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保姆的头头都能参与国家大事了,这联邦内部能不乱吗,席白嬉皮笑脸地想。
政权独揽下的格局绝对是暴政,而联邦的很多独立区域正在众议庭的压迫下苦苦求生。
然而,此时的他完全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舒迦学着席白刚才的样子勾住雄虫的一缕散发,稍稍用力便将对方强制性扯到脸前。
他唇边勾起弧度,笑的席白心脏乱蹦。
“费德里科阁下,好心提醒您,千万不要靠近众议庭。那里面端坐着的十三位议长,都是下贱的虫豸。”
舒迦的声音低哑,带着几分勾虫的意味。
席白喉结滚动,目光慢慢灼热起来,黄金瞳孔仿佛是跳动燃烧的火星。
他很确定,舒迦是在撩拨他。
终于,席白耐不住寂寞的靠过来,凌乱的湿发蹭的舒迦手掌沾湿,雄虫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夹杂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欲.念
“舒迦,你给老子亲亲。”
“...........”雄虫这种东西是很懂破坏氛围的。
席白见他没回答,瞅准机会正要吻上去,突然感觉喉咙一紧,猛地被推压到沙发上。
舒迦自上而下的骑着他,低笑一声,扯掉席白围在腰间的白毛巾,再然后——
一巴掌拍在雄虫的结实圆润的屁股上。
席白愣住,他还没反应过来。
紧接着,又是一巴掌。
席白:“.........操!!!”
他收敛起笑容,然而,这种粗陋的挣脱方法在舒迦上将面前就是班门弄斧,很快,他再次被按倒在地毯上,面部朝下,双臂被反锢到背后,肘腕扭动着,发出咯吱咯吱的酸音。
席白收敛起笑容,表情略微严肃:“男虫,你是在玩火。”
舒迦挑眉,顺势掐住席白的下颚,捏了捏。
手感确实不错。
“听着,费德里科阁下,介于你是个未发育完全的幼年雄虫,我不和你计较这段时间你的无礼举动,但接下来的日子里若你还敢如此冒犯——”他贴近席白的耳畔,用特别勾虫的语气撩拨道。
“我会一寸寸拆开你的虫骨,按照骨节的排列顺序,重新组成一个懂礼的乖幼崽。”
“........”席白。
下一秒,他的唇突然被军雌堵住。
在军事策略中,强硬的攻城略地是一种常见的手段。
很显然,舒迦比他更懂什么叫软攻硬打,什么叫软中有硬,什么叫硬软兼施。他深知如何将这套刚柔并济的打法组合起来,以达到最佳的战略效果。
舒迦的眼神里透着一种强烈的渴望,长长密密的睫毛巧妙地遮住了这股情绪。
很快,席白和他的小弟兄同时放弃挣扎。
一吻结束,他跨坐在雄虫的腰部位置,目光自上而下地注视着雄虫。
随后,他戴着白色丝制勾金纹手套的手轻轻拍打了几下雄虫的脸颊,语气不紧不慢地说道:
“只有这种级别的亲吻,才配得上‘亲吻’二字。费德里科阁下。”
只有他舒迦,才能这么霸道地强迫其他虫子。
“跳过这段,请接着讲课,教授。”席白彻底缴械投降。
“非常好,我们继续——”舒迦坐起身,猝不及防,他反被咸鱼瘫的雄虫搂入怀中。
席白支起上半身,按住他的脑袋,另一只手握紧舒迦的腰。
粗壮的黑色虫尾漫不经心地缠绕住军雌的虫尾,像小狗一样开心的绕了绕,但当它发现自己的尾宽实在没法做太多精细活儿时,转而如蛇般一圈圈缠住银尾,如同交织的环。
“就这样讲——”舒迦听见,那雄虫慵懒的嗓音如此说道。
他目光锁定席白,后者懒洋洋地倚在沙发上,红发披散肩头,像是无数交错叠织的红线,有那么一缕俏皮地缠住他的中指和无名指间,仿佛席白那不安分的小尾巴,透露出一股张狂而霸道的气息。
舒迦冷笑一声,刚抬手准备做什么。
舱寝的大门突然从外部打开,瓦兰特那张呆滞的蠢脸暴露无遗。
“阁下,您都不修改下舱寝钥密吗!这太危险了!等等,舒上将您在做什么——”瓦兰特原本淡定的尾音不可自抑的拔高,带着某种捉奸似的不可置信,指着他们怒吼。
“舒上将!你竟然强迫雄虫阁下交.配,这简直是无法容忍的违法行为!我必须立刻上报军部,让所有虫都知道这一恶劣行径!”
这傻逼。。。
舒迦闭眼,不肯面对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