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怪也会吗?
应长临轻笑,呼吸喷洒在柏祟脖颈间。
他贴在柏祟耳朵上,问:“鬼气入脉能止疼,哥哥,可愿救我?”
柏祟喉咙发紧,“你先下来。”
跨坐在腿上作祟的人,才不是乖乖听话的那种,他的手指从柏祟衬衫的衣摆伸进去,“哥哥帮我治病,我以身相许如何?”
柏祟不知道自己能治什么病。
应长临勾住自己的衣领,往下轻轻一拉,将莹白如玉的肌肤都露了出来,青色的血管里不时有鬼气涌过,“看我,好疼。”
柏祟下意识伸出手指贴着他的血管一点点拂过冰凉的肌肤,他问:“我怎么帮你?”
应长临的指尖从他紫金环和脖颈的缝隙里探入,扯了扯,“要先给这玩意取下来呢。”
他即使胆大包天,也不敢在路上就把束缚柏祟的紫金环取了,只能闭着眼睛靠在他胸膛里。
柏祟不明白他为什么又安静下去,低垂下头,视野里能够看见应长临微微颤动的睫羽,怀中人睡得并不安稳,皱着眉头。
闹腾是闹腾了些。
他乐意,伸出手抚平紧蹙的眉心,可没多时人蹙上了。
为什么不回家呢?
为了自己,值得吗?
手掌贴在背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像是养母哄自己那样,可又比那力道轻,怀里的人是易碎的存在,他不想打破这一切。
纵使殊途,也来得再晚些吧。
地下车库里,车辆缓慢停下,柏祟没有叫醒他,想将人的两条手臂放在自己肩膀上,但他刚刚有所动作,怀中紧闭着双眼的人,就将眼睛睁开了。
司机早就下了车,不知道哪里去了。
应长临不知羞,习惯了疼起来的时候有轮椅推,不想自己走路,赖在他身上,含含糊糊地说:“好哥哥,你抱我上去好不好?”
柏祟受不了他撒娇,扣住应长临挂在自己腰间的双腿,将人抱了起来。
他一句话没说,还冷着一张脸,但脖子上的紫金环突然收紧将他内心的波动毫不掩饰的暴露出来。
应长临将他埋在他怀里,压根没有注意到这丁点异常。
柏祟站在门口,人脸识别的智能锁已经不认他了,他两只手抱着应长临也不方便拿钥匙,暼了一眼身后的摄像头,将脑海中的想法压了下去。
“长临,开门。”
应长临转头,手掌在检测器上晃了晃重新唤醒检测器,然后转了转头,门打开的同时,他想自己该换把锁了。
柏祟用脚将门踢上,主卧床底下放着的东西早就被被主人换了个地方,他畅通无阻地进去了,连一丁点反应都没有。
应长临被抛入柔软的羽绒之中,他还没直起身,就被人勾住了脖子,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人堵住了唇。
窗户上挂着的晴天娃娃叮叮当当的。
他解下自己衬衣的扣子,将衣服往床上胡乱一甩,攀住人的肩膀,又探着去索吻。
柏祟按住他的腰身,说:“先洗澡。”
应长临满不在乎地伸出手,要人抱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