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三跪九叩,跪完拍拍膝盖走人,教练权当没看到,似乎已经很是习惯,倒是旁边还在练车的人说:“我磕一磕是不是也能过。”
还要再来接受一次这样的折磨,连果表示很痛苦,不过这次她有谢旬,自己考不过还有谢旬。
两人去训练营前先去了一趟驾校,报了驾照下载了软件开始准备刷科一的题目。
连果顺便跑了一趟眼镜店,她要为自己的近视眼安排一副眼镜,不然开车时候容易撞到附近人。
等回到训练营时快要接近中午,刚迈进去,刘灵就跑过来压低声音说:“连果姐,有诡异来了,点名要找你,会不会是找事的。”
“而且今天易水没来,手机也联系不上。”
刘灵脑门冒汗,看得出来急得她不轻,一晚上时间变化太多,要不是连果亲身经历,她也实在有些难以理解。
“易水昨晚辞职了,以后都不会来训练营。”
刘灵听得震惊,明明昨天她们还在有说有笑一起吃饭,突然就辞职:“啊,为什么?”
连果耸肩:“可能昨晚回家被家长教训,回家继承家业去了吧。”
刘灵思索觉得也是,不住点头:“确实是,不过她也太不厚道了,走也不知道说一声,等下次见到她一定好好让她请吃一顿饭。”
连果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最后看到她的模样,那是从未在姚易水脸上所看过的,决绝,狠厉,虽然嘴上说着求饶的话,但是哪怕只要连果犹豫一分或者漏出一点破绽立马就会被反杀。
连果笑道:“是哦,下次见到她一定。”她又小声地补充:“如果还能再遇到的话。”
刘灵说:“你快点去办公室吧,还有诡异等着。”
连果问谢旬是跟自己一起还是去看训练。
毫无疑问得到答案是跟着自己。
打开门,看到昨晚的关泽兰坐在沙发上,翻着放在扶手上的训练营手册。
听到连果进来的声音,放下手中的东西说:“我来应聘当前台。”
当天,关泽兰进入蜕变训练营,她站在前边和大家打招呼。
“大家好,我是关泽兰,以后请多指教。”
刘灵说着:“这么客气干嘛。”从口袋中拿出一个黄色的纸符递给关泽兰手中。
关泽兰懵懵地接过来说:“啊??”
秋灵灵说:“这是保平安符,我们人手一人一个。”
关泽兰连忙收回自己口袋连连道谢:“谢谢,谢谢,还送东西,这我来的时候什么也没带。”
刘灵伸出右手手指摇晃说:“没事哦,来我们这保管三个月内瘦出S曲线,这简直就是活的招牌。”
连果笑道:“好啦,干活去了。”
谢旬被男教练叫走一起抬器材,连果自己带着关泽兰熟悉前台业务。
“连果姐,我真的可以吗?前台都是身材好看的小姑娘,我行吗?”
连果正视着她说:“你还没试过,怎么知道不可以。”
关泽兰一咬牙说:“行,试试就试试。”
连果双手拍在她肩膀上笑道:“放轻松,没有那么难,不要跟上战场一样。”
说着,谢旬从后边的场馆进来,递给连果一盒糖果样的东西,连果指指自己:“给我的?”
谢旬点头。
虽说他是点头,可是脸上却没有一点笑意,握着盒子的指关节泛白,仿佛只有连果说出任何一句,收或者不收,这个盒子的归属都不太好。
关泽兰说谢旬:“送个礼物,你怎么好像很不耐烦样。”
她不清楚连果和谢旬的关系,以为她们就是普通的情侣关系,毕竟男帅女美,再合适不过,连果也没有透露出自己和谢旬的关系,毕竟这个家庭三个人没有一丝一毫关系,说出去谁信。
刘灵也侧面问过但都被连果四两拨千斤给打发过去,久而久之,可能她们也自动地把两人归为姐弟的关系,为什么是姐弟,因为两人之间毫无粉红泡泡,即便有也被连果亲手掐灭。
连果笑道:“我不收,还回去吧,谢谢。”她可是知道谢旬根本没买过这玩意,刚才谢旬被韩光叫走想想也知道是谁拜托他给的,而且谢旬一脸,你敢收,我就摔烂这盒子再把韩光打一顿的模样。
谢旬得到回答也没多说话直接扭头就走,两人看着谢旬的背影走远,关泽兰问道:“你们什么关系呀?”
连果:“当然是一家人的关系啦,加入到训练营的都是一家人!”
真是耍赖的说法,刘灵突然跑过来说:“大新闻!”
她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围过来,连果问:“什么大新闻?”
“颜惜减肥产品公司破产了,还被爆出来销售假冒伪劣产品。”
连果与关泽兰对视一眼,又双双看向刘灵等着她接下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