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染抬头冷冷的问道:“你我素无瓜葛,为何要救我?”
杨昢深情严肃:“如他所说,我喜欢你!即便你不喜欢我,也不必如此。”
白霜染望着他英俊的面庞,别过头道:“不劳烦昢公子出手。”
“我想救你,与你无关。”说着杨昢再次挡在她身前,背对着她。
白霜染微微皱眉,叹了口气:“好吧,我不想欠你人情。”
杨昢回头:“又不需你还,为何非要与我撇这么清?”
李如延听着二人对话十分心累,插嘴道:“她心里有人了。”
杨昢问白霜染:“谁?”
李如延则回答道:“问了,她不说,不过本公子替你问过了,她说你还入不了她的眼!所以别白费力气了。”
听到这话,杨昢心中一痛,入不了她的眼,我杨昢竟如此不堪吗?
白霜染也觉得这话对如今的杨昢来说,有些伤人。
殊不知,不是有些伤,而是有如万箭穿心。
杨昢依旧不甘心的问道:“白姑娘,为何?”
她沉默片刻:“对不起。”心中补充一句:我并非有意。
杨昢叹了口气道:“好吧,既然如此,是在下多情了,告辞。”
李如延带着白霜染到一处偏僻的房舍。
“白姑娘,无人打扰了,开始吧!”
小南和小安一直等到天色将晚,白霜染才回到马车旁。
她讲了许多之前看的科幻小说和美国大片,讲的越多,李如延越是痴迷,更不愿放她走。
眼看天色渐晚,白霜染只好装可怜。
“李公子,你若不放霜染回去,在外过夜,霜染名声尽毁!”
李如延再次表白:“无妨,我娶你!”
“可本姑娘不会做妾,所以只有死路一条。罢了罢了,死就死吧,魂归九天,也许便归位了,只是可惜......李公子再也听不到这些故事了。”
李如延一想,确实不划算。
杨昢转身去了平康坊,一个新开不久的酒馆——觥筹馆。
在一雅间内,酩酊大醉,伴随阵阵苦笑。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情是什么?情比草贱!”说着他又饮下杯中酒,坛子已空,酒壶已空。
“再来一坛!”
李掌柜知他爹是圣上面前的红人,示意一位姑娘去陪他。
那位女子身着浅色衣裙,拎着一坛酒向杨昢走去。
醉眼迷离中,他喃喃道:“白姑娘......”
“公子。”
“是你......”说着他吻了上去,随后停下来道:“你可知我有多喜欢你?”
“公子,奴家明白......”
杨昢醒来,那女子已离开,他自然知道那不是白霜染。
想到那夜缠绵,杨昢默默道:是啊,情算什么?
第二日一早,白霜染将选好的剑穗儿交给小安,又附带一张纸条。
要他务必亲手交到沈青云手中,接着便在秋千上继续看话本子。
正看得入迷,小南从外面回来,却见一条蛇在她附近,额着头,吐着信子!
“啊!小姐,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