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期待地看着秦易，往前蹭了蹭，眼神发亮：“怎么样，昨天晚上易易你还喜欢吗？满意吗？”

秦易没被人问过这样的问题，她有些支支吾吾：“还、还行吧，尚、尚可......”

“真的吗？”西泽尔不信，凑近了看秦易躲避的眼神：“真的吗？我看昨晚你明明搂的我很紧，还——”

秦易一把捂住西泽尔的嘴巴，只觉得控制不住脸部的热意：“闭嘴吧你！”

她把西泽尔赶下床，拒绝了他想替她穿衣服的行为。她裹着被子，忍着四肢上的酸软不适，在西泽尔有些失望的注视下，慢慢挪进了衣帽间，然后关紧了门。

秦易在衣帽间的凳子上坐了会儿，拍了拍自己热度降下去的双颊，从柜中草草选了一件家居服穿上。

等她走到餐厅，西泽尔恰好端着砂锅从厨房挪进来。

秦易落座，看着西泽尔殷勤地将其他几道菜端上饭桌。她的目光还是不受控制地落在了西泽尔的身体上，见秦易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这头猫妖拉开秦易身边的椅子坐下，自豪地挺起胸膛，冲她飞舞眼神。

但秦易想的是另外一件事情：“你的身体......”

话音未落，西泽尔抓起秦易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我知道你很喜欢，这都是你的，不用害羞。”

“不是，”秦易又觉得脸颊上的热意开始了，她摁了摁西泽尔的胸肌，强作淡定收回手，以评估方案的口吻说道：”看上去比之前健壮了一圈。”

昨天晚上天色太暗，他们急切地投入到热烈的肢体交缠中去，秦易都还没来得及好好看一看西泽尔就被夺去了理智。现在她仔细地打量着西泽尔，终于察觉到那些更细微的变化。

西泽尔的那张脸依然俊美无匹，但是看上去却愣是多了两分成熟的味道。如果脸部的变化还没有那么明显，那么他的手臂上的肌肉，胸肌都是真真切切壮了那么一小圈。仿佛过去的半个月，西泽尔不是在深山中修养，而是在健身房撸了半个月的铁。

“有吗？”西泽尔展开手臂，露出小臂上微微凸起的肌肉，“大概吧，你记得我跟你说过吗？我的第三根尾巴长出来了。可能我的力量恢复地越多，我的身体也会越强壮。我还有九条尾巴的时候，会比现在更强呢。”

他一苏醒，察觉到自己四肢俱全，全身伤愈，就直扑秦易家。别说秦易了，连他自己都来不及就着月色好好看看自己恢复到了什么模样。

西泽尔很满意自己的身体，却见秦易露出了一个古怪的表情：“你是说，你会长成......嗯......”她不知道怎么形容，掏出手机上网搜了张图，“你会长成这样？”

图上的男性肌肉发达，从肱二头肌到大腿肌肉群都鼓鼓囊囊。秦易盯着西泽尔的脸，没有办法想象这样一张俊秀的脸会成什么样子。

西泽尔接过手机，明显一愣，他不直接回答秦易的问题，用陆吾特有的谨慎问她：“易易会喜欢这样的吗？”

“不喜欢。”秦易飞快地说道，补充了一句：“当然，如果，我是说如果......你九条尾巴的状态是这样，我倒也不是......”她皱着眉头，觉得自己可能需要一点时间适应。

西泽尔露出笑容：“这是熊罴化作人会有的样子，熊罴不知道你听过没？”他有些得意地说道：“我就知道易易最喜欢我现在的样子。”他如释重负地将手机递还给秦易，“易易要喜欢那样的，我维持那种形态会比较困难呢。”

秦易收回手机：“我可没说我最喜欢你的样子。”

“是吗？”西泽尔还手机的时候把自己的身体也递过去了，他搂住秦易的腰，“昨天晚上你明明——”

秦易捂住西泽尔的嘴巴，深怕再听见这头猫的自吹自擂。她转移话题，“你们的身体模样也是会变化的吗？”

“当然，”西泽尔将自己的沉甸甸的重量压在秦易的肩膀上，玩着她的头发，“大小高矮胖瘦，法力到了什么样的都行，只是需要用妖力维持。”

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有的妖兽化形人类太丑，不得不花费大量的妖力浪费在让人类觉得好看的样貌上面，白白耽误了修行。”

猫妖伸手握住秦易的手，把玩着她的手指：“易易放心吧，我就算恢复成九条尾巴，也不会跟现在差多少。随着力量的恢复，除了化形样貌，我的法术和妖力才是恢复最明显的。”

“真的？”秦易听着西泽尔话语中的轻松，也不由得高兴起来：“你的妖力恢复到什么阶段了？”

西泽尔直起身体：“不算太多，但刚好能感应到我其他的尾巴留下过的痕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