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有一点你应该不清楚。”
“什么?”
“我们曾经匹配过。”
“......?”
波伊突然插入对话:“但没有成功,因为您拒绝了。我为曾经的任性冲动感到抱歉,上将。”
席白陷入了沉默,在一阵令虫不安的沉默过后,舒迦才听到对方拖长了强调,不疾不徐道:“也就是说,你们之间有过一段感情——”
“没有。”舒迦否认的很快。
波伊:“如果你想这么理解,也可以。”
舒迦扶额:“阁下,请别开玩笑。”
席白确实有点生气了。
但这股怒意是介乎于醋意和自己看中的猎物曾被他人触碰过的独占欲在发作。
准确来说,他想看的是舒迦因为他而牵动心弦,而不是自己被舒迦牵动着情感。
他想看舒迦满脸情/欲的蓝眼睛注视着他的样子。
他喜欢金发在手腕缠绕交织的触感。
更喜欢上将失神时嘴角微微张开的弧度。
但如果这些场面曾被他人见过。
啊,光是想想拳头都硬了。
席白警告的眼神瞥过波伊。
波伊表情凝固,他眼珠转了半圈,最后诚实地点头。
————
第二场比赛很快结束,在第三次比赛开始前夕,有一周的修整环节。但参赛的不能离开官方提供的住所。
这些天他一直没有离开房间,吃住都在房间内。
住所里,席白打开主神界面。
他的人气一路飙升,已经完成了系统的任务进度,觉醒了第三个金手指:基建模式。
这对时间关于他的流言在星域网上肆意发酵,他的排名远超第二,已经有望成为虫皇。
门突然被敲响,他起身去开门。
舒迦站在门外。
“有事吗。”
“这些天没见你出门,有些担心。”
“还活着,放心吧。”
接着又是一阵沉默。
席白动了动眉毛,他本以为自己刻意保持的距离,对方能够心领神会。
整整三日过去,舒迦才姗姗来迟看他。
表现得好像并不是那么在乎他。
这是在干嘛!!
感情不就是你来我往的吗?他一直往往往往往往往,他是狗吗?他受不了!
忽然,他不耐烦地啧了声,黄金瞳中往日里澄澈阳光的少年劲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带有强烈侵略性的意味。
不知道为什么,舒迦忽然觉得眼前这个雄虫很危险,所以下意识拉远了距离。
顷刻间,他被雄虫拽住手腕,力气大到足以捏痛他的手腕,被整个拉近了房间内。
紧接着,双唇被柔软干燥的触感覆盖住,带着惩罚意味的狠狠咬住,直到口腔尝到了血味都没有松开。
一只手撑在他的后脑,垫着冰冷的门板,更加霸道的吻了上去。
雄虫的舌头很长,不停地在齿尖滑动,偶尔会触碰到他尖锐的虎牙。血味不断在两人的唇舌中扩撒。
他扣住舒迦的后脑,低沉嗓音问:“他有没有碰过你这里?”
“没有。”舒迦下意识回答了他的问题。
“那么这里呢。”
他的手顺着衣摆钻入,灵巧的解开皮带,“咔噔”一声,细带松开,顺势撸了吧银尾,摸上柔软的股缝。
“回答我,舒迦。”
“没有,你到底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舒迦皱起眉。
像是在惩罚他一般,雄虫张开嘴,重重地咬了下他的下唇。
看清对方眼底浓厚的侵/占意味,被咬破的唇角微微勾起。
“你吃醋了。”
“三天,整整过去了三天,你才意识到我在吃错,舒迦。”
“抱歉,我之前从未有过情感经历,对这方面的了解不及阁下。”
“这时候了都不忘给我下套,我明明也只喜欢过你。”
伸出手捏住军雌的下巴,柔软的指腹触及到温热的液体,他沾了些,擦在唇边。
“我很生气,但我的爱人意识不到这点,你更像块温吞的木头,什么都察觉不到。我在想该怎么惩罚你,让你长点记性。可是我更不想以暴力使你屈服。舒迦,你身体的每一道伤疤都很漂亮,但我宁愿那些疤痕出现在我身上。我想了很久很久,到底该怎么惩罚你,可我怎么舍得真的弄疼你?”
他将那颗金发头颅按下。
压低,直到贴紧了那片茂密的丛林。
“可以吗。”
舒迦仰起头,但看到雄虫平淡的眼神让他难得怔住。
“不愿意就出去。”
冷淡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他松开桎梏。
舒迦忽然意识到,眼前的雄虫真的生气了,因为平常都是佯装生气的模样,实则很好哄,忽然真生气的反而显得更平静恐怖。
……
结束后,他擦掉舒迦嘴角流出的白液,手指顺着他的下颌抵在喉结处,轻轻下滑:“咽下去。”
被对方顺从地举动彻底讨好到的雄虫,心情有所好转。
他蹲下身,虫尾呈半圆状圈出了跪坐在地板上的军雌。
他蹭了蹭对方沾满粘/液的脸蛋,眯眼亲昵道:“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