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极为狼狈地在地上滚了一圈才堪堪避开
“好了好了,我说就是了”他抖了抖身上的尘土,还嘟囔了一句什么,只是康斯坦斯没有听见。
“教皇让我来的。”信使正了正色,“她要我来确认你的安全。”
康斯坦斯显得有些冷漠的申请终于露出一丝破绽。当今教皇继位不久,教廷的完整权力还不完全由她掌握,康斯坦斯对她的了解也谈不上熟悉的程度。
只是自己如今这个境况,居然是她首先来确认自己的情况。
“还有给你这个东西。”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掏出来的,一个拳头大小的蛋放到了康斯坦斯的手上。
这颗蛋看起来和普通的鸡蛋蛇蛋没有什么差别,仅仅能通过光泽里的金色来判断出它的独特之处,它的体温也有些高,康斯坦斯单手拿着还有些紧张,生怕自己不小心给摔碎了。
“里面是什么?”他不禁问。
“至少我不知道。”信使难得的不敢直视他回答,“我哪敢对着教皇造次?她也没跟我交代。”
........
“于是我就把它带回来了。”康斯坦斯对着提香摊手。
提香冷哼一声。
他今天回来得平时都玩,搞的提香不禁紧张了好一会,结果一回来就拿着一个蛋交给他。瞧那紧张的样子,说是亲生的也不为过。
“哦,”他面上端得是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还以为是哪个贱货给你下的呢。”说完便紧紧盯着康斯坦斯的表情,试图从中找出破绽。
提香骂人用的是龙语,康斯坦斯没听懂,只当是没听到。
“你在说什么啊,我这个年纪怎么会有亲生的孩子。”康斯坦斯很无奈,转而又开始张罗着要给蛋搭个简易的窝。
提香被他搞出的动静烦的不行,直接表示由他来照顾这个蛋。
“?你来吗?”康斯坦斯表示怀疑。
提香的眉毛不禁拧到一起,神色尽管不太好,还是从康斯坦斯手上拿过了那个十分贵重的蛋。
他的脸上呈现出某种屈辱和委屈交织的情绪,康斯坦斯看得新鲜,被提香不轻不重的瞪了一眼。不同于调情式的的互动,他意识到提香确实有点闹情绪。
康斯坦斯更喜欢提香露出这种表情,对方平日独处时总显得冷漠,尽管贵不可言的神态也让他觉得相当美丽,只是距离他太远了。
提香还没意识到康斯坦斯的兴趣,他已经在脑子里演完了未婚丈夫携小三逼宫,自己被迫看他们幸福一生的戏码,只是当下又不好表现出来他的愤怒,只好假装大度的揽过孵蛋的责任,咬着牙维持大度贤惠的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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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香,”康斯坦斯笑着绕到他面前,“你听到我讲什么了吗?”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和那个用枪指着信使的样子完全是两模两样。
“我说不是我的孩子。”他故意凑近了提香,说道,明明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顶多算上一个未孵化的蛋。
提香转头,他比康斯坦斯高将近一个头还多,手一伸就掐到了康斯坦斯的脸,像揉橡皮泥一样捏他,直到康斯坦斯讨饶才勉为其难放过他。
“先管好自己吧,小屁孩。”他睨了康斯坦斯一眼,手上却也小心翼翼地端着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