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溪雪点头接道：“温寒寂是仙门大比的魁首。”

“一直是魁首，”月年衣补充。

秋茗想了想，问：“那是这位温寒寂厉害，还是师尊厉害？”

“额......”

月年衣和江溪雪对视一眼，各自沉默了。

秋茗：“嗯？”

“温寒寂比师父年纪大，”江溪雪避重就轻。

“温寒寂百年前就是元婴期了，”月年衣转移话题。

秋茗：“......好的。”师兄都说得这么明显了，她肯定是明白的。

“所以这个话本，”秋茗指了一下月年衣手中的话本：“师兄准备怎么办呢？”

月年衣低头瞧了一眼，仿佛拿着块烫手山芋，“嘶”了一声：“我把它塞回书架底，当作什么也没发生，怎么样？”

江溪雪：“不怎么样。”

“那你说怎么办？”月年衣为难道。

“不如给我？我来解决？”江溪雪试探地问了一句。

秋茗：“……”江师兄这算盘打得连她都看出来了。

“江溪雪，”月年衣神情复杂：“你真的想看啊？万一真是师祖，你看了以后还能好好面对师祖吗？”

江溪雪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道：“我什么话本没看过，小场面罢了。”

月年衣的钦佩油然而生：“好好好，那你看吧，”他将话本递给江溪雪。

江溪雪接过，翻开第一页。

秋茗凑近了些，偷偷踮起脚。

江溪雪转了个方向，以一个刁钻的角度看起了书。

秋茗：“......”需要这么防着她吗？

“师妹过来，”月年衣将秋茗拉过去，苦口婆心道：“这种话本可不能看，咱们又不像你江师兄一样阅话本无数。”

“我只是好奇师祖的天才师侄是什么样的，”秋茗乖巧地狡辩。

“师祖哪有什么天才师侄，编的编的，”月年衣摆摆手答道：“他只有天才徒孙。”

秋茗抿着唇笑。

江溪雪快速扫了几眼话本的内容，就将话本合上了。

“这么不堪入目吗？”月年衣惊讶道：“居然连你都看不下去了？”

秋茗在一边默默地听。

“倒也不是不堪入目，”江溪雪沉默片刻，道：“算了。”

怎么就算了？月年衣和秋茗对望，都不太理解。

“江师兄，是怎么了吗？”秋茗开口询问。

江溪雪垂眸叹息一声，不说话。

“不是你倒是说啊，这样我和师妹都好奇得很，”月年衣迫不及待道。

“这话本的年纪，”江溪雪道：“比我们三个的年岁加起来都大，你觉得我该看吗？”

“嗯？”秋茗迷茫地眨眨眼睛。

月年衣愣了一下：“至少一百多年……”

想了想又继续道：“确实，那还是别看了。”

两位师兄说的话，秋茗是一知半解的，反正话本被放回了原处——书架底，继续招灰。

秋茗当时心里疑惑了一下，后来被其他吸引了注意，就将话本抛在了脑后。

鹤归阁第四层的探险一无所获，不过总的来说，这次的师兄妹玩乐日还是过的开心的。

因为他们在书架旁的小桌子打起了牌……

*

自上次探险过后，秋茗每隔一段时日就会上鹤归阁第四层。

因为师兄们到午时才起身，所以秋茗都是独自一人。

鹤归阁第四层很干净，但是角落里那几个书架却没那么整洁，书都是堆在一起的，放得很乱。

秋茗运气不错，找到了一本稍微小一点的书，书名十分的通俗易懂，就叫《厉害的术法书》，翻开一看，确实是术法书。

秋茗研究了一下书上面的术法，发现这本书记的术法在施术时需要的灵力非常少。

消耗的灵力少，自然是境界低的也能学。

秋茗挑了几种术法练，首先是除尘术。

灵力在经脉中运行，秋茗心念一动，术法出。

虽然因为鹤归阁第四层太干净导致除尘术的效果看不出来，不过秋茗知道，她施术成功了。

秋茗：“！！！”这也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