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乐却被引起了杀意,根本听不见叫喊,蛇瞳寒芒阵阵,又是直冲密道深处。猛地,地道被陆乐粗暴的动作砸的彻底瘫痪,大片泥沙从上方坍塌下来,几乎就要盖住丘冬喜的人。
“陆乐!”
丘冬喜情急之下要冲过去,境界也被情绪拉扯着松动,跨过一步之前,身子就被一道卷上的力度牢牢扣住,而后一道巨大的蛇影从头顶挡住了落下的泥沙,带着丘冬喜猛地钻出了彻底瘫痪的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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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座墓算是又被陆乐埋回去了。
但能不能再打开,就看缘分了。
看着已经随着泥沙陷入地底渐渐淹没的佛像,丘冬喜深吸了一口气,反思起来他们到底是来进来干什么的。
白蛇低垂着头看他,颈部一道血口子鲜明。滴下来的血迹啪嗒啪嗒,很快在地面成了一滩。
那个放在棺材里的银色物件被陆乐带出来了,是支雪白的短刃,简单朴素,唯独色泽白如雪月,不见丝毫刮痕。
此时躺在丘冬喜的储物袋里。
“那东西还挺能躲。没杀掉。”陆乐略带遗憾的开口。
丘冬喜回头,储物袋乱七八糟能疗伤止血的全掏了出来。
“别杀了。消停点吧。”
一没注意,脸上落了一滴蛇血,染红他白皙的脸,顺着脖子锁骨滑下去,浸透衣衫,滑进更深处。
“你要吓死我了。”
丘冬喜脸色泛白,盯着那道伤都不敢眨眼,手上的柔布法器罩在白蛇颈侧的伤口,正缓缓散发着疗愈的光泽。
陆乐蛇瞳偏了偏,打量着身边小小一只的小狗,对方耳朵耷拉往后,尾巴低落的垂着,倒是个十足的委屈样子。
“我们回去吧。”
丘冬喜声音很轻。
“不练胆了?”陆乐盯着他。
“不了。已经吓破了。”丘冬喜吸了下鼻子,觉得这蛇妖真的是太过莽撞,也不知道以前都是怎么平安过来的。
“被你吓破的。”
他说的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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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后,脖子上一圈绷带的陆乐非常得势,趁着丘冬喜这个状态,把他摁到了床上。
陆乐让他趴着就趴着,坐上去就坐上去,以往看见俩个就要苦着脸,今天愣是憋着气,埋在陆乐的肩膀吞下去了。
合欢宗的功法让丘冬喜很快就适应了蛇类这样怪异的物件。
开始动了后,也不再是那么艰难,甚至能蹭着陆乐的下巴,往他喉结上轻轻舔。
陆乐被他舔的痒,再一低头,碧绿眼睛的竖瞳都微微危险的扩大了。
“胆子确实大了。”
他低低笑了笑,捏着小狗湿漉漉的脸上前堵了个深到极致的吻。
“小心被我*死了。”
半戏谑半疯狂的沙哑嗓音,带着情-欲里属于妖物的野蛮和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