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就算只剩五成功力,天下也无人敌我。姑娘,待你事成,一定要遵守承诺,日月神教,不老山,我等你。”
任我翔说完,飞身远去。
“多谢女侠大恩。”
小柔扶着重伤的包正义,前来致谢。
“你家里人都无碍,这个你回去给叶四娘,她知道怎么用。”
曹草知道鹊刀门的人被点住穴位,留下一瓶能稳定内功的药,才跟楚留波飞身离开。
曹东东在王宅的一天,先是确定春公公的话没错,去看了曹天骄地下密室的位置,然后确认王公公藏品的房间,再安排好偷盗的路线,最后将春公公杀掉。
曹草回到房间,化用任我翔的内力后好好休息,睡了一觉,醒来时,曹东东正坐在炕上给她烫伤的皮肤上药。
“这两天少沾水,免得发炎。”曹东东将烫伤的地方都处理好,才去端药。
曹草的毒已经解开了,本可以不喝,但一想到还要等人回来复命,需要找个理由留在这,所以还是照常喝东西。
喝完药,房间中陷入一阵尴尬的静谧。
曹草骗人心虚,不知道该说什么;曹东东刚干完坏事,生怕说漏嘴被人嫌弃。
就在这尴尬的档口,翠花拎着棍子进来,凶神恶煞地指着曹东东,“出去!”
曹东东因前两天的事情理亏,竟真的听话,老老实实地走了。
曹草见状没忍住笑,但在得到他回眸的警告后,又很快调整好脸色,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看什么!快出去!”
翠花用棍子指着人,赶驴一样将人撵走。
“姑娘,我厉害吧,还得我来收拾他。”
翠花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所以对曹东东还是不待见。
“干得好,晚上给你加夜宵。”曹草指着从酒楼带回来的点心,让她打开吃。
等翠花叽叽喳喳地吃完,已经更深漏残,外面巡逻的侍卫都换了三拨。
“姑娘,那我先回去睡了。”她打个饱嗝,端着剩下的半盘子驴打滚,吹灯离开。
曹草被她吵得有些头疼,想要好好休息,但这两天事情太多,脑子里不自觉地就会瞎想,实在睡不着,辗转反侧好久,终于有些睡意。刚闭上眼,就听“咔嗒”一声。
曹东东翻身进来。
她不知道来人要干什么,佯装假寐,却被人一把推醒。
“别装了,起来上药。”曹东东脱下上衣,倚在炕边,后背全是血窟窿。
“怎么了?”曹草记不清这些伤口都是自己的杰作,吃惊地问道:“你让谁挠了?”
“一只野猫。”
“不像吧,这明明是女人的手。”曹草将油灯点开,摸着他背后的痕迹,豁然开朗,“嗷~我在书里看过,你说今天忙?去怡红楼了?”
“没去怡红楼!”曹东东闭上眼睛,无可奈何地问,“你看的都是什么书?知道什么了?”
“就是那些书啊,是你喜欢的那种。”
“我就好这些?”曹东东上完药,穿好衣服,举着油灯看她柜子里藏的东西,险些没吐出一口老血,“谁给你买的?翠花?”
“你不喜欢?”曹草回想起没吵架的前几天两人的举止,又迷惑了,“明明很喜欢啊。”
“你再跟我装。”曹东东见她这副单纯认真的样就来气,“你还用学吗?曹天骄没教你?”
“没有。跟你们想得不一样,他没碰过我。我真的是他名义上的女儿。”曹草将被扔掉的书捡回去,还顺口问了句,“所以你要对我负责吗?对我负责的话,就跟我走吧?”
曹东东张张嘴想说什么,但回想起前几天两人的接触,她生涩的表现和无知的态度不像假的。
所以我才是那个登徒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