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毫不避嫌!如此不知分寸!
“这件事不许让外人知道,传出去对庄家名声不好,以后恐怕会影响到小钰。”
庄蝶吩咐道。
庄现任:“嗯。”
那两人很快便来到了餐桌旁。
“妈。”
念及生恩,庄清淮还是对着庄蝶唤了声。
庄蝶却显得极其冷淡,毫无电话中要对方回来的那般热切,她看了一眼庄清淮,又看了一眼对方身旁的云觅,道:“坐吧。”
云觅坐下来后,打量了一下这个妆容精致的女人,他跟着庄清淮跑剧组,也见过不少浓妆艳抹的人,但这般冷到不像人的,还真就庄蝶一人,他皱起眉。
他看见庄蝶也在打量着他。
餐桌上气氛有些尴尬。
庄钰适时出声,打趣道:“妈,这是哥哥的保镖,看来娱乐圈很危险,哥回家都不忘带着对方。”
庄蝶挑眉:“保镖?怎么,觉得家里很危险吗?”
气氛更加尴尬了。
庄现任连忙出来打圆场:“可能是清淮的好朋友呢?”
说着,他便笑着问云觅:“怎么称呼?你能来为小钰庆生,我们是极欢迎的。”
云觅抿着唇没说话。
庄清淮心软,他应邀来为庄钰庆生,并不代表他要回到庄家,便未说太多:“他姓云,的确是我的保镖。”
庄蝶正用叉子叉牛排,闻言叉子在盘子上一滑,发出尖锐声。
“呲——”
她放下刀叉,拿起一旁的手帕擦了擦嘴角。
“清淮,后天小钰生日,你奶奶也会过来,到时候注意一些。”
“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
庄蝶起身便要离开。
留下一屋子人,和一大桌子未动的早餐。
时隔多年,庄蝶女士吃饭时要表演小剧场的习惯还是没变。
见此,庄清淮露出笑意,给云觅夹了好多菜:“多吃点。”
-
吃完早餐后,庄清淮带着云觅在小花园遛弯。
云觅听下脚步,左瞧瞧右看看,见四下无人后,拉住庄清淮的手,嘟哝起来。
“这是你家吗?我一点都不喜欢。还没有云观给我的感觉好。你不要再回去了,你和我回观里,我让观主给你收拾一间屋子出来,你和我住,不就是家吗?谁缺啊,我给你一个家。”
庄清淮握紧云觅的手:“嗯,以后不再过来了。”
在很久以前,他就下定决心要离开庄家,在工作赚足曾经的生活费后,他便将那笔钱还给了庄蝶,也正是那之后,他从未回过庄家,也从未主动联系过庄蝶等人。
不过他心太软了。
这次,听闻庄钰的身子愈发不好了,对方又极力邀请他回来,他想着,那便就来这一次,最后一次。
“好,真搞不懂这里有什么好的。”
云觅哼哼几声,便看花园里的花。
春末,花开得极艳。
“哪里有红玫瑰?我说他就是骗人的。”
云觅顺手摘了一朵白色的花。
“谁让他揪我花,我也揪他的花!”
庄清淮想起被猫咪记仇的往事,无奈道:“觅觅,有时候我真的会觉得你很符合黑白猫的特性。”
云觅闻言,将手里的花往远处一丢,星星眼:“真的吗?帅气聪明勇敢大方……到底是哪一点?你快说啊!”
庄清淮还没编好:“……”
……
小花园里一人一猫在悠闲逛着。
别墅其他地方,却不那么安宁了。
庄钰坐在椅子上,他捂着嘴咳嗽着,咳了好久才停下来,他的脸色苍白如纸。
他面前站着庄现任。
“爸,你说我的病会好吗?”
庄现任拍了拍庄钰的手背:“小钰,一定会好的。”
“那个年轻人的身份我查了,的确是保镖,来自X省,高中学历,今年才二十出头,属鸡,与我属相相冲。”
庄钰吸了一口气,缓缓道来。
后天他的生日宴,要在距离别墅有一定距离的豪华酒店举办,并非在庄家别墅里。
庄现任微微一笑,那笑透露着诡异。
“他不会出现在生日宴上的,放心好了。”
庄钰看向庄现任:“爸,委屈你了守着家里了。”
庄现任:“只要你能好好的,什么都值了,倒是这次机会难得,一定要好好把握,千万不能出岔子。”
“我看清淮很在意他身边那人……要想将两人分开,只有一个办法了……”
庄现任离开后,一个穿着道袍木簪挽发的男人就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怎么样?弄到手没?”
庄钰掏出一个叠好的帕子。
“当然。”
问道满脸精光地展开帕子,还喃喃道:“才二十岁……只要一根头发,他就能彻彻底底听我的……在床上……”
帕子彻底被摊开。
问道望着毛线团那么大的一团黑发:“这得有一百根吧?!”
庄钰:“吃饭时他掉了很多发,我都捡起来了。”
问道:“???这么容易的吗!”