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门山下，楚念芝带着秦芸等人进行谈判。

“言而无信的是你们楚家，当初是你们将这个孩子给我们抚养，如今又要要回去！”

“没门！”

楚念芝瘦弱的身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泪痕清晰挂在脸上，突然她当着所有人的面给天门上的掌门人跪下。

露在外面的皮肤冻得通红，眼睫毛上还挂着些冰霜，手指已经不能实现自然弯下，她言语恳切的说：“只求恩人能尽心将这孩子抚养长大，能让我们……多来看看她。”

也许是同为女人，天门山掌门人的夫人为之动容，从此楚念芝开启了漫长之路。

“这些年，你在天门山过得好吗？”

秦贵妃的声音又将楚知意拉回现实。

过得好吗？

应该是好的吧。

“你和陆逍什么关系？”秦贵妃拿起一个苹果给他扔了过来。

楚知意正准备咬一口下去，赶紧收住解释：“什么什么关系？我们没有关系。”

这话题的跳转让他瞬间没反应过来，上一秒还是沉重的回忆，下一秒就是谈论情爱。

秦贵妃一口咬定，紧紧盯着楚知意看：“不对，我的眼睛看得很清楚，他对你不一般。”

楚知意眼神不停晃动，始终找不到一个停留的点，只好东张西望装作自己很忙的模样，“你今天告诉我这些是有什么目的吗？”

“没什么目的，我没有孩子，要不你做我女儿吧。”秦贵妃双手抱胸，饶有趣味的挑眉逗弄着她眼中的猎物。

楚知意愣在原地，眼皮疯狂眨动都快出现重影，还是秦贵妃看不下去从背后给了他一巴掌才清醒过来，“你傻了啊！”

“……就是……有些冒昧了。”楚知意讪笑着回答。

“喏，陈奕要是真心疼你不会一次都不去看你；你天门山的师娘若真将你视为己出也不会轻易就让你下山。”

“诶！真是个没人疼的小孩儿。”秦贵妃幸灾乐祸还不行，还要嘲笑着凑到楚知意的跟前近距离观察。

楚知意的声音冷了下来，就连表情也变得敷衍和不悦起来，“与你无关。”

“这样，你就从了我，我到现在都没有孩子，以后……也不会有。”

“我俩相依为命，挺好。”

不知为何，秦贵妃明明是笑着说出这些话，但楚知意却注意到她眼中快速闪过的落寞和自嘲，连带着嘴角上扬的弧度都看着那么勉强。

“……再再再说吧。”

“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楚知意起身意欲离开，这才发现自己在密室里面，找不到出口。

秦贵妃按下床头的一个按钮，另一边侧门就缓慢打开，“记住好好考虑我和你说的事儿。”

门刚打开一条缝，楚知意就恨不得飞奔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