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身,更得大王喜爱不是?”花烟寒俯下身子,胸前散发出来的香气令人神牵梦绕,纪无凌别开鼻尖。
花烟寒抬手,捏他下巴,将他脸面转来。
“原来大王也有羞涩的时候。”她不顾纪无凌的反对,垂头一口吻上。
软糯冰凉的双唇,轻轻落于纪无凌嘴唇,蜻蜓点水,欲情欲欢,她故意含着喘息,一手继续摸于胸腔。
花烟寒抬起眼眸,指尖摸索至他的脖颈,喉结上下滚动,更是热乎得烫手。
“大王,这世界,也就只有你这般不爱女子……正常男人,都会被我所诱,更是忍不住……”
骤然间纪无凌失了控,无法压制住内里的汹涌澎湃,一手穿过她的腰肢,拦腰横抱起花烟寒。
或许是她身上所带的香味,令他波涛汹涌,止不住的血气不断上涨。
纪无凌脚步沉重快速,走至床边,将她扔下。
花烟寒故作不惊,侧躺于床,一腿屈起,柔顺的衣摆缓缓落下,露出白嫩皮肤。
“大王,这么着急?”
纪无凌双目发红,血丝狂现,目光犀利,双掌撑于花烟寒身周,俯下身子,膝盖摩挲着棉被,步步逼近她。
“本王还从未见像你这样主动的女子,竟然挑拨我。”
他的声音愈发低沉磁性,未等花烟寒回神,回吻她唇,深深戳入,拉她肩衣,现出香肩。
继而落吻于脖上,一路直下,瘙痒般的吻意,让花烟寒止不住的闷哼,双手紧拽棉被。
花烟寒眸中带恨,纪无凌的脑袋埋于她胸,在他沉醉于情迷之欢,享受天伦之乐时,花烟寒双臂紧怀他身。
“嗯……大王……好舒服……”
悄然,花烟寒摊掌,一把抹了剧毒的月笛剑落于手心。
他仍旧沉溺其中,花烟寒咬紧牙根,握紧剑把,从上而下,朝纪无凌胸口处刺入。
蓦然,一阵由内而外迸发而出的力量,将床幔扯飞。两人衣裳皆扬扬飞起,连同花烟寒手中月笛剑,攻落。
“你在做什么?”纪无凌抬眼,冷不丁,嘴角隐隐一抽,“想,杀,我?”阴鸷双眸,隐笑语气,虽轻描淡写,却字字诛心。
她竟被纪无凌识破了。
周身风起云涌,不止衣摆飘动,发丝缓缓摆动于花烟寒脸前,伴随今夜浓妆衬托,甚是楚楚动人,令人痛恨又怜爱。
花烟寒不屑一笑,眼神杀气腾腾,柳眉倒竖。
“从我们相见的那一刻,便是我花烟寒制定好的计划,要来杀你。
你肯定忘了,你欠我一条人命!”
花烟寒细腿踢向纪无凌腹部,纪无凌身姿矫健,随即翻身,躲过。
花烟寒倏然起身,唤回月笛剑,持剑站于床边,将刀尖怼向纪无凌。
既然败露,便是破罐子破摔,如是硬来,也不恐惧。
“十年前,你利用我对你的感情,杀我徒儿。你以为当夜你的乔装,能够隐瞒过我?”
她嗤笑一声,如同嘲笑自己。“我花烟寒承认以前单纯傻,偏偏遇见你这诡计多端的魔人,竟是这般信你,连同玄修门密道也同你一说,更是没想到,你要灭我师门!”
闻言,纪无凌冷漠无声,盘坐于床上,对面月笛剑直面袭来之力,毫无波澜。
“也对。”花烟寒冷笑,“如今你是魔皇大王,早已不是原来的纪无凌。我这么说,你无反应,理应正常。
可怎么办,谁让你入了纪无凌之身,而这具身子,此是注定,要死在我花烟寒的剑下!”
随她剑把一转,花烟寒凭空飞起,剑身旋转,钻他眼球。
纪无凌眼睫未颤,倏然周身掀起一层屏障,抵住月笛剑。
花烟寒剑指蓄力,搭于握剑之手,月笛剑逐步刺入屏障,却在眨眼之间,将她弹开数米,坠落在地。
纪无凌挥袖起身,干脆利落,慢步花烟寒身旁,蹲身静静打量她。
她没变,一点也没变,只是这性格,变得倔强,怨恨极深。
“我还未找你算账我被你骗入封印之事,你倒是恶人先告状?”
算账?
花烟寒不屑一笑,“你可真会颠倒黑白,胡作非为,怪不得……”
蓦然,花烟寒一顿,眸中闪过疑惑。
他怎知自己骗了他入封印之事?
“我可发誓,对天对地,对你,对柏鸢发誓……我绝无杀他。”
花烟寒手握紧剑,“你,是纪无凌?”
骤然,纪无凌掐她脖子,一掌将她抬起,顶于墙面,堵住她。
“怎么,很惊喜是不是?”
花烟寒几乎无法喘气,脱落手上月笛剑,一掌蓄力,攻于他胸腔,不料被他另掌所控。
“纪无凌……你,不是失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