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吃一口?”
曹东东被拽着,晕乎乎地就过去了。
是太累了,我好好睡一觉,就清醒了。
他回房后,越想这几天自己的行为越不对,找到理由和解决办法后,埋头苦睡。
曹草醒来的第二天,西门长在前来拜访,之前两人就约定好今日一起出去玩。
“草儿姑娘,您现在伤口未愈,还是不要出去的好。”送药的曹东东最先不同意。
“咋的?你现在还受管啊?”西门长在一头雾水,前两天还是大小姐和仆人呢,这才几天,身份互换了?
“不是,我最近不太舒服,但婚礼我还没参加过,我想去,远不远啊?”
曹草的脖子上的伤口里头缠着绷带,外面用绿色丝带遮挡,西门长在看不出来是受伤,还以为是姑娘家的装饰。
“不远不近吧,你要是懒得走咱就套车呗。咋的,你们没有啊?那我回去,然后我再来接你,行不行。”西门长在是实在人。
但曹东东不想折腾,连忙将人拦住,“不用,西门大侠,我们有车,有车。”
“那还寻思啥了,走吧。小草,我跟你说嗷,这次办婚礼的刘员外,不仅摆酒席,还唱堂会,老热闹了。”西门长在拉着她就开始唠嗑,完全不顾铁青着脸的曹东东。
为了不引起注意,也因为之前和王公公说过可以正常出门,所以这次他们轻车简从,只有西门长在、曹草、曹东东和马夫一同前往。
说是婚宴喜酒,其实就是流水席,外面摆着圆桌,只要路过的都能吃一口,还能看戏。
“上面这唱的是什么?”曹草没看过戏。
“吕布戏貂蝉。这是不是貂蝉嘛,为了天下大业啥的,跟董卓和吕布使美人计。然后吕布上钩了。”
西门长在又喝得脸红,正好这场戏让他想起自己被潘高枝欺骗感情的事,“小草,你说这美人计就这么好用吗?用计的人良心呢?那吕布被害,貂蝉最后好了吗!”
“但貂蝉不是为了天下嘛。”曹草放下筷子,迷惑不解,“这样也不行吗?”
“是,为了天下,牺牲自己,那咱们佩服。但抛去这种什么天下啊,大义来说,她是不是挺对不起董卓的,是不是挺对不起吕布的。她是漂亮,好看,但突然晃这么一下,你说谁能受了。”西门长在看似说貂蝉,实则在说自己。
“大爷,你是不是喝醉了?”曹草心神不宁地转移话题,要扶他起来,上车回家。
“我没醉,我有什么好醉的,我又没女人骗我。”西门长在拉着小草的手,开始墨迹,“小草,你听我说,我没说你嗷,你长得漂亮,那是曹公公他对不起你。我说的别人。”
“西门大侠,”曹东东把曹草的手抽出来,“您喝醉了,来,我扶你上车。”
婚礼之行给曹草带来不小的冲击。
“你说我是不是不应该这么做?”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问翠花。
“姑娘,我也不知道,但曹公公那么对你和你的家人,不报仇的话确实不解恨。况且,曹东东好像已经.......”
“草儿姑娘!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翠花的话还没说完,曹东东带着人从外面赶来,端着两摞书,“这是全本的《三国演义》,这是《世说新语》《山海经》,还有《女则》和《女戒》,里面讲了一些世间的道理,王公公说您生病要是不爱出去,可以看书打发时间。”
曹东东笑得人畜无害,乐呵呵地来,美滋滋地走。
其实前面的书都不重要,他是想借着后面两本,提醒曹草注意男女之间交往的尺度,免得被人吃豆腐都不知道,顺便又在心中对西门长海又骂了句“老色鬼”。
西门长在怎么都没想到,他把曹草看得跟小柔一样,还有人觉得他是老色狼。
但更冤枉的是西门长海,啥都没干,一个劲狂打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