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丹和郝大郎逼出其他活老鼠,老鼠在屋子里上跳下窜,两人满屋子追打,无奈老鼠机灵得很,喜欢钻柜子下面,赶出来又蹿到其他缝隙里,两人合起来还没大黄成果多。
燕剑戟面对一墙角坐着,这是个好地方,他看着也好欺负,每只逃亡鼠都要从这里经过,阿丹和郝大郎怕伤着他,每每追到这里就放不开手脚。
在第三只老鼠翻过他的小脚掌时,燕剑戟怒了。
阿丹追过来:“老鼠呢?”她见老鼠窜进了墙角,但不见老鼠从另一头出来。
那老鼠也是个机灵的,它翻过脚掌料想前面肯定有人堵着,又悄悄退了回去,钻到两只小脚与墙角搭成的缝隙里躲着。
燕剑戟感受到老鼠在脚掌旁挤着,咧开嘴笑了,他将内力集中在脚上,慢慢向老鼠压去。
那老鼠见生存缝隙越来越小,不是很在意地立起推了推穿着皮质小鞋的小脚,这小脚还没它长呢,使劲推竟然推不动,它正准备咬时,发现嘴巴被内脏挤开,再也合不拢嘴了。
阿丹见爬爬指了指他的小脚,扒开一看,里面竟然有一只被踩死的老鼠,她高兴地抱着爬爬摇了摇,然后捏着死老鼠耳朵扔进竹笼里。
她走到郝大郎旁边,示意他弯下腰来,然后在他耳边悄悄道:“我们将老鼠都赶到爬爬那里。”
于是其他地方击打声此起彼伏,战况紧张,而那墙角岁月静好,找到机会的老鼠都奔那墙角而去,燕剑戟则充当一个无情的压鼠器,来一只压一只,来两只压一双,不远处的竹笼很快就被填了一半。
一只小老鼠刚跑到墙角,正好撞见前面三只叠叠鼠被压得内脏四涌,吓得浑身毛发瞬间竖起,疯狂往回退,万万没想到这里竟是一片死寂的阎王殿!
阿丹一个手疾眼快,赶紧用火钳夹住,她力气小眼见老鼠吱吱大叫着要挣跑,郝大郎一个竹棒敲来,老鼠猝。
后面不管阿丹他俩怎么敲打其他地方,都没有老鼠再敢来这墙角。
郝大郎看着一大筐的死老鼠,开心道:“这次总算打得差不多了,那些老鼠听到风声逃跑了,短时间内不敢再来,这下阿娘能睡个好觉了!”
阿丹笑呵呵地拍拍小手:“哥哥我渴啦!”
郝大郎笑道:“你俩先去正厅耍着,我给你们兑蜂蜜水,今天蜂蜜水管够!”
阿丹高兴地抱着燕剑戟去了正厅,“爬爬,你好好坐着,我把竹筐拖过来!”
过了一会儿燕剑戟见阿丹费力地将竹筐拖到过堂屋与正厅的门槛上,门槛有点高阿丹咬牙都抬不上来,他敏捷地滑下椅子,飞快爬去帮忙将竹筐推过门槛。
两人合力推到正厅中,阿丹拿了个矮凳坐着清点,燕剑戟就坐在旁边的地上,两只小手捏成拳头举着,帮着阿丹记录战果。
“一,二,三……九个。”阿丹只会数到九,她数完一个九,就掰起燕剑戟的一根手指头,数完后汇总,然后高兴地蹦了起来:“我们竟然抓了三个九又两个!”
郝大郎正好端着两碗糖水走进正厅,闻言惊讶道:“这么多!”想着最近天气热,大黄没吃完其他老鼠就放坏了,说道:“给大黄留些口粮,剩下的老鼠趁着没死多久,还可以拿出去卖!肥老鼠甚至能卖到一文一只呢!”
阿丹点点头,然后将那些个头小刚出生不久的老鼠全都挑出来:“我要这些~”
大黄正好卷着一只小老鼠爬到正厅,见状通人性地点点小脑袋,它就爱吃粉嫩的小老鼠,那些大老鼠随便主人怎么处理它都不管。
郝大郎找了一个小竹篮装好小老鼠们,又见爬爬将糖水推给阿丹,心想竟然有小孩不爱吃糖。
他之前听上山砍柴的邻居说得了些樱桃,于是拿了些蜂蜜,跑去隔壁邻居家换了一小碗樱桃回来。
橙黄色的小樱桃被洗过,上面沾了些水珠,一个樱桃只有手指头大小,阿丹拿了一个吃着,之前吃了糖水,这樱桃进嘴就更泛酸,阿丹皱了皱小眉头,酸得口水差点包不住。
她摘了一个偏红的樱桃,喂给旁边张着小嘴的爬爬含糊道:“好次吗?”
燕剑戟点了点头,酸酸甜甜的,比较合他的胃口。
旁边的郝大郎见状笑弯了眼睛,正准备提醒爬爬要吐籽,对方就嘟起小嘴将果籽喷射到地上,果籽喷到地面上的土疙瘩,溅到旁边的大黄脑袋上,大黄怒急一个抬尾抽到了旁边的小脚上。
阿丹和郝大郎见状哈哈大笑着,燕剑戟抬起的小手没接到果籽,还被大黄抽了一下,无奈地小手捂眼叹了口气。
大黄爬近了些,瞧瞧他的表情,见他没生气,觉得没打疼没报到仇,于是又爬过去抽了他一下,抽完又直起脖子瞧瞧。
燕剑戟:“……”大人燕剑戟可以忍,但是奶娃爬爬不能忍!大黄你死定了!
他摘了手套,小手一抓就是一大把樱桃,直接塞嘴里,然后小嘴上下左右动了动,樱桃尽数脱籽,嘟起嘴就是一张驽,果籽突突突地全朝着大黄喷去。
可以说是百发百中,大黄被打蒙了,挨了好几颗才反应过来,左游右爬地躲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