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月香料想到了,她走到老板耳边,轻声讲:“刚挖断了一根野生红豆杉吧?你随便出价我都要。不然最近可没人敢买你的货。”
老板被她的话吓得起鸡皮疙瘩,这漂亮女人带着股寒劲儿,他想逃离可衣领捏在她手里,高月香哪肯放过他继续说:“别想着打探我的身份,你要知道深圳是大都市,什么人都会进来也会出去,但能进来的人肯定都有身份,要不然我怎敢笃定你有货呢?”
天真无邪的一张脸,说出的话尽显危险,真是‘面若菩提,心如蛇蝎’的感觉。
“那就…一万?”老板颤巍的给出价,他可不是胡说八道,这都是香港富商给过的价,再说野生红豆杉稀贵,还冒着吃牢饭的大风险,这价格绝对值。
高月香心一横,“成交。”接着对婵娟说道:“拿钱给他订金。”又对老板继续说:“三天后我的验货师傅就到,咱们一手验货一手付尾款。”
老板看到真钱出窍,眼睛瞬间瞪到发直,试问谁不爱财?
婵娟一路憋到快回家才出声:“月香,光那尾款就把钱用光了,咱们还怎么开起洗浴中心呀?”她不想责怪月香买太贵木材,但还是觉得为了装修花多不值。
方一凡也不理解高月香的做法,但他知道她这么做一定有必要事。
“不急,就等三天,钱会回来。”高月香自信满满面对他俩,实则全是表面硬撑着装下去,她能不心疼那么多钱吗?可跟丢掉性命比起来宁愿花钱去买。
只因她是拥有超强求生意识的人,在这书里死了谁都不能死了她,若顺便还能救下其他人倒也是愿意的。
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而婵娟和方一凡互相对视,真就信了高月香的话。
他们没看见洋房里被翻乱的密码盒,那里装的全是柯国安的工资,他们领证以后就按月主动上交,高月香都不用管他或者催他。
当时她就在想如果自己是老师了话,那柯国安这种小孩一定是班上最乖的。
高月香看着钱在手里从厚到薄,她嘴里的数字也随之到了尾声,柯国安的工资加上订金钱正好够一万。
这必须得输出一口气,让吊着得心缓缓放下,然而‘扣扣扣’的敲门声,又瞬间让心又提起,高月香收好钱才开门问,“是哪位?”
门外站着的人出乎意料,居然是她公公‘柯慕寒。’
“爸。”高月香叫的很干巴,但礼貌还是得周全,“您请进。”她侧开身子腾出空间。
柯慕寒:“我就不进去坐了。”他拿起手里的盒子递给高月香,“这是送给你的见面礼,拿上。”
高月香微愣后拿到手上了。
“本来计划要举行见面仪式,但我和国安一直忙,就连见面礼也是抽空给你,这真是不好意思呀月香。等忙完这阵子我们柯家一定补上。”柯慕寒作为一个男人,居然能给儿媳妇低头。
她除了大吃一惊外开始重新审视公公,高月香发现年龄这个限定是虚无的,柯慕寒虽迈入了生命的迟暮之年,但英姿挺拔花期仍在一眼就能看出是美男,真应了那句‘法拉利即使老了也是法拉利,’才不会变成秃顶又大腹便便的普男。
“打开看看,不喜欢可以换。”
柯慕寒的声音自带诱人魔力,高月香呆呆的打开盒子,那耀眼又闪烁的黄金入眼,有金镯子、金项链、金耳环、还有金戒指。
“可喜欢?”柯慕寒问道:“它虽然没有钻石时尚,但它是硬通货以后走到哪,有了它都可以换取资源。”
高月香当然是喜欢的不得了,在现代社会金价都涨到九百多,绝对是贯穿世界级别的硬通货,“爸,我喜欢的。黄金比钻石好看。”她觉得公公人真是太好了,岂能莫名其妙被人害死全家,心里顿时燃起熊熊守护之火。
当过社畜的高月香即使穿书也没让自己闲着,她烦透了去在做任何人可支配的牛马,虽然没有任何当老板的经验,但根据她做员工的那些年经验,有所发现人在成功前都是草台班子,把项目先搞出来就已经很强了,等后面抽出时间是可以慢慢改的。
所以时代的红利一定要抓住,想想现代社会多么难有出路,普罗大众们大家挣钱都不容易,可经过原始积累的老钱家族们,照样还能继续坐吃山空几辈子。
高月香越想越不气馁,即便在这没钱的日子里,她仍亲自带着家伙们动手,把破旧的大平层仓库拆除,她励个志先实现洗浴中心和凤来仪齐平。
而建筑物飘荡出的极大灰尘,正顺着风的方向飘到海上船只中。
柯国安的同事本想开窗透气,看看几天未见的深圳,就近在眼前准备下船时,那灰尘就糊了他满脸,立马就疯狂的吐信子:“呸!呸!呸!”的吐掉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