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北年和许恪诚在澡堂里欣赏了一场“削萝卜头”表演。
震耳欲聋的惨叫声回荡了快五分钟,其间夹杂着老板的哭声和求饶。
清洁工全部无视,专心致志地削完一刀又一刀。
人类的生命脆弱又顽强,小明挨到最后还没断气,清洁工削无可削,索性一刀插进他肺里。
肺部中刀异常痛苦,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凌迟,加之身下鲜血直流,他没几分钟就死透了。
清洁工连杀四人,有点累了,一屁股坐进血污中,歪头盯着被吓得神志不清的老板。
“我认为这个游戏应该设置成20+,简直是现场直播酷刑,一般人可扛不住,回去还不得做好几天噩梦啊。”池北年小声嘀咕,庆幸自己心理承受能力还算强,即使像上次那样被人鱼影响也是暂时的,回到现实休息一会儿就能恢复正常。
而且……他看向身边的许恪诚,这个人有时候真讨厌,但不可否认,他就是他现实的锚点。
“被我美色所迷?”许恪诚低声问。
池北年仿佛看到他身后长了尾巴,正在耀武扬威地摇来摇去。
他可不能助长这人的傲气。
“你的胡子长出来了。”
许恪诚神色一顿,想抬手摸下巴,但药劲儿还没过,指尖都动不了,只能作罢。
他咬牙切齿:“你最好没骗我。”
“骗你能怎么样?”池北年眨眼。
许恪诚:“干……你。”
“……”
清洁工休息好了,拿着水果刀蹲到老板面前。
“我一开始以为你是来救我的,结果你关了门,还脱了裤子,当着所有人的面儿来了一次又一次。”他的语气太平静,比谈论今天的天气还自然,“后来,你又找到我的出租屋,做了一次又一次,还拍了照片,威胁我如果报警,就把照片寄给我妈。整整三十六天,我每一天都想杀了你,不过我后来想通了,杀你一个有什么意思,我要把你们全都杀了。死人最能保守秘密。”
他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抬头看向依偎在一起的池北年和许恪诚。
池北年:“他要杀我们灭口?”
许恪诚:“我猜……他要自杀。”
清洁工只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
“我觉得你对那些事挺感兴趣的,不如我帮帮你吧。”他手一松,水果刀落地。
在老板惊恐的目光中,他从兜里掏出一根长二十厘米左右、直径五厘米左右的光滑木棒。
“小黄,我求求你!你的照片我早就删掉了!一张也没有了!只要你放了我,我……我帮你处理这几个人的尸体,我再给你一笔钱,你想去哪里都可以,出国也行!”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有罪!我是畜生!我不得好死!以后我赚的钱都给你!”
清洁工并没有收手的意思,他扒下老板的裤子,比划着木棒。
“小黄,我的孩子才十岁!我要是死了,他怎么办?”
清洁工的动作一顿,他用木棒敲敲老板的脑袋,语气冰冷:“他要是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这种货色,大概会恨不得你死了。”
手中的木棒划下去,他眼中涌起快意的火焰,“他会感激我的。”
“不不不!啊!”
木棒进去了。
老板疼得受不了,事已至此,求饶无用,他直接破罐破摔,大声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