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利亚把路易斯推出门外，“出去晒晒太阳，过几周哥谭的冬天就没太阳了”

路易斯提着工具箱被赶向了后山。

“记得看看玛莎！”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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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山顶向下望去，一排排一堆堆的墓碑就像很多年前那样立在那。DW-12号的墓碑上的字已经被风化的模糊，只剩一个短短的名字和编号。

这里就只有路易斯一个人，但也不只有他一个人。

“好久不见，我回来了，下午好罗西塔！巴勒，还有希罗达”

路易斯向山坡跑去，在一个个墓碑间穿越，顺带跳过最中间自己多年前搭建的拓扑图形。

“让我看看是哪位老朋友需要清洗呢？下次见面就是下个月了”。

清洗，除草，顺便自己自言自语，顺便跟自己同名的数学家聊聊函数模型。

在一切完成后，路易斯向住在树下的罗西塔女士借了一支她种的鲜花。“下次春天来了给你带点别的花种子，我还要去看看玛莎”

玛莎住在一个隐蔽不起眼的地方，教堂所有的人打听遍了，都不知道她其他更多的消息。墓碑上只刻了两行。

“玛莎！我来啦，我还向罗西塔女士借了花，明年春天给你带你喜欢的花”

路易斯在一旁席地而坐，随后就开始嘀嘀咕咕。还顺手揪了一根草，开始编戒指。

“你跟我说，以后遇到喜欢的人，就编个草戒指，在插个花”

“以后我真这样，说不定会被甩，被甩了就来找你哭”

路易斯缩成小小的一坨，在那坐了很久。

路易斯抻了下腰“要走了，无聊的话去找罗西塔女士聊聊天，下次来看你”

快乐的时间是短暂的，墓园又重归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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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斯站在石板路口，玛利亚修女也在絮絮叨叨的叮嘱。就如同多年前上学那样，好像也没变过。

“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做什么，但我知道你做的事情很危险，我的孩子”

玛利亚整理这着面前孩子的衣领。

“我知道你不会和邪恶为伍，但还是要注意安全，实在不行就回来，教堂会保护你，钱没攒过也不要紧，教堂支付你大学的学费还是没问题的”

玛利亚的似乎声音在哽咽

“温娜……之前惹了不该惹的人，欠了一屁股债，她过几天就下葬了”

路易斯想说话，却被制止。

“托利亚跟我说过，你的天赋不该淹没在哥谭的泥潭中，如果你想就去大都会……”

路易斯拥抱着面前瘦弱的女人。

“放心，玛利亚，我是谁啊？我还要给你和托利亚养老呢！”路易斯笑呵呵的转身离去，就如当时离开教堂一样。

“愿上帝保佑你，我亲爱的孩子，路上走稳一些”

路易斯走出墓园，直到教堂的十字架尖顶看不见。轻轨再次载着离家的孩子回到混沌的哥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