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姆听到,提姆震惊,中医居然能厉害到这种程度吗?
“舌苔发白,眼下青黑——”许言秋用油纸打包糕点,麻绳系成如意结,“很难看不出来吧?”
小呆跳上柜台,尾巴扫落几粒枸杞。提姆低头藏住笑意——他这几天确实在熬夜,但不是公司的事,而是红罗宾又在行侠仗义了。
三花猫突然扒拉他的袖扣,提姆顺着她的动作就地给小猫来了一套泰式按摩,小呆又响了。
“其实我最近……”提姆刚开口就被塞了块温热的核桃酥,琥珀色的糖衣在舌尖化开甜意。
“周四海棠巷早市有新鲜百合。”许言秋转身整理晒药筛,背影被笼在渐暗的天光里,“你要是赶不上,我就改天再做百合粥,叫你吃点新鲜的。”
提姆咽下酥脆的核桃粒,袖口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蝙蝠群组弹出“加班”通知。他摸出手机假装查看邮件,屏幕反光里许言秋正往布包里塞了罐薄荷膏,标签写着“提神醒脑,忌空腹”。
“我们盯的那个目标已经……”
“久坐记得垫这个。”许言秋突然抛来个荞麦靠枕,“比你办公室那把人体工学椅的腰托软。”
风铃叮咚响起时,提姆已拎着食盒走到廊下。许言秋抱着小呆倚在门框边,猫爪尖勾着一片不知道是什么的植被的树叶——那是从提姆肩头拂落的,此刻正打着旋儿飘进暮色。
“熬夜别喝第三杯咖啡,该睡就睡吧,或者喝点我放在里面的甘菊茶,清心明目。”
坐上车没有第一时间启动引擎,提姆打开食盒。除了茯苓糕和陈皮梅花饼,许言秋还塞了山药枣泥糕在里面,猫爪状的点心躺在油纸上,酥皮印着极浅的纹路——细看居然还是小猫爪。
后视镜里悬壶居的暖光渐远,他咬开糕点,红枣香混着未说出口的“小心”一起咽进胃里,小呆的呼噜声仿佛还缠在耳畔,混着当归与时光在暮色里慢火细煨。
哥谭的夜雨在蝙蝠战机的玻璃上划出细密水痕,布鲁斯盯着监控屏上四个跳动的定位光标。夜翼的笑声突然刺破通讯频道的寂静:“赌小红今天被那只三花猫挠了?”
“那你肯定要输了,小呆今天很乖。”被蛐蛐的红罗宾本罗宾十分淡定地开口,“她在我的怀里简直就像个小摩托车。”
红头罩的摩托引擎在频道里轰鸣,他又黑进了通讯系统,其他人也见怪不怪。
“迪基鸟你今天又翘班,还打赌,你哪次赢过?”
“从来也没有支付过输了的代价。”罗宾的吐槽精准切入,四人同时爆发的闷笑震得通讯器滋滋作响。
红罗宾蹲在某处信号塔边缘调试监听设备时,频道里突然又蹦出夜翼带笑的气音:“说真的,提宝你今天道别时耳朵红得快赶上小翅膀的头罩了。”
“格雷森你是偷窥狂吗?!”红罗宾的钩爪枪在钢索上擦出火星,“那种时候居然还要偷看?!”
红头罩嗤笑:“你难道才知道我们这位夜翼是一个到处散发母爱以至于有些疯狂的人吗?”
“小翅膀,你是在吃醋吗?我也是很关心你的。”
杰森发出非常夸张的呕吐声,“别恶心我了,求求你。”
“嘻嘻,让我来给予你母爱吧小翅膀!”
“现在我真想问问他电视剧里演的那种点穴手法是真的吗,迪基鸟听上去很需要这个东西,我也很需要。”
蝙蝠侠的披风在三十米外的钟楼顶端凝成黑影。他听着频道里此起彼伏的拌嘴,指腹无意识摩挲着通讯器边缘。
怎么感觉孩子们好像有了一个共同的小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