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有说出口,毕竟还要顾及场合,这里是MASA,任何人出现在这里,不是精英则是名流,永远都猜不到明天的合作伙伴会是谁,而眼前的人没有知根知底,更不能先发得罪。但他还是无法忍受。
但他不知道的是,他误会了盛存杨的用意。
“我怎么没听过她有一位这样的朋友。”语气里充斥着讥讽,但他大脑快速运作,即刻从一堆名字中想起了这个名字。
盛存杨,金融业的才子,青年华商组织的主。席,许琰在一次应酬中听闻他的事迹,没想到今日在这里碰上面了,还想要对自己的女人上下其手。
许琰扶着姜屿就要离开,却被盛存杨喊住了。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我不排除你有骗走醉酒女性的可能。”盛存杨转身发话,一把拉住了姜屿的手臂。
盛存杨知道自己还是有责任保护她的,万一姜屿遭受眼前的男人的侵。害,可如何是好。
“松手。”许琰迸发的嗓音如同高山冰窟,刺骨至极。
怀里的姜屿半醒半醉,却在潜意识内感受到许琰的情绪变化。
那是一种由胸腔涌起的愤怒,她将双手伸出,挽在许琰的后颈,轻轻安抚。
“许琰,我想回家。”怀里的人蹭了蹭许琰的衬衣,声音软软糯糯的,无不透露着两人亲密的关系。
面对姜屿的动作,许琰心情阴转晴,挑眉看着盛存杨。
不远处的大堂经理看到这边的矛盾,火速赶来,盛存杨用英语询问几句,终于证实了姜屿和许琰是一同来到MASA,心里的石头落了下来。
许琰一脸黑线,盛存杨居然惺惺作态,反倒质疑起来自己了。
大堂经理还是有点业务能力在身的,三言两语就解除了两人的矛盾,许琰也不再多留,扶着姜屿离开。
刚有动作,却见盛存杨低头和怀里的姜屿细语:“有空记得联系我。”
感受到有人对自己讲话,姜屿睁眼,无意识的点点头。
太阳穴又突突的蹦得老高,许琰压抑着内心的怒意,立马带走姜屿离开此地。
目送两人离开的盛存杨,一阵疑惑油然而生。
姜屿能进来MASA,肯定和那名男人离不开干系,男人气质之好,定不是普通人家,对姜屿也是呵护有加,如果如心中所想,倒也很好,盛存杨怕只怕姜屿遇人不淑,但愿男人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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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琰将姜屿推进副驾驶位,他坐回自己的驾驶位,感到郁闷至极。
他看向姜屿,姜屿半睁着眼,依旧醉的不轻,整个人都没了意识,静静地坐着,像是在沉思。许琰盯着姜屿白皙的脸,脑里回响的依旧是盛存杨的那句‘有空记得联系我。’
一种烦躁涌上心头,若不是姜屿为了应酬喝醉了,又怎会被别人调戏。他笃定以后要保护好自己的女人,决不能让姜屿身边再有任何的蜂蝶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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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一路回到开会上东区,姜屿悄然睡着,回到公寓时。
许琰将姜屿放倒在床上,又给她换一身居家服,春。光乍。泄,丰满暴露在自己眼前,对于他而言,简直是游走在奔溃的边缘,靠着那可怜的理智强行让自己压制火气后,只能坐在床边端详她。
姜屿正静静的呼气,他的指尖摸上她的眉梢,温柔似清风,手指一点点从眉间往下挪,触及她细嫩光泽、又因醉酒作红的肌肤,许琰仿佛得到了全世界。
温热湿润的气息洒在他的指尖,无声的诱。惑霍然又使他身体僵了,身体的某处荒芜迫切需要得到慰问。
可惜姜屿不省人事,硬来的话对姜屿身体不好。
今晚是不成事的了,只能吃素了。
许琰叹了口气,爱惜般的亲了她,起身进入主卧卫生间。
一刻钟的沐浴,许琰已褪去一天因坐飞机与应酬的疲惫,他衣着白衬衫与浅灰长裤,干净又清爽,走出浴室后直直走向大床。
此时他却看见令自己血脉扩张的一幕。
姜屿正背对着自己,为她揶揄好的被子不知何时被她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