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草是女人,哪怕是穿年轻太监的衣裳还是有点大,全身松松垮垮,帽子一戴,那双圆圆的眼睛,炯炯有神,水灵灵的,格外好看。
“你最近好像不咳嗽了?”
曹东东发现她身体状态跟从前明显不同。
“幸亏你的照顾。”曹草学会恭维。
两人带着两个侍卫,走进鹊刀门的院子,曹草好奇地四处看。
曹东东眼见着跟自己肉一样的《夜香传》被“西门长海”晾地瓜干,身上就隐隐作痛,吊着嗓子、找借口把东西拿过来。
“这家伙,地瓜干是啥好东西啊?”西门长在不知道他要干啥,就把东西给他,顺道问他身侧的人,“这是你带的徒弟?”
“不是。”曹东东找到东西,放松不少,示意曹草上前。
“哎呀!小草,你咋来了呢!是不是想大爷了,我这两天有点事,没往城里走。你咋还这套打扮呢?”
西门长在拉着曹草坐在身边,“你来了好,前两天不是让他来给我们换菜吗,我那些徒弟还说呢,想见你,正好你来了。等我把小柔介绍给你认识。”
曹草笑着点头不说话。
“这咋的?不会说话啦?”
西门长在看看曹东东,面露担忧。
“没有,她逗您玩呢,草儿姑娘,那我去外面等你。”曹东东以为这就完事了,想去门口等她。
但没想到郝萌和叶四娘要有《夜香传》糊窗户,赵德柱差点拿《夜香传》上厕所,他赶紧追上去要东西。
曹草跟西门长在进门,愁容满面,“大爷,你年纪大,经历得多,我有个事儿想问你。”
“啥,你说?”
西门长在知道她此次前来,一定有事。
“怎么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恨一个人呢?有个人,大家都说我应该恨他,我也以为自己是恨他的,但关键是,我不知道什么叫恨?”
曹草心中一直隐藏着这样的疑惑,可翠花不懂,她又没办法跟别人说。
“啊,就是说你眼前有一碗咸盐,别人说它吃起来是咸的,你吃了,就觉得是咸的,但你并不知道什么才算是咸?我能这么理解不?”
西门长在将她的话简单形容。
“是。我该怎么确定呢?”
“这简单啊,你去尝尝白糖呗。实在不行再尝尝辣椒。”
“什么意思?”曹草有个猜测,“就是说,我得先知道爱是什么,才能确定是不是恨吗?”
“可以这么说,你给我整的也不懂了。你咋什么都不知道呢?”西门长在没见过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