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拿棋子打我?”我说,“嫌我让你没有面子就别把我叫过去啊。爷可没上赶着凑你们跟前去。”
“你不把我放在心上,这副做派不遮掩也就够了,还要成天挂嘴上。打的就是你。下次再说这种话,我还打。”他说。
“一直以来我是不是把你放心上,你心里知道,”我说,“你是不满意我的放法,想让我换成你这样。做不到。”
他一时没驳我。半晌,他问:“当真不在乎吗?”
在乎。虽然不是他希望的理由,是他那样想要独占一个人的私情,但确实也是在乎,不愿意再来个人和我分他的情爱,有朝一日有机会把我顶替。这么一想,更反感起他。他叫我成了这样。
“算了,”魏弃之说,“你不用说出来了。”
……我皱着眉,看向他。为啥总是魏弃之在欺负我,最后却是我觉得他可怜?
他抱着手臂,垂头落寞的样子,我知道他是又把答案想成他最讨厌的那个——没有人在乎他,没有人关心他,所有人一有机会都要抛下他,他必须逼他们不能抛下他,往所有人脖子上栓绳,才能安心。
“反正——”他说。
“在乎!”我打断他,“行了吧!”
我转身走了,和这种鳖孙呆着,压抑,郁闷,想把他打一顿。
他还来拽我?
我侧身躲过,回身就是一拳,被他挡下,反手给了我一掌。真轻,他让我,那不正好——我又是一拳,他躲开了。
“别打脸。”他还有从容给我说句话。
我直接朝他脸踹过去。嗐,挡下,躲开,踢不到,打不到,就是揍不到。
他退到池塘边了,我知道他会反击。
但是吧……哎,我判断他的出招,就总差了点意思。他太快,太灵活,没有什么固定的习惯。却知道我的习惯。
我被他摔水里了。【】我以为他会正面直攻呢!
“改不掉的毛病,”魏弃之评价说,“太喜欢进攻。”他向我伸出手,“上来。”
我还是握住了他的手。
他打量着我,又开始在那乐。
“阿信,全湿了。”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嗯,我干的好事。”他伸手来拆我的衣带。
我心头一跳,按住他的手。
“这外头呢?”
“去年尚且在这儿玩过你,”他说,“现在怎么就不行了?”
去年,他在这儿淹我,把石头塞我嘴里,折磨够了后又把我给踩【】了。那叫玩吗?那是用刑!
……咳不过那次【】是挺爽的。
【】
“再说一次,阿信,”魏弃之【】说,“你在不在乎我和别人有私情?”
我知道他想听什么,但是看他这么真心挚意渴望的样子,反而觉得,那么说,不好。
“不是你以为的那个缘由。”
他动作一顿,接着继续。他说:“你这张嘴,就是欠【】。”
【】
“做得好,阿信。”魏弃之说。他的声音又低又缓,不知怎么回事我竟忆起从前我得胜回来向他报告,他也是这样平缓中带着欣慰地告诉我:做得好,阿信。我一边回忆,一边被他亲,感觉浑身热得身上的水都要被蒸干了。
【】
我说啊,以前他第一次亲自抽我的时候,教我说,挨打的时候别老嚎,不是纪律,是为你好,打一下就干嚎一嗓子你得多耗多少力气啊?
他【】对哼哼的我说:“叫出来,阿信。”
我把脸埋在他肩膀上。我不,这不是室内,没有围墙,一喊出去,谁知道路过什么人就听见了呢?再说他怎么自己不叫,就让我叫。只有我的脸——
“啊你干什么——”
【】
“太累了!”我说,“放下——!”
“嗯?你叫谁放下?不是我吧。”他说。
【】
“子稷!”我说,“放我下来!”
魏弃之盯着我笑,如果他是那么容易就会放我下来的人,我就不会总在心里埋汰他了。
“再叫一声,阿信。”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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