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暴风雨,归路绕汀湾,无路看波澜
“邵妃的戏落幕了。”郭文韬脱下围巾挂在衣架上。
“人生如戏。”蒲熠星颔首道。
“话说她的故事也可以写成一本书了,你先下去。”黄子弘凡合上一本《道德经》,从摇椅上起身。
石凯陪着邵明明前前后后的忙着。有时他觉得这场盛大的葬礼不仅仅是对邵妃,更是对邵明明年少时光的终结,像一场盛大荒靡的句点,像孙悟空紧箍咒逼着邵明明独立起来,对石凯的个人影响嘛,演练一下怎么给黄妃办葬礼罢了。
何运晨收到关于死讯的密信时笑着摇摇头,“心理战啊。”两指轻捻着一枚棋子轻轻一碰,“吃了。”曹恩齐见形势不妙,忙说“算了,让你看我下一局怎么扭转乾坤。”
至于在南疆的那三个人蒲熠星写信过去只提了一笔,一个妃子的病故自然不足以掀起什么水花。即使有人想借此做文章,她也不过是个棋子,是计划的一部分。不过也不需要过多的怜悯,因为这世上还有那么多平民被当做草芥随意被践踏,成为棋盘的背景板,你将永远无从得知他们的姓名。
邵飞死后没多久,郭文韬被甄帝召去,询问北疆事宜,话里话外都是知道许多国之重臣都在北疆守着,你这个挂名的王爷也不能总在京都呆着,总还得展示一下态度。
郭文韬知道蒲熠星的计划在进行中,他猜对了甄帝确实对邵氏的死触景深情,不然为什么他在京都待了这么久,甄帝现在才找他。
甄帝开始关注他了,这个曾经爱妃的儿子,不算坏事,只是监视也一定少不了。他只得派人传信给蒲熠星说自己去去就回,不用来送,怕引人耳目。可真到那要走那天,在跳上马车前,他还是忍不住张望四周,只是潜意识习惯罢了。上了车看到一个藏青色的药囊是治腰伤的膏药,没有署名,心照不宣的,蒲熠星也会常吃到崔家的糕点都记在三王爷的名下。
他没有看到蒲熠星,却撇到黄子弘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