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过去,初晨的阳光在狭窄的窗里晃悠。
爱与欲的交缠在哭声和话语声中落下帷幕,新的一天仍旧要继续爱着,昨日还在,今天应是好晴日,明日即是骇浪也还是会有交握的勇气。
沈槐给我揉着腰,一边同沈邛女士说话。
我小声地打着哈欠,把不喜欢的吃的菜往沈槐碗里放。
沈槐说完话一低头就看见碗里堆满了,嘴角不经意地弯起,他拿起筷子夹起来吃到嘴里而后咽下。
“你们是准备去国外领证?还是在国内直接举办婚礼”
“噗,咳咳咳咳”,我吓得猛一哆嗦。
沈槐赶忙拍我的背给我顺气。
“我……”我看着沈槐想寻求他的意见。
我没想过和谁结婚的事情,一是性取向不符合,二是总觉得结了婚以后会有好多问题要面对,我没有那么大的勇气去面对所有磨难。
归根结底我就一普通人,喜欢就勇敢说爱,过不下去就分,这没什么的,人活一辈子,图的就是快乐。
可现实是我们总为了短暂的一时的迷人眼的快乐去用后面的好多年去释怀,这不划算。
沈槐垂眸给我夹菜,一副小媳妇状,“看林桦的意思。”
沈邛将目光看向我。
我顿感压力,可是现在不面对,以后就只会逃避,抬眼和她对上,“阿姨,再过几年吧,该结婚的时候就结了,况且现在正是事业上升期,还想多拼搏多年。”
其实这话是不成立的,男人不像女人不用生孩子,结婚对女人来说是一段时间的停滞,对男人来说影响甚小,对女人影响却大,对于女人我没有任何评头论足的权利。说这话不过是缓兵之计推脱罢了。
沈邛点头欣赏地看着我说:“有事业心挺好。”
我们吃完饭又说了些话,还定下了两家家长见面日期。
沈槐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走在我旁边。
天已经很冷了,树上光秃秃的,黄褐的颜色遍布,秋为大地披上了毛衣,萧瑟处处可见,风凉凉的吹在脸上总归不舒服。
我从脖子里解下围巾要给沈槐戴上。
沈槐弯腰,我垫脚将围巾一圈圈地圈起,直把脖子缠的不透风才罢休,我捧着他的脸,轻轻地亲了下他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