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一口闷的喝掉中药,将药碗重新递给苦菊问她别的:“这个药方子什么时候结束?”
苦菊回:“月底就结束。等下个月月初老中医会再来问诊。”
听到这个消息,高月香颇为无奈。
这婚后无孩儿所处,可不能光怪她一人。
但王怡景总是把问题都甩在高月香身上,而且能感觉到很明显的针对,最近似乎还越来越严重,至少中药从以前三个月服一次,到现在月月都要喝上好几碗,她这想要抱孙子的心真是格外强烈。
不过若此时突然出现个小孩,那高月香肯定就能解脱了,但她可不是逆来顺受的儿媳妇,等苦菊端着碗下楼后,就走到马桶旁用手全部抠吐,这味道不仅难闻还能令人窒息,藏在嘴里就跟搅屎棍一样恶心。
然而送走苦菊还没多久敲门声再度响起,但这次来的是婵娟,她回来后一直担心再忍不了后才问:“你晚上怎么心不在焉?我刚看苦菊从你屋里出来。”
高月香做了个嘘声动作:“你过来。”拉着婵娟进了卫生间,那股子中药味弥漫在她俩之间,代表着环境绝对安全,这时她才说出在离海鲜摊不远的,街上看见柯国安和方念慈。
两人还是手挽手的。
婵娟大惊,“这是出轨?”她当下就决定,“我去跟踪他们几天。”
高月香抬手制止,“不用,出轨这事凭的是人心,在怎么证据确槽也无用。”而且万一猜错大家都尴尬,她想以柯国安的脑子,还不至于会如此糊涂。
“啪的一声。”
关门音。
有人从楼下大门进来了。
“你喝酒了?我扶你上楼。”这女声出自苦菊。
此时二楼的一扇门被开出条缝隙。
高月香看见苦菊正在扶柯国平踉跄的上楼,但柯国平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在推开她。
若他们是两情相悦,她不该这时候出面插手,但就怕这一时的放任,反而会害了无辜之人,毕竟他俩还都是未婚男女。
“国平,你回来了。怎么喝这么多?”高月香打开了门,走过去也扶住柯国平。
这次他没有推开。
婵娟则走到三楼把柯国平的房门打开。
高月香不动声色对苦菊说道:“你去休息吧,我和婵娟扶他进屋。”但苦菊没有立马松手,她还在坚持拉住柯国平,和高月香瞬间产生了拉扯感,不过这股动静很快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她说:“那我去倒杯水,他醒来可以直接喝。”
高月香对这点表示同意,“还是你心细,明天等他酒醒了,让他亲自夸奖你。”
“这是我该做的,帮佣本就是来帮忙的。”苦菊一贯谦虚。
她倒完水过来手上多了盘红豆饼,解释道:“我怕他会饿,和水一块放床头。你们也尝尝味道看?”
婵娟率先拿起来吃,“真是香甜软糯。苦菊你的手艺真好。”
“你也尝尝。”高月香把红豆饼递给苦菊,最后盘里就剩下一快留给柯国平。
之后她们三人分开,苦菊先行下楼去休息,婵娟回屋前小声说:“他俩是真打算要在一起吗?我看这样子绝对是有情况,但在一起的难度感觉好大。”
高月香没回应婵娟,她不知道该如何说,只一个人静静去想,如果柯国平和苦菊在一起后,那他的死因会是什么?
原剧情里他一直都有在帮柯国安反走私,包括玩世不恭也还是活了下来,而现在他的人生也再走这条路,甚至去掉了很多玩世不恭感觉用心很多,可他人却死了复刻不了结局,这其中实在是有很多蹊跷之处。
就更别说想出柯国安的死因,她光靠着帮抓走私也很难,现在这群人都学的鬼精,早就没有之前的嚣张得瑟。
婵娟以为高月香在伤感男女之事,于是盯着柯国平的住处说道:“早知道当初嫁给柯国平也不错,他虽然长的很精明但实则我感觉很笨,至少他在你这应该是完全骗不过的。”
这话说的让高月香抬起了头,她沉思后说道:“再蠢的人也会有聪明时刻,那相反再聪明的人也会犯蠢。若真有出轨那种事发生也怪不得柯国安,这只能说是人性一直如此罢了,谁又能逃脱的了命运这只大手。”
婵娟觉得高月香这是伤透了心的表现,便顺着说道:“肯定不是真的。等他回来你可以问问,看他怎么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