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闻到了那股梅香。
他没退,反倒前倾了身。
他垂下眸看她,眼中的侵略性太过明显。
正当齐明之以为江锦书将要吻上他时,她轻轻侧过了头,抓着他的臂膀借力直起身,她干咳了一声:“你这是怎么划伤的?”
齐明之嗓子干得很,他沙哑着声道:“地上的碎玻璃。”
江锦书闻言又看了他一眼,地上的碎玻璃,那岂不是她砸的?
齐明之再回到畅言的洗手间时,地上的碎玻璃并未被人收拾干净,甚至那“坦腹男”也未离去,在洗手间内抱着一个女孩胡作非为。
看到有人进来,坦腹男下意识地松开人抬头。
当看到齐明之时,坦腹男还不知死活地挑衅:“怎么?还有事?”
齐明之不紧不慢地将腕表解下来,放进口袋里:“你那阵说什么来的,敢不敢再说一遍?”
“大家都是男人,这不都心知肚明吗?”他嘴角衔着烟,悠悠地说着。
齐明之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眼里却是难见的狠色,下一秒便是扯了坦腹男旁边的女孩出去,将坦腹男拽进洗手间里面,狠狠朝着坦腹男的肚子踢去。
把人撂在地上,发泄似地甩去数拳。
一时间歌声盖过了哀嚎声。
齐明之索性转了下他的手腕,只听洗手间内震耳的嚎叫声。
一个没注意,地板上的玻璃渣划到了齐明之的手。
终是让江锦书看出了端倪。
“你也真是的,还主动送上门,不怕打不过吗?”她不禁喃喃道。
齐明之看了她一眼,江锦书立刻住口,随后称赞道:“真不愧是骨科的医生,没白练。”
“我没什么事,就是他比较惨,划伤还有骨折。”
“你也不怕他找你麻烦?”
齐明之没当回事,反而摆摆手说:“找呗,我干干净净又不怕他,倒是他经不起查。”
江锦书笑笑没说话,已然是做好了另一番打算。
江锦书给齐明之上好药后便回了家,她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的梧桐树,拨了一通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
江锦书言语含笑:“余叔叔,大晚上打扰您了。”
“是锦书啊,没事,怎么了最近遇到难处了?”
“还是有一件事想请您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