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夹在两人之间闫眉倩下意识的扭头,“宋师兄,这还有包子。”
言下之意,以为的宋柳栢馋了。
“不吃不吃。”宋柳栢拜了拜手,手臂接着压在了桌子上,言归正传正经道:“师兄,等会进入青古门,问道来历时,记得报上琉璃门下散修。”
萧茶咽下嘴里的残渣,心中诧异。
咳!这和迟到报讨厌人的名字有什么区别,宋柳栢虽然没素质,不过这一招,使得不错。
而自幼就在规矩中长大的闫眉倩板着一张正气的脸,竟然也点头认可了这损人招。
萧茶惊讶于闫眉倩会和宋柳栢胡闹,抬手正要给自己再送上一口包子,忽然手被人按住。
原来是宋柳栢踩着木凳,上半身压着桌,“至于你,可要好好听从我的命令。”
呵呵呵,当然不会。
萧茶不动声色的收回了手,想继续啃包子。
然而这时。
一把飞剑腾空而来,精准插在了那放着包子的盘中。好在宋柳栢快速的收回了手,不然被扎穿的,就不是盘子了。
“在下青古门—松鹤。”
不远,一位穿着绿衣的年轻男子出声,他手中拿着一把浮尘,眉间点着一颗朱砂,气势不凡。
绿衣男子睁开自己的眯眯眼,看着那被自己丢出去的剑,拍了拍自己的手,随后眼神暗含着看不清的危险,他笑着盯着三人,抬手作揖。
“我家公子有请各位。”
宋柳栢甩了甩手臂,本是勾着的嘴角慢慢下撇,对于他人如此冒犯。
此时的宋柳栢表情十分不悦,脸冷的仿佛冬日的寒霜。
而闫眉倩满脸严肃,起身下意识的手掌把上了腰间的剑。
宋柳栢拔出桌子上的剑一边颠了颠,一边问道: “你们青古门就是如此对待客人的?”
这句话很平常,就像是白日里,常人问吃了没。
宋柳栢的语气……微妙。
萧茶斜眼一撇注意着宋柳栢举动,他手肘撑在桌上,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的桌。
这语气……他动怒了,来人下马威给错了人。
丝毫未察觉的松鹤张口正要答话时。
忽然一把锋利的事物,擦过了自己的脸,紧接着是温热的液体顺着脖子流下。
松鹤睁开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摸上了自己的耳朵部位,再目移至这‘罪魁祸首’。
宋柳栢学着刚刚他的模样拍了拍手,嘴角是无奈的微笑,随后摊开双手十分无辜,语气轻松又威胁道:“这次是你的耳朵,下次再冒犯。”
“我也不知道,会是哪了?”
这人不是金丹……不然在刚刚那一剑自己是可以躲过去的。
松鹤胡乱擦了擦耳边的血迹,很快恢复好了崩坏的表情,“来人,将剑拔出来。”
这一声下,这周围暗藏的‘尾巴’统统都走了出来。
刚刚被宋柳栢甩出去的长剑,有力的扎在地面上,两人用力才能拔出。
同时打着流苏耳坠的‘耳朵残肢’落在旁边,另一人拿着手绢捡起包裹。
“大人。”
两人弯着腰恭敬的将手中之物举个头顶。
松鹤目光移动在那耳朵上,不由的眼底的情绪暗上了许多,接着他握上了那长剑,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方才是鄙人冒犯,大人教训得是,我这斩剑,望得大人谅解。”
说着那剑在他手心从中废成了两股。
看来结束了。
静静在旁边看完这场戏的萧茶,起了身,注意到一旁的百姓。
周围的人一如既往的动作,没有因为青衣男子和宋柳栢纷争的举动,而停顿下来,就连一点眼光都未移开,就像一个傀儡一般。
嘶!这有问题啊?
这一点宋柳栢和闫眉倩也注意到了,宋柳栢淡淡的环视了周围,随后走到了萧茶面前。
萧茶视线被人阻断,便将注意力集中在了宋柳栢一人上。
想着原著中宋柳栢是一个深藏不露喜欢扮猪吃老虎的人。
如今这么看,不是扮猪吃老虎,是笑面虎罢了,危险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