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夫人害羞,沈青云反倒胆子大了些:“夫人不必害羞。”说着轻轻吻了上去。
白霜染迎上上,渐渐用舌头探入他的唇,很软,很热,带着酒香。
沈青云微微诧异,却顿觉心慌意乱,动情难舍,情不自禁的贴紧她。
二人慢慢躺下,他轻轻剥去她的外衣,而她的手也探向他的腰见,解开腰带。
慌乱之间,白霜染害羞道:“夫君,不对......”
“夫人如此懂,不如你来?”
白霜染立刻摇头:“不懂不懂,夫君慢慢来,莫急。”
片刻后,她感觉到疼痛,也是正常,慢慢二人渐入佳境。
白霜染感叹:年轻体力就是好。
沈青云疑惑:她似乎有些熟练?
翌日清晨,见床单上的血迹,沈青云又打消疑虑,大概真的是话本子的缘故吧。
早膳期间,沈青云与白霜染起的晚,沈夫人有些不悦。
毕竟新婚第一日不好说什么,白霜染倒觉得没什么,为爹娘敬过茶后,便随沈青云一同去了书房。
“你忙你的,我随便看看。”
沈青云在书案前看书习字,翻阅资料等。
而白霜染则打量着书架上,虽是一些散页竹简或布帛,毕竟是唐朝,且她整日在白府读的也是这些,早已习惯。
“沈府的书比白府的还要多啊!”
沈青云边写边问道:“你在白府也时常看书吗?”
接着问她看何书,她说《诗经》《汉乐府诗歌》《楚辞》《离骚》等。
沈青云抬头问道:“但听娘说你只看《女则》《女戒》啊?”
“那是白夫人说的,我可没说过。”
“你也的确不像是读那两卷书之人。”
“哈哈,还是夫君懂我。”说着白霜染转身向沈青云走去。
“哇,想不到夫君的字如此好!”
沈青云想到她去年送的生辰礼物:“想不到夫人的字如此......张扬。”
白霜染尴尬一笑,随后央着沈青云教她写字。
沈青云起身让位于她,并指导着:“握笔姿势不对,应该这样......对,写吧。”
白霜染不解:“但这样很容易抖啊,这抖的跟筛糠似的。”
沈青云忍俊不禁,随后道:“多练。”
这两个字可太熟悉了,多年后沈青云一副老干部模样,她说练剑旋转会晕时,他便说“多练!”
白霜染抬头看他一眼,微微一笑,随后接着练习。
沈青云念道:“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夫人好文采!”
这是宋范成大的诗,白霜染微微心虚:“额......呵呵,是吧,早说了嘛,霜染懂的可多了。”
听闻此言,沈青云又想到昨夜洞房花烛,不禁低头浅笑起来,夫人的确懂很多。
白霜染问道:“明日你生辰,想要何礼物?”沈青云摇头表示无需礼物。
白霜染皱眉思索:“夫君无甚爱好,去年已送过剑穗儿,今年还真不知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