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坐在被子上的杰森拉住了他的手。
“我这可不是医院,我还不想那么早参加你的葬礼”
路易斯转身走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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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斯从教堂的小窗翻进了属于自己的小房间,开始翻找。
轻微的拉栓声和后方靠近的脚步声音,枪栓滑动的金属摩擦声让他脊背绷紧,猛的向左一侧,躲过了从枪中发射的子弹。
“托利亚!”路易斯撞翻了一旁的椅子声音微微有点破音。那个身影也明显一愣,就被从后方冲来的身形挤开。
是玛利亚
“天呐!我的上帝,路易斯”,她的声音在颤抖“让我看看,没有打中你吧”。
路易斯被玛利亚反复检查。
托利亚神父心有余悸地拉开了灯“回来也不开灯,你是要吓死我们吗”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还好没打中…”。
玛利亚仔细打量着面前的这个孩子这套衣服,“托利亚,关灯,快”玛利亚拉着路易斯下了楼梯向更隐蔽的房间走去。
“露西亚,让所有的孩子和修女们回房间,不许出来”。托利亚神父脸色开始难看,他紧紧握着手上的□□。
小厅的灯光昏暗,玛利亚和托利亚紧紧锁住大门。
“你的工作,我的上帝!”玛利亚声音带着哭腔。
“玛利亚…”路易斯一瞬间开始手足无措。
托利亚轻轻的揽住了玛利亚颤抖的肩膀。
“我们没有反对你,你做的是正义的,不是吗?玛利亚他心疼你,虽然她早就做好了准备,但还是有一点点的……”。
路易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能转移话题“玛利亚,我…需要双氧水、可溶缝合线,我的朋友他…”
路易斯带走了教堂的最好的也是最后的存货。
玛利亚和托利亚从小窗目送他赶往后山。
“我明白你想的,玛利亚”托利亚锁紧了小窗“他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我们捡回来的孩子已经长成了可以独当一面的大英雄了,不是吗?”
托利亚推着玛利亚回去安抚剩下的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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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具间的荧光棒在路易斯头顶散发微弱的光,他正用缝合针给杰森清创。月光从小窗漏进来,照着工作台上散落的子弹壳、几何绘图仪,。
“疼就喊,这里投诉率可是零。”他剪开浸透血的战术服,酒精棉擦过伤口。
杰森肌肉绷紧又强迫自己放松“哈,你这要是有投诉可就真是有鬼了”。杰森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战术手套在木板上抓出五道白痕:"数学家...你缝针的手法...和写公式一样变态..."
“变态吗?说真的你这身肌肉练的可真不错”路易斯冰冷的手指在杰森后腰的肌肉上一戳
杰森抓起口袋里的巧克力砸他,翻身揪住他衣领拽近,彼此的呼吸在荧光里交织
“这就是你道谢的方式?数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