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的指责。军雌没想好就慌张开口,急切笨拙的解释,“我也不知道...”
他肤色冷□□致如上好的瓷器,衬得眼尾薄红格外明显,根本藏不住。
琮而塔见他这番模样挑了挑眉,声音放轻,笑眯眯的说,“没想到你这么在意,对不起呀,我说错话了。”
军雌深呼吸一口气,冷空气涌入鼻腔,大脑飞速运转,将所有的情绪都压下去。他现在必须要解释清楚。
再抬眼时,眼神已经冷静,尽管眼角残留微红,但嘴角的笑容弧度已然优美的无懈可击,“劳伦阁下做事向来无拘无束,说要我做雌君根本算不得什么,他还说过不结婚,要和他的亲亲雄父做一对儿,在一起一辈子呢。难道这你也信?”
“嗯?”
你和综而塔一起震惊的瞪大眼,你说“怎么可能?”
综而塔急促的呛咳两声,你帮他拍背,“哎呦,小心点。”
“唔!”他边咳边狼狈的点点头应着。
你还惦记问军雌,“真的吗?真的有这事?”
“哈哈,是呢。”军雌眨了眨眼,可爱的歪头思考,“说来也巧,好像就是那段时间,要我做雌君来着。”
你和琮而塔沉默对视一眼,天呐。
军雌微笑着不紧不慢的说,“这么久的事都关心,想必劳伦阁下的方方面面上将都记心上了。”
琮而塔咬牙“你家就是这么教你的?鬼话张嘴就来。信不信我打烂你的嘴。”
他的红眸本如烈火骄傲放肆,此刻微暗,带着焚毁一切的攻击性。
军雌毫不畏惧,目光沉如狂风冰雪,压抑的喘不过气,隔着桌子与琮而塔冷冷对视。
“我请问,您有什么资格说我?再说我哪里说错了,您千方百计攒功勋,不就是想嫁给劳伦,逼着他娶你吗。”
琮而塔霍的站起来,手压着桌子,眼眸压迫感极强,一字一顿,“我警告你,你别给我胡说八道。”
你被他突然的动作惊了一跳,“好好说话,坐下。”
琮而塔的心凉了半截,你那阴郁警告的眼神,让他百口莫辩,几乎要不顾一切的抓着你解释了。
不是的,他没有,他真的没有。
“阁下...”
琮而塔的眼神让你无奈,你重复了一遍,“坐下。”
你的语气愈轻柔,他就愈忐忑不安,狭长的红眸惊惶脆弱,摇摇欲坠。
“阁下,你相信我好不好。好,相信,坐下吧。”
这时手被军雌抓住,他的眼眸担忧温柔,“您是不是吓到了。”
你笑着摇摇头,“没有的事。”他没再问,拇指腹抚摸你的手背,转圈,耐心的慢慢安抚。
军雌垂下眼帘,刚刚琮而塔拍桌而起的时候,他分明看到阁下抖了一下。像只小小的雀鸟。
那一刻耳边似乎有噪音嘈杂,可他一个字也没听见,只想急切的把阁下拢到怀里安抚呵护。
只一瞬,阁下就恢复了镇静,温和的让琮而塔坐下,军雌蓦地被针扎了一下似的感到痛楚,他在想,他珍重追随的阁下是不是总这样不声不响的独自强撑着。
无声的注视着你的侧脸,眼眶酸涩,逼得他眨了眨眼。
他一直知道你是位独一无二的阁下。可他巴不得你能像其他阁下一样坏一些,恶毒一些。也许会有骂声,但那又如何?
军雌的心很小,只希望你能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不会让自己受任何委屈。他只希望,他的阁下能过的嚣张跋扈、随心所欲。
没想到你这柔弱无害、漂亮冷静的军雌,竟然颇有当反派的潜力,拿的还是反派那个狗腿子剧本。
你生无可恋的脸坐到沙发上,军雌和琮而塔一左一右都在摸你的手。
综而塔在你膝前可怜的抽哭,“阁下,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无神的重复,“都说了不怪你。好了,别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