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东东不确定发生什么,走到隔壁查看,发现昨晚折好的花灯竟然被堆放在院子中心,被付之一炬。
他凝视着曹草直面着熊熊火光的背影,肩胛骨耸起,颈部昂扬,整个人单薄而□□,在强烈火光的照映下,像是秋风残阳中细细的芦苇。再回想起昨天揽过她腰时,几乎是盈盈一握,连脊骨都廋的硌手。
“花灯要放在河里,纸钱才是用来烧的。”
曹东东走上前,跟她并肩。
“我知道。”
曹草往侧边挪走两步,拉开距离。
“出不去?”
“是个原因,更关键的是我从来也没想用你的东西。”
“你自己做了?”曹东东看到她肿胀的手腕。
“做了两个。”曹草用手帕擦擦口鼻。
“和西门长海是怎么认识的?”
“这跟我们两个之间的合作没有关系。”
曹草扭头看他,玩味地开口问道:“怡红楼的姑娘好不好?她们没发现你不行?”
“你怎么知道?”曹东东不解,她虽然被关在这个院子了,但又好像什么事情都瞒不住她的眼睛。
“因为你身上有股臭气。”
曹草捂着鼻子,带着丫鬟回房。
曹东东左闻右闻,发现身上确有脂粉香。
太监逛青楼本就不是什么好事,现在还被人拿来取笑,寻常人肯定会记恨在心。
可曹东东也是一样,她既然嫌弃,那干脆连带着她也一起臭下去,反正有洁癖的又不是自己。
于是当晚,给王公公回话完毕后,他又出去,带着好几个各色不同、涂脂抹粉的男人,送进曹草的房里。
曹草跟翠花废好大力气才将那些人赶走,两人气喘吁吁地跑到院子里呼吸新鲜空气。
“你到底要干什么?”曹草看着笑意吟吟的曹东东,疾首蹙额地质问。
“你不喜欢女人身上味道,我才特意帮你找的男人,草儿姑娘怎么还不领情呢?之前在曹公公身上没得到的滋味,现在小的帮你补回来。不喜欢吗?”曹东东看着她面颊上鲜红的唇印,心满意足地予以反击。
她说他是太监无力。
他就说她被太监蹂躏。
戳肺管子只有到最痛处才带劲儿。
曹草瞪着他,眉头紧皱说不出话。
“难道是没有姑娘喜欢的?那我可以再找。王公公说了,只要姑娘尽兴,银子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