼吸上噙着一点狠劲,眼底又浮着些温润感。

她说不出来这种感觉。

陈轻洱拉过她往床沿带:“你不是要说法,我给你说法。”

南荔后背忽地压上被子,人陷进被子里,第二秒陈轻洱紧压住她的手腕,整个人欺上她。

“你放开!我还有事要忙。”

南荔对她这种胡来的方式不适应,心脏怦怦直跳。

“忙什么?”陈轻洱因为感冒有点虚弱,说话小口喘着气。

睡裙此时往上带了些,陈轻洱轻缓缓地看她,尽量降下她的浮躁。

随后拉着她的手腕往裙摆下带,南荔指尖碰上创口贴的料子,她双眼一怔,压住呼吸看陈轻洱。

“碰到了吗?你手上这条链子刮的,你怎么敢说是我占你便宜?”

陈轻洱声音往她耳廓钻,同时像是压着一股火。

南荔一瞬间惊怔,所以那晚过后,她醒来后身体没有任何的不适,连一点事后的反应都没有。

是因为,她碰的陈轻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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