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为她做什么,她本来就是一个极其优秀的孩子,只是不愿与人起冲动才不得不委屈自个儿,我看着心疼才出手相助。”
“也是缘分使然。干妈人好,我俩才会投缘不是?”
“乖乖真会说话,是呢,就是你说的这样,咱俩投缘。”
“行啊,等到了酒店,你们先选。”自愿者领队接话说道。
大巴开了将近二十分钟才开到酒店门口,随后千骏把顾念南小心翼翼地推下了大巴。
“你自己可以吧?我去协助领队办下我们的入住。”
“你去吧,我一个人可以应付。这大衣还给你,这里不冷了。”
“不冷也继续披着,到房间再还给我也不迟。”
说到房间...就她一个女孩子,要么跟她干妈睡一屋,但干妈是处级,哪会愿意跟她这么一个黄毛丫头共一个屋;那要么她就自己单独睡一屋?好像又怪奢侈的。
“我跟你睡一屋?”顾念南扯了扯千骏衣角,叫他俯身下来听她问话。
“嗯,跟火车上一样,我不会越矩。”他凑在她耳边回答道。
不会越矩...可她怎么觉得他这样近距离与她说话就已经是越矩了呢,害得她一时心跳得厉害。
待千骏与领队去前台办理入住,顾念南也开始选起了自愿者。
二十几个女孩子站成了两排,像选美一般,顾念南也没看好久,选择了两个笑起来特别好看的留在了身边。后来问过才知道,原来他们都是附近医科大学的学生,她俩一个是来自新疆的任苗苗,另一个是来自云南的方芸。
选好自愿者,千骏他们也办好了入住,只是他不能陪她去房间里了,他要带着队员去看比赛场地、顺便训练一下他们的球技。
“你就让这两个自愿者姐姐陪你去房间洗个澡休息会吧,晚饭我会赶回来陪你一起吃。”
“不用我一起去?”
“不用,你又不需要我教。”
“好吧,大衣你穿着,体育馆很大会很冷。”
“行,那我走了。”千骏从她手中拿了大衣穿上便跟着队员们上了去体育馆的大巴。
到大巴开走,顾念南都没有把目光收回来。
“刚刚跟你说话的是什么人?”任苗苗问顾念南。
“是我们教练,怎么?”
“我感觉他脸色不大好,身体不舒服吗?”
脸色不大好...她刚才只顾着与他说话了,根本没在意他脸色怎么样。
“等他回来我问问他,兴许是刚刚在火车站吹到一口疾风。”
“若是风寒就喊我,我那刚好有老师给我的感冒药。”方芸热情地说。
“谢谢姐姐们。对了,忘了问,你们愿意跟着我吗?我们可要四天都在一起啊,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你们。”
“妹妹这话问得好生伤人,不愿意我们会跟你说那么久的话?还会想送你回房帮你洗澡?”方芸说。
也对,是她思虑不周。
“对不起啦,我也是第一次这样选人,说错了话,姐姐们罚我吧。”
“哈哈,好啊,罚你给我们唱歌听怎么样?或者讲一个自己的八卦,你选一个。”任苗苗开心地说。
“我选唱歌,姐姐们想听什么?”
“既然这里即将开锦标赛,那就唱一首《风雨彩虹,铿锵玫瑰》吧。”
“好,我这就给姐姐们清唱一段。”
顾念南也不记得紧张,当着两个姐姐的面就唱上了,而且比她自己之前随便唱唱的还要好,听得两位姐姐连连为她鼓掌。
洗完澡睡了会,在将近傍晚的时候她听见有人在门口刷门卡。
她猜是千骏,便佯装睡着,但千骏进了房间并没有立即过来看她,而是去了卫生间。
还关上了卫生间的门,过了会她便在床上听到卫生间里传出呕吐的声音。
他真的冷到了?顾念南不放心,起身走到卫生间门口敲了敲门。
“哥,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