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今日那个女子说的那种关系?”怀里女人好奇问
千舍脸色一僵,和她解释,“你和她们不一样。”
白菡点头,“所以我是哪样的?”
“她们只是玩玩,而你是想共守一生的那种。”千舍真挚说。
“共守一生吗……”白菡有些失神,不等她继续开口千舍将人抱住压在花丛中。
“花前月下的,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我自己。”
“可是我并不想……”白菡想拒绝千舍的示爱,一头白发铺散在红色的织微花上圣洁而漂亮。
千舍并没有听到白菡的拒绝之声,他封住白菡唇瓣碾磨,一只手抓住白菡纤细手臂压在丛上,另一只手扯开白菡衣带。
白菡眼眸睁大,猜到了自己恩公的想法,她想反抗,却无法抽离自己的手。
千舍解开她的外衣,对人开玩笑的道了句,“你这条命是我给的,你不从也得从了。”
对啊,自己这条命本就是恩公的,行一次那事又有什么呢?
白菡瞬间想开了,垂着眼眸任人动作,乖巧得不像话。
待月上中天,花丛隐约传出呜咽声。
玄深听到这,问他,“你强迫她了?”
千舍握着酒壶一双兽瞳睁开陷入死寂,沉默一瞬后点头。
玄深大为痛心,他知道自己这位好友花心不已,曾有过许多露水情缘,更是万花丛中过片片都沾身,却不知以他的长相身份会去强迫一个小妖。
“一步错步步错”杨听觉评价,心中却想,幸好他从未有过这种精虫上脑的想法,否则自己的结局也不见得会比千舍好上多少。
不过以他的修为想用上强的恐怕得再修炼个两百年。
千舍继续讲,“当时我和她行过房事后日子还是同以前一般。”
那晚过后,白菡变得有些沉默,每日不是看书便是在窗户处看日升月落。
千舍有时会和她一起,有时嫌无聊出去游荡,晚上那档子事成了两人为数不多的交集。
一日白菡去镇上采买,碰见个男人,他说他来自玉章门。
“姑娘,你真的不修仙吗,我看你颇有资质。”那人传销玉章门的好,拉着白菡不放。
“多谢,我夫君是凡人,我作为他妻子不会抛弃他修仙的。”
“啊,原来你这么年轻就已经嫁为人妇了。”那弟子挠了挠脑袋,对她道歉。
“你和你夫君是怎么认识的?”
这人不说让她修仙了,转而换了个话题,白菡笑了笑,简单道:“夫君对我有救命之恩。”
“哦哦,原来如此。”见她没有聊的想法弟子只好离开。
白菡转身在原地站了会,抬脚离开了此处。
夜晚,千舍从外面回来手中捧着个红色盒子,“阿菡,我今日……”
“你先进来吧。”房中白菡放下画眉的笔。
千舍拉开珠帘,梳妆台前白菡一身红衣,眉目如画,白发迤逦。
千舍眼底闪过一丝惊艳,“今日怎么想起穿红色了?”
白菡转头,“恩公,我们结束这段感情吧。”
“你说什么?”千舍不免怀疑自己听错了。
白菡垂着眸子不看他,“我的恩情已经报完,您能放我自由吗?”
场面有一瞬间寂静,千舍艰难开口,“所以你从始至终都没有喜欢过我?”
白菡不愿面对这样的千舍,却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是”
“你在同我闹吗?”他手握紧,直到手背出现青筋复而放开。
“我和前天那个妖没有关系,她来找我只是因为我和有合作。”
“你别误会了。”千舍说着想动手将盒子递给白菡。
白菡只是推拒,“不必了,恩公今日算我最后一次跟你,今晚过后就此别过吧。”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